“嗯,我发誓。”我想举起右手。
“不要,我信。”清清老婆捂住我的嘴,又把我的手放下来。隔了会儿,看到我输液的手有点疼,又赶快按照小舒护士的交代,把输液管上的阀门调小了点,这盐化钾,消炎是不错,就是疼。
“清清老婆,你刚才叫我什么啊?”我躺着有些无聊。
“老公啊。”清清很自然的说。
“嘿嘿,再叫一遍,没听见”我逗她。
“不叫了,哼,没听见。活该。”清清脸上泛起了红晕。
“清清老婆,再叫一次嘛,老公想听呢。”我厚着脸皮央求。
“不叫,不叫了,不对,啊,你都听到了耶?还让人家叫,你好坏的呀”得,哥们又被识破了,不好玩了嘛。
我眉头一皱,本来也是头有点疼,计上心来。
“哎呀,疼,啊,好疼啊!”我突然叫起来了。
“呀,老公,你怎么了?哪里疼啊?要不要叫医生啊?”清清很紧张的说,两手抓着我的右手,紧紧的。
“嘿嘿,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疼。”我努着嘴,转着头,心说,我看你不叫,中计了吧?
而且,哥们这还是一个连环计呢。
“到底是哪里疼呀?”清清放开我的手,焦急的问。她一脸问号。
“把你的手拿过来,我指给你。”我抓起她温顺的小手,放在我的大嘴上摩挲,“就是这,里面也疼,你能不能,安慰一下啊?”
“流氓,大流氓,”清清老婆反应过来,脸颊绯红,“生病了也不消停。”
“唉,”我没戏的要扭过头去。
“不过,看在你救了我和儿子,那就,奖励一下,就一下下哦。”
清清红着脸,微闭星眼,红唇慢慢的靠近。
我也闭上眼睛,凭着本能,在小嘴接近的一刹那,大嘴一张,像青蛙捕食,闪电般的吸入她的香舌。
还一下下,这方面,你说了不算!
请原谅我的小色,读者朋友。
生活本就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都会面临很多的苦痛折磨。但是,大男人,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己抚平忧伤。何必要在自己的爱人、亲人面前,忧忧戚戚,哭爹喊娘的?
这么做,你的伤痛不会减轻一分,还让你最亲的人徒增烦恼,损人不利己,白开心,不是吗?
所以,我不会一直叫疼,我忍着,我也拒绝清清和儿子把我受伤的消息电话给父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和忧愁!
活着,就五彩缤纷的活着;死了,就坦坦荡荡的死了。
我不喜欢看某些影视剧里,
男主角感冒住个院(女的这样,我是允许的哦),都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想赚我们这些硬汉的眼泪,某些两商双低的编剧大叔,您等着吧!
唉,解释了这么多,其实,不就是某些人阳魂归来,又春心荡漾了吗?
“咳咳”,儿子双掌挡在眼睛上,红着脸,走进了病房。
“姐姐,老爸醒了吗?太好了!”儿子大声嚷嚷。
“啊,醒了。”清清老婆轻推,又羞红着脸,理了理秀发。
“小子,你怎么来的?快过来”我赶快用右掌内摇,招呼儿子进来。
等他走到床边,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老爸,你才搞笑哦,”儿子高兴的笑着,“我打车来的,还走路啊,这么远。”
“你小子!怎么和老爹说话的?”我嘴上严厉。却又爱怜的摸着他粗硬的头发。
“呵呵呵,你们爷俩,都是提虚劲”清清老婆笑呵呵的说,“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还稀里哗啦的哭?”
“姐姐,你别笑我了,你哭的比我久呢。”
儿子脸红了。
“好了,好了,我都收到了,”我赶快叫暂停,大过年的,可不能哭啊。“谢谢就不说了,反正咱仨,都是一家人了。”
“嗯,军军说得对。”
清清解释,病房里,住满了,这三天,都是晚上她打车送儿子回家,但来,是他自己打车的。
今天早上,我苏醒过来前,另外两个病友才出院走了。
“清清老婆,”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说,谁啊,跟我们一家有这么大的仇?”
我接着分析,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那东风大卡,明显就是想鸡犬不留,而不是针对某一个人。
“嗯,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也查勘了现场,可是,暂时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清清说道,
“我来东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为了生活在奔波的,也没有得罪过谁啊?”我想不出来,有什么人这么残忍,要置我们,置哥们好不容易有的,一个家,于死地!
“军军哦,会不会是两年前,你惩罚的那几个人,报复你啊?”
清清一脸崇拜,一脸担心。
“应该不会,如果要报复,早就发生了,不会等到现在。”
思考了一会儿,我摇了摇头。
“那又是谁呢?”
儿子也偏着脑袋(最近这个现象有点加剧,我怀疑是和他姐姐学的),想不明白。
想我们家清清,人那么善良,又从不招蜂引蝶的,应该不会是针对她的!
“算了,别想了。”我怕头疼,“只是,清清,你和儿子这短时间,要小心一点,上班和放学后,赶紧回家,别在外面逗留。”
我心里也计划好了,等出院,就把蓝色经典的房子拿下,装修好,搬进去,每天,我开车和儿子来普渡区。
清清在家,就在公司后面,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