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命令之后那些捷尔任斯基师的士兵便开始忙碌起来。从8日晚间的时候。他们的部队就开始行动。负警戒外围的内务部队的士兵在接到通知之后开始进行最基本的疏散工作。他们开始以伊斯特拉为中心由远及近在当地民政部门的人的带领下。把一家又一家居民叫起来然后命令他们立刻迁往1o里之外但是在这个极为微妙和敏感的时候他们不敢说明事情的真相。而是声称德军即将进攻这里。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所以所有的人必须在规定的时间撤离这里前往莫斯科或者其他城市安置。那些面带饥色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听说是德国人又要打过来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因为上次德军的到来让这些平民吃了恩多的苦。比如当时那些德国人抢占了他们的房屋和地下室。并且还侵吞了他们的口粮。如果村里人有人不满的话就立刻被绞死。所以面对德国人将再次到来的消息的时候。那些村民二话不说调头就收拾包袱走。
接着鲍尔沙克派出了整整一个团的士兵这些士兵沿着伊斯特拉水库的西侧组成了一道严密的警戒线方圆1o公里之内不许任何人进入。
等到一切事情都已经完成之后。到了9日的拂晓鲍尔沙克在伊斯特拉水库上游的乌日瓦村设立了指挥部并且还让通讯兵架设专线直接与在莫斯科的贝利亚保持联系随后传令破土。由他选定了大约一个营约8oo名士兵作为挖掘的主力。这些人都有着丰富的施工经验。鲍尔沙克将他们编为5个组作业每小时一轮换;每个组又分作2班分别负责挖掘与搬运之责。
当时负责掘堤的主要参与者捷尔任斯基师第3特别团第营营长尼古拉斯斯尔斯托卡夫在其自述文章中谈了当时的情形]“鲍尔沙克命令由我主持决堤工程。受命于危难之际我既感兴奋又觉沉重。我当然清楚那些汹涌而冰冷的河水扑向千里平川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滔滔洪水吞没地。不仅仅是那些高前进地德国法西斯机械化部队。被德国法西斯夺占的铁路、公路;同时也有千千万万我们俄罗斯同胞的土地、家园甚至还会无情地吞噬掉他们的生命啊!虽然此时此刻我对那些即将遭遇到死亡的人产生了一丝地怜悯。但是很快我恢复过来因为作为一个军人只有服从。更何况德国法西斯要过来的话。他们指挥更加的残忍。”“在距离河堤不远的地方上有一个破落的东正教堂。由于我们的布尔什维克主义的人并不信仰神。所以整个教堂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的人了。显得十分地破败和冷清。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俄罗斯人。我忽然对这个教堂感起了兴趣。于是我带着几个手下来到了那里。然后将大门推开。我们全都进去了在这座教堂里仍然保持了原来的布置。一道屏风将至圣所与教堂中殿隔开。祭坛前方有一大门两边各有一小门。门和屏风上绘有精致的圣经故事、人物、天使长等圣画像但是由于没有人保养。所以整个都显得有些破败。而祭坛的正中则放置着一尊圣母诞神女玛丽亚的塑像。于是我们走到祭坛的前面慢慢地跪下。对着那尊已经破烂不堪的圣母诞神女玛丽亚地塑像行礼。我跪在地上默默祷告:“万能的圣母诞神女玛丽亚啊!请给我们迷途的人指引。眼下俄罗斯民族正在遭受着百年以来从来没有的浩劫。那些异教徒(德国人信仰的是马丁路德教。和俄国信仰地东正教格格不入)正在从西方杀过来。我们没有办法和他们相抗衡在万般无奈地情况下。我们只好将这里开闸放水来阻挡他们的前进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势必会淹死很多无辜地平民请万能的神宽恕我们保佑我们。现在我们虽然没有献祭的圣血和圣体。也没有面饼(这个献祭是来自《圣经》里面的故事。其他基督教派也用饼和酒做祭品。但是东正教派则由于教义的理解不同。他们坚持大马士革的约翰的“变体说”相信在在祭台上的饼和酒在祝圣之后已生质的变化。成为基督真正的、固有的、能给予生命的肉和血。领圣体是真正领受救主的圣体血因而也分享了主的生命(天主教通常只有司祭领圣血。平信徒只领圣体)。正教在弥撒祭献中用酵面饼(天主教用无酵面饼)。)但是我希望您能够赐予我们力量。将德国人赶出俄罗斯!”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后我开始按照鲍尔沙克视线选定的地点在这座教堂以西约米的地方开挖掘堤坝。按照鲍尔沙克所说的。他之所以看中这里是因为此处为河道的弯曲部河水汹汹而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因为突然受阻。所以压力较之直线处为大。这样一来失去控制的河水会容易冲垮河堤。而且从地图上看待这边的河水从伊斯特拉的西北面一带涌出。漫过已被德国法西斯占领的沃洛克拉姆斯科、莫斯瓦克、摩尔迪斯克、卡卢加、梅迪恩、和波多里斯克等地域后便可注入贾鲁河向西南而行流入乌尔干河和奥坎河和米斯塔河道可成为一道天然屏障阻止河水无边漫延当可减少人民所受之损失。想到这里我和我手下的指挥官全都跪了下去14个人跪成整齐的一排面对着平静的湖面放声大哭。直到工兵连和二团九连的官兵来到堤上我们才住声……”
从5月9日早上8点钟开始苏军重新开始了对伊斯特拉水库堤坝的挖掘工作。挖掘不到1个小时鲍尔沙克现自己的士兵人数太少。于是他决定再次投入新的部队。并且请求增调挖掘机和工兵。为此这位工程师在先要破土的时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