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缓缓关闭,乱箭飞舞,向着二十余名骑兵射来,纵然弓马娴熟,也难敌对方人数众多,不过片刻,二十余人全部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将领眼中充满了不甘和不解,守军是怎么识破他的,直到死他都没有想明白。
董越冷声道:“这些人还挺彪悍,损失了二十多名士兵,就你们还想冒充我们并州军。”
严守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打开城门,但有想要接近城门之人,一律格杀,无需禀告。
“诺!”董越的这一手,让麾下的将领毕恭毕敬。
待吕布带领骑兵杀到郡城下,哪里有己方骑兵的身影,不过城墙上悬挂的几颗人头并不陌生,俨然是方才带军的将领。
“匹夫,可敢出城一战!”吕布怒极,站在城外大声吼道,从出征至今,一直是顺风顺水,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手下的将领被人杀死,头颅还挂在了城门上。
董越闻讯赶到城上,目光冷冷的看着城外的吕布,不做言语,带军出去厮杀,董越可没有蠢到有城池不守而和对方野战。
吕布在城外大骂一阵之后,以手中的画戟指着董越道:“本将军定取你项上人头。”拍马绝尘而去。
副将董俟不解的问道:“将军,你怎么知道方才那些骑兵并不是我军的骑兵?”
董越哈哈笑道:“这有何难,我军骑兵和西凉军骑兵最大的区别就是马镫不同,西凉军仓促之间,怎么会想到这一点。”
“马镫?”副将恍然道:“原来如此,将军心细如发,卑职佩服!”
“吕布出现在了郡城,富县和高奴已经失守,不日西凉军大军就会赶来,到时才是真正的血战开始,严令城中百姓不得擅自走动,天黑之后,城中不得有百姓走动,严查城中的酒楼等地,密切关注城中的动静。”董越命令道,西凉军的一些手段,他或多或少都有些耳闻,袭击城门,联合城中的士兵,这些在董越看来皆不足为虑,那些原先西凉军的士兵,郡城中很少,而且还被士兵严密监视,难有作为。
西凉军善战,董越也有充足的信心将郡城守住,让西凉军粮尽而退。
三千兵马兵不血刃攻下富县高奴,黄忠老怀大乐,带领一万士兵星夜赶到郡城。
第一路大军进展顺利,此时第二路大军才刚刚从长安出发。
安营扎寨,士兵休整三日之后,黄忠开始和众将商讨攻城事宜。
吕布的接连胜利,给予西凉军将领很大的信心,连吕布这个粗人,都能够获得偌大的战绩,何况是一些自命不比吕布弱的将领,在西凉军,评价武将,不仅仅是从武艺着手,还有将领的谋略,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没有谋虑,最多只能成为冲杀战场的勇将,匹夫之勇,而善于谋略者,则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中军之中,黄忠脸色坚毅,低沉着声音命令道:“杀!”
隆隆的战鼓声响起,一千骑兵向着城墙的方向打马狂奔,整齐的扭转,射箭,一气呵成,密密麻麻的箭支瞬间向着城上的守军而去。
董越熟知西凉军的作战手法,急忙命令士兵举起盾牌抵御,很多士兵没有适应这样的作战方式,一时间被射中者约有百余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后方的盾兵踏步而上,将受伤的士兵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