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娟却是一反常态,没脸没皮地贴了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过来,“小黑,怎么了?自己的老婆也不敢看吗?”
说着,她还抛过来一个媚眼,勾了我一下,真是难为她了。
我索性把眼睛闭上了,“不敢当,柴大小姐,在您老人家面前,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柴娟放开了我,本来还热情似火的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在你和薄荷彻底断个干净之前,老娘的确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你晚上睡沙发!”
她用的还是命令的语气!睡沙发就睡沙发,老子正求之不得呢?我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新被子,在沙发上摊开了。
忽然,柴娟幽幽地问了我一句,“小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婚礼仪式上羞辱你吗?”
我哼了一声:“不就是报复我呗。”
“你错了!”柴娟笑得很得意,“我之所以那样做,除了报复之外,是故意让另一个人看的。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谁呢?”
薄荷!肯定是薄荷!也只有薄荷在,才能让柴娟如此兴奋!只是一个柴志军,根本挑不起来她这么浓烈的情绪。
难道薄荷是跟着柴志军过来的?那她为什么不见我呢?对了,除非是胡笳也在,否则的话,就凭柴志军一个人,是看不住薄荷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薄荷和柴志军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但是我知道,我在宴会厅遭受羞辱的时候,薄荷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我不得不承认,柴娟这一招何其歹毒,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柴娟呵呵笑道:“你别打和薄荷见面的主意了,我们婚礼一结束,她就让胡族长带回青丘去了。”
柴娟蔑视着我,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你还不算笨,猜到了是薄荷。她当初作为狐族的天之骄女,而你轻描淡写就可以把到得到她,那么现在呢,你这个幸运儿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我望着她凹凸玲珑的身材,心里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不让碰我就不碰吗?我们可是举办过婚礼的,老子就是现在办了你,也没人能把我怎么着。你不是号称狠毒强势吗?我倒要瞧瞧,到了床上,你还怎么强势?
难道只能你报复我,我就不能反戈一击吗?
我先悄悄地把门反锁了,然后一个前扑,长着身强力壮,盛气凌人的柴娟顿时成了我的猎物,“柴娟,很可惜,你现在是不是十分想念柴青这个保镖呢?”
“哟呵,小黑,你长能耐了啊!敢对我用强?不用柴青帮忙,老娘照样收拾你!难道你忘了,你的本事是谁教的吗?”柴娟只是一抬膝盖,我最柔软的地方就挨了一记狠的,惨叫着滚落到了地上,身子蜷曲成了一只大虾。
她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嘴里念叨着什么,我的脖子上那个无形的项圈就开始收紧了。
我起先还能硬挺,但是马上就喘不过气来了,浑身抽搐着,嘴里很诚实地服软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算你识趣!”柴娟变戏法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条小内内,上面带着血,扔到了我头上,“去,先把这个洗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家最卑贱的佣人了,各种家务、做饭、洗衣服,你一个人全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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