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一直以为萧哲的病是装出来,以前他一直在装病,现在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样,是不是因为他长期装病导致脑袋变的僵持了呢?
孩子还小,孩子还小,刚刚断奶,萧相生又照顾,又不会照顾孩子,李荷花只好将她放在雪莲花的身边照顾,按理荷花的想法,这天底下最让人放心的莫过于自己的娘亲了。
坐在马车上,李荷花看着自己身边的萧哲,内心忐忑不安了起来:“孩子还小,你如果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让我怎么办?”
萧哲的一双眼睛盯着李荷花,发直发愣:“看,看外面好多人啊,好热闹啊!”
李荷花越来越觉得萧哲的思维越来越像一个孩子的思维了,她抿着嘴微微一笑:“好了,到了我们下车吧。”
街道上人头攒动,李荷花带着萧哲来到约定的医馆,发现这家医馆的牛皮可真不是吹的,看病的人光排队就从巷头到巷尾了。
这样李荷花的内心比较欣慰,他觉得哪怕就是在这个在这里多等上几天,只要能看好萧哲的病,也算值得了。来这里之前,李荷花最担心的是郎中的医术,如今看到排了这么长队伍的病人,她的内心确实踏实了不少。
排了一天的队,李荷花看到的只是她前面的后脑勺,始终听不见郎中叫他们的名字。
萧哲叫唤着饿了:“饿,肚子饿,要吃饭。”
李荷花不敢走,看着眼前剩下的几个人,她希望能够按天黑之前轮到自己。
可就在这个时候,郎中喊了一句:“不好意思啊,今天临时有事就到这里了,没有就诊的明天继续。”
看来今天确实是等不到了,李荷花思量着要不要带萧哲回去,可又一想,如果回去的话,明天啥时候又能来,而且还排不上队,最后,她干脆决定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住下来。
这里是京城,住一晚也是很贵的,但就是十几两银子她还掏的起:“算了算了,不就是十几两银子嘛,就住一晚,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
天黑之前李荷花就老早的躺下了,毕竟是京城,大江南北的人都有,她不想这个时候出去闹什么乱子。
萧哲似乎也很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李荷花帮他拉拉杯子,自己微微闭上眼睛,这时候,走廊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一阵暴雨如注的敲门声。
在京城,江湖和商道频繁产生摩擦,听说就在这附近死了,好多经商的,就在里荷花住进来之前,掌柜的还说起过最近发生的一件绸布庄老板被杀的事情。
你荷花一声也不吭,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他总觉得只要不出声,外边敲门的人总会丧心而去。
就在李荷花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旅馆的门咣的一下就推开了,一把凳子也被撞翻在地:“你以为你不开门我就进不来了吗?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这一回,如果我再放过你的话,我就是他们眼中的孬种。”
李荷花被吓到了,听到这人说的话,她甚至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弄错了?
“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弄错了人?”你荷花急忙站起来,在窗口的地方将灯点燃。
“我会弄错,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当初是你背信弃义,非要嫁一个傻子,我总觉得你会跟他过好日子,现在没想到现在你带着她到处的四处求医,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看看我站在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你做过什么?”微弱的灯光下,你和华依稀可以看清对方的长相。
只见她身穿一袭淡浅色的长袍,腰间佩戴着一块月牙形的玉佩,手里竟然握着一把长刀。
“你,你是岳阳?”李荷花的脑海中似乎浮现出当初她跟岳阳认识的那番情景,那时候的岳阳,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可如今,如今他分明就是一个江湖杀手,脸上充满了凶煞。
“亏你还记得我!以前你说门不当户不对,现在我从家里出来了,一无所有,你还要背着这个傻子到处丢人现眼,无视我的存在吗?”
“住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不管我们曾经有过什么,现在我已经是萧哲的妻子,就不可能做出任何背弃他的事!你和我即使有过什么,那也是往事了。”李荷花的一只手放在萧哲的手臂上,冷冷地说道。
岳阳的一把长刀抽了出来,只见一阵寒光,刀锋就对准了萧哲的脖颈:“你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面对岳阳的威逼,李荷花面无改色:“岳阳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不要得寸进尺,如今,他虽然是个傻子,可与我已经有了孩子,而且萧哲是拿命守护我的傻子,我不想失去他!如果你要强行如此,最终你可能得到的是我的一具尸体而已。”
岳阳见李荷花固执的没有一点办法,便不再执拗,估摸了一下时辰,便说道:“既然你这么坚持,我有话先说到这里,如果他活着,我定当护你们一辈子,但如果他死了,你就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
岳阳说完就摔门而去,只听见咣当的一声,李荷花已经有些困了,熄灭了灯,便倒头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萧哲揉着惺忪的眼睛喊叫道:“荷花,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李荷花这才醒来,换了一件衣服,洗了一把脸,带着萧哲来到了医馆门前。
天色刚刚亮,就看见有几个人影在医馆门前,只是,他们并不像以往那样,着急排队看病,而是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似的。
李荷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