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轻轻一跳跃过大坑上浮起来的浓烈尘雾,追近那些侥幸没跌下坑,还在捂着‘胸’口喘气害怕的‘混’‘混’们,开始了第一轮的猛烈攻击。. 。
林峰的出手快如闪电。
一个凌厉的侧身飞踢,正在‘揉’眼睛的小黄‘毛’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入了大坑,重重砸在刚刚从坑里爬起来的几个‘混’‘混’身上,将他们狠狠砸趴了下来。
手中的铁棍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棒’一个,将坑边几个小‘混’‘混’如打‘棒’球般击入大坑。
空着的左手连连肘击,打在剩余几个‘混’‘混’的脸上,血‘花’四溅、口沫横飞。
被他攻击过的‘混’‘混’,没有一个人可以马上站起来的。
眼见这个林峰竟如天神下凡般不可一世,只是来打个酱油、领份盒饭和出场费的小‘混’‘混’顿时懵了。
身后的董存峰则是力量型的选手了。
手里的铁棍干干脆脆地搂头一个个打,力度大得惊人,碰到脑袋就见血,碰到关节和身上就是筋折骨断。
后来他嫌这么打不过瘾,竟然直接丢了棍子,伸出粗壮的胳膊抱起那些‘混’‘混’的腰,一个个如丢虾米般丢进了大坑里。
不一会功夫,坑外面的人都被他俩给清到坑里了。
林峰和董存峰守株待兔似的等在坑边,只要有人敢‘露’头就是毫不客气地一棍子或是给补上重重的一‘腿’下去,惨叫声和求饶声一片。
那些‘混’‘混’也许是平常欺负人惯了,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老房子里居然遇到高手了。
起初他们还孤注一掷地试图组织起强有力的反抗,但很快就抵挡不住林峰和董存峰的猛烈攻击,老老实实地躲在坑里不敢‘露’头了。
眼见那些‘混’‘混’趴在坑里不站起来,打得有些气喘吁吁的董存峰大步走到了坑边,扯着嗓子喊道:“下次你们还敢来不?开两辆车太少了,最好直接整个火车车皮过来,要不然,真不够看。”
林峰则直接跳下坑去,径直奔着一个小‘混’‘混’走过去。
在刚才的‘交’手中,他已经看出来在这些‘混’‘混’中,一个脖子上戴着粗粗金链子的年轻人是领头的,而且刚才那声发起进攻的唿哨,也是他带头吹的。
他一把揪住那小子的链子,将他扯出了坑。
“质量不错,肯定不是金的吧?如果是金的,这么一拉还不给拉断了啊址逦⑿w牛将手里的链子给紧了紧?
那小子的脖子被链子一吹,舌头一下子吐得老长,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哭丧着脸回答:“大哥,真对不起了!这链子的确不是真的,这年头谁还敢戴条金链子上街啊。这条破铜链子是我在家‘门’口50块钱打的。大哥,求你你别再拽了,再拽我的脖子就掉了。”
“说!谁叫你们来的?”林峰扯紧了链子继续喝问。
“还不是那个钱老板,他给了我们一人一百和两条烟,要我们来这里吓唬吓唬那些小孩子,我们咋知道是大哥你们在这里坐镇呢?要知道的话,我们死都不来了。”
“你给那个钱老板打电话,就说你们已经得手了,让赶紧他过来。”
这个小‘混’‘混’心里一凛,出卖主顾的事情可不地道,但看林峰的凶狠表情,他也只得照做了。
一番通话后,另一头的钱老板挂了电话,喜滋滋地让司机开着他那辆奔驰车就跑到了老房子。
才到‘门’口他就看到了林峰揪着一个‘混’‘混’站在坑边,他猛地一惊,伸手想叫司机赶紧开车离开,却不料车‘门’竟被旁边冲上来的一个巨汉,一把给硬生生扯了下来。
那巨汉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从车里用力一捞,就把钱老板像小‘鸡’一样给揪了出来,狠狠扔在地下。
“钱老板,我们又见面了。”林峰放开那小‘混’‘混’,补上一脚又将他轻巧地踢回到坑里,拍着手上的灰,笑着走了上来。
“你要干什么?”钱老板狼狈地躺在地下,昨天的见面已经让他充分见识过林峰的强硬手段了。
这次他派了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想不到还是被眼前这两个神秘的男人给轻松解决了。
看他们一脸不善的样子,只怕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来谈个生意吧。”林峰忽然话锋一转。
钱老板以为他想通了准备让出老房子,脸上重新又出现了喜‘色’“好说好说,只要你肯让出这个老房子,随你开个价。”
“少废话,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和马庆生谈好了五百万买这个老房子么?”
“是啊,就差签合同了。”钱老板小声地说。
林峰从口袋里掏出两叠钱,扔在钱老板脸上“这老房子我买了,合同我会另外和马庆生签。这里是两万块钱,算是你带来这帮小子的医‘药’费,带着这些钱和那些‘混’账王八蛋都给我滚蛋,以后别再来碰这家老房子。你要是再敢想什么歪脑筋,就给自己选好地方挖好坟吧。”
董存峰吃惊地上前,用力拉了下林峰的胳膊。
林峰转过头不理他,继续问钱老板:“你干,还是不干?”
钱老板看他那样子,如果自己真的不干,很有可能真就被他直接埋了,只得勉强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钱。
可拿了钱的他还是嘴里嘟囔着不停地喊亏,说什么医‘药’费、安家费和他那辆奔驰车的修理费加起来都不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