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到底买不买?不买就滚蛋,别耽误我们干活。--”一旁一个正在灌油桶的家伙猛地喊了一句。
“嗯,那我还是放你们的血吧。”见已经问出真相了,林峰也就不客气了。
他就地取材随手抓过一个钎子,狠狠地‘插’在了那矮子的手上,把他的手掌心和那个塑料盆给串了个结结实实。
那矮子捂住手背,发出声杀猪般的惨叫,周围正在干活的人不由得愣了一愣。
那院子里的一个小屋里马上跑出来三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四处张望着说:“啥人来捣蛋了?是不是警察?”
林峰一手抓紧了钎子,将那矮子的手狠狠地钉到了大院中的土里,悠闲自在地说:“报告老大们,是我来这里替你们放血。”
“你他妈找死。”那三个人一字儿排开,中间的那个胖子一手拿根勾米袋子的铁钩就冲林峰的左眼钩来。
林峰轻轻躲过,一把抓着铁钩拐弯的地方,轻轻巧巧地就把那铁钩的钩尖给带入了那胖子的大‘腿’里了。
鲜血如泉水般狂涌出来,大‘腿’上顿时红糊糊一片,里面还能见到些白‘花’‘花’的东西。
“这下大‘腿’上要少块‘肉’了。”林峰显得有点惋惜。
左边一个红‘毛’见弟兄吃了亏,就‘操’起手中的铁铲挟着风拦腰对准林峰扫过来。
林峰这次不躲不闪,他发一声喊,那根铁铲已被他从那红‘毛’手中给一把夺了过来。
只见他的两只胳膊猛一使劲,胳膊上的肌‘肉’群就像炸开了似地猛地鼓起,手里那把铁铲的铁制铲柄竟然给他硬生生地给扭弯了,他将铲面狠狠砸在了那红‘毛’的头上。
红‘毛’抱着满头血和其他的什么东西倒地惨叫着,院子里的人也都像是见到了鬼似的‘乱’叫‘乱’跑起来。
林峰轻轻松松地扔下那根已被折成90度的弯铲,晃了晃自己的头说:“这算个‘毛’啊,我才刚热身呢。头盘吃完,该上正菜了。”
右边那个家伙见势不妙,纷纷丢了手中的长刀,转身就向院子的大‘门’跑去。
林峰弯下腰,一脚踩在地上那矮子手上,刚刚才缓过一口气的矮子又是一阵嚎丧般的哭号。
林峰右手握住钢钎‘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一使劲,拔出了那把被泥土和鲜血染满的钢钎。
他把那根钢钎放到嘴边,吹了口气,就向即将要逃出大‘门’的那家伙的‘腿’上狠狠地掷去命中!那家伙的‘腿’居然被飞来这根钢钎给硬生生地‘射’了个对穿,他捂着‘腿’倒在地上,看到‘腿’上那突然‘露’出白森森的‘肉’和骨头,吓得当场就晕死过去。
不到一会工夫,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林峰用那长长的橡皮管给绑了个严严实实,林峰很耐心地在他们身上浇满了柴油,然后悠闲地给自己点了颗烟。
那矮子大声哀求道:“大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到你的地盘去偷油的。这些油我们现在都还给你,这货车也给你,屋里面还有几万块钱,大哥也装上,就当小弟们的一点心意。”
“妈了个x,你知道规矩俩字是怎么写的么?”林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走到那矮子面前问。
“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敢了!”看林峰走近,矮子知道他要可能动手点火了,忙大声求饶。
只见他双‘腿’间的地下立刻就湿了一大片,一股屎‘尿’‘混’合的臭味马上就散了开来。
林峰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两根手指夹起嘴里烟,接着说:“规矩就是,在我的绿‘色’酒家,没人可以过来装‘逼’犯浑!”
他一把就将烟头按在矮子的‘胸’口。
可是那矮子身上浇着的柴油并没有被点着,反而是林峰手里的烟头灭了。
“我就知道那个电视节目上放的是真的!柴油是不可能被烟头点着的!”林峰像个孩子似的跳了起来,那矮子又惊又痛,差点又晕了过去。
林峰拍了拍那矮子的脸,认真地说:“有空好好看看科普节目,别整那啥偶像剧了,行么?”
然后他一转身,扬长而去。
不到十分钟后,几辆警车带着唐睿、林勇和其他十几个警察就到了现场。
看到现场那凌‘乱’的摆设和整整齐齐绑好的一串人,唐睿叹了口气,心说:“这肯定又是那个家伙干的。”
绿‘色’酒家今天的客人很少,空无一人的柜台前,林峰又点燃了一颗烟‘抽’了起来。一个圆圆均匀的烟圈很优美地吐了出去,散开在一张英气‘逼’人的俏脸上。
林峰又要叹气了,因为现在来的这个‘女’人,可能是他最不想看见的那个。
唐睿狠狠地把手里的包扔在了柜台上,大声问道:“城郊东面那个偷油团伙是不是你端掉的?”
“是。”林峰回答得很干脆,他又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那颗烟给他这一口气给直接吸到了尾,长长的烟灰落了一柜台上都是。
唐睿最受不了他这种理直气壮的劲头了,她剑眉一皱,拍着台面大声问:“你能不这么装酷么?”
“不能。”林峰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他慢慢地吐出那最后一口烟,像是在回味什么的。
“信不信我现在就铐了你,带你上局里去?”唐睿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副钢制手铐,咣当一声扔在柜台上。
林峰看着那手铐,表情没有丝毫的动摇,反而‘露’出了一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