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何如此不胜酒力,头重重的一歪,却被一人一手给扶住。
秦萧:“乖,好戏还在后面呢,我让人给你备点醒酒茶。”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说话,秦笙扶了扶自己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似乎回了一句:“好。”
但下一刻突然自己身上又多了两只手,而秦萧只有两只手,一只手已经在扶着他,那多的两只手,总共三只手,还有一只手是谁的?
正不知所措中,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人抱起,然后再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萧:“魏焕?”
秦萧一双眼睛直接盯着突然带走他弟弟的人,一张黑脸,十分的不解:“你最好别在这里冲动。”
魏焕轻哼一口气:“我不懂什么叫冲动,但我知道,我已经冲动了三年,不差这一次。”
三年的蛰伏,只为了寻找一个人,他付出了太多,结果最后发现竟然是一个男人,但是男人又如何?
他女装其实挺好看,今日看到别人觊觎他(秦笙)的眼光,他(魏焕)很生气,面上不在乎,那也只是强装。
他怕万一毁了今日的计划,但殊不知那种面上不在乎,内心却十分介意的要命,这种反差下的伪装到底有多难受。
不远处的花魁,一双眸子里露出抹嫉妒、阴险。
眸子略眯了眯,抬手,很快一人走近,小着声音:“姐姐,有什么吩咐?”
花魁:“告诉你家公子,我要他的项上人头,做聘礼。”
一双眸子里笑的无比的魅惑,而这‘魅’里又藏着一把无比锋利的刀。
魏焕把秦笙带到房间睡觉之后,将被子掩上,随后命令一人在门外看守,就迅速回到拍卖场自己的位置上。
秦萧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又重新回来的魏焕,一张黑脸、一抹不屑的笑,跟身边的人低语道:“原来重情义,也不过如此嘛?”
即便是为了他弟弟在秦国当质子蛰伏了三年,但为了大业,也还是会置他弟弟于不顾不是,哪来的什么深情,什么为了美人能会连大业都荒芜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魏焕日后绝对就是一昏君了。
秦萧身边人道:“大公子说的对,弱肉强食,我们身处这个位置,不争就只会成为别人眼底的鱼肉。”
魏焕眼眸也朝这边看过来,耳边听到了什么,回之一笑,用手指在唇前比划:“我和你不一样。”
拍卖会很快开始,前面一些东西陆陆续续被人拍走,但当最后一件压轴的宝贝揭晓时,竟然是一支由羊脂白玉所雕刻而成的玉簪子。
要知道羊脂白玉产量极少,价格昂贵,只有王公贵族才能配戴此玉,可谓价值连城,加上这玉簪子是由著名的琢玉名家所雕琢,白玉温润柔软,没有半点瑕疵,加上黄金的点缀,美不胜收。
簪子的尾端雕琢着一只凤凰,披着金色的羽翼,栩栩如生,可谓是真真正正的钗头凤。
此物一出,当即就有人出价:“二百两银子。”
魏焕势在必得,秦萧薄唇微勾,更是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