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很生气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远在他国的lisa,整天关注权志龙消息的她,第一时间得知了逃亡的事,简直气的要吐血。她觉得自己那股熟悉的焦躁感又出现了,从去年开始,她就时常焦躁不安,尤其碰上权志龙的事,渐渐的情绪也很不稳定,暴躁易怒,太阳穴也突突的疼。现在得知了这个消息,本就身体有些虚弱的她,简直连饭都吃不下了,还时不时的狂躁起来,甚至需要打镇定剂来安定。就这么折腾了两天,她就被强制送进了医院,却仍心心念念着权志龙,趁人不注意就想跑出病房。专职看守的护士小姐声音柔柔的对她说:“你现在的身体很差,不能坐飞机,不如安心等养好了身体。”
可她却怎么都等不了。未知的恐惧折磨着她,让她又烦躁又抑郁,心里总有一个念头:这次他们要是能复合,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病的更重了。
权志龙缓缓的停下车,熄灭了引擎,关闭了车灯,像是没人在车里一样。这不是他自己的白色宾利,而是问经纪人借的现代,此刻缩在楼边的阴影里,在浓黑的黑夜里好不显眼。
他抬头看着若伊宿舍那还亮着灯的窗口,陷入了沉思。自从上次被若伊摔了一脸的照片后,他就再没机会见到她,跟她说话。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把他判了死刑。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以前做过的混账事,他合该受着,可能不能给他个补偿的机会?
若伊看着空无一物的冰箱,一阵叹气,她就在医院待了三天,怎么冰箱就变成这样了,难道有人来都吃了?无奈她只好一阵乔装,然后下楼买东西去了。
权志龙看着像兔子一蹦一跳走出楼梯口的身影,一阵兴奋,立刻就推开车门跑了出去。若伊听见了后面的声响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便看见权志龙跑了过来。本来经过打扮的权志龙特质不是很明显,但若伊认得他跑步的姿势,不是像常人一样端起胳膊,而是把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摆动,所以一眼认出这人后,她想都不想扭头就跑,她现在不想看见他!
权志龙看见小兔子跑了一阵郁闷,至于么,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一看见他就撒丫的跑,于是他追得更紧了些。就这样,两个人一个慌不择路拼命逃跑,一个心里憋屈咬牙追赶,等权志龙终于追上闵若伊时,两个人早已气喘吁吁以及……不知所处。
“你放手。”两人身处一条隐蔽又静谧的小巷,于是若伊放心大胆的和权志龙撕扯开来,她抬起右手拍打攥着自己左边胳膊的那只手,可对方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平时缺乏体育锻炼的权志龙此刻仍揣的说不出话来。
恼羞成怒的若伊干脆火力全开,拳打脚踢试图让他放手:“你放手你这个死变态,别碰我,我嫌弃你不知道么?!”
终于恢复了体力的权志龙第一件事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张口解释上次在医院未说完的话,而是一把熊抱住若伊,不让她乱动,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倒退着靠着墙,一个翻身就把若伊堵在了他和墙中间。
“你你你你你……唔!”没等若伊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她就被堵住了嘴。炙热的男性气息混和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若伊因震惊而瞪大了的眼睛此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权志龙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眼睫毛,扬起的眉梢似乎也明明白白的传达了他的情之所动。
动情的权志龙显然已经不满足这简单的浅吻,他的舌头像是冲锋的战士舔舐着她的嘴唇和牙龈,试图攻克她的牙关。不能承受他欺身而上的重量的若伊已经成放弃状靠在墙上,却被权志龙重新拉回自己的怀抱里,手臂渐收渐紧,手掌也带着灼热的温度抚上她的后背,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若伊一个分心张开了嘴,权志龙立刻带着几分霸道呼啸而进,攻城略地,弄得若伊丢盔卸甲,而就在她觉得脑袋里氧气越来越稀薄的时候,她的脑海却像走马灯一样略过很多画面,泪,也终于滴落下来。
苦涩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进了两人的嘴巴里,像是冰冷的海水一样浇灭了权志龙的激情。他立刻放开了他,手足无措的抬手擦着她的眼泪:“别哭了……乖……我错了。”可泪水却怎么擦不尽。
若伊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她低下头擦干脸上的泪水,然后抬起头来,像是一只骄傲的斗鸡的一样,眼冒凶光的对权志龙说:“权志龙,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什么阿猫阿狗,还是跟你照片上的女人一样不自重!”
“不是!”权志龙急了,他牵起若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举起来,说:“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那样想你的,你可以感受一下我的真心。”
暗夜静谧,听着这一声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若伊有些默然,她收回手,仍然怒气十足的说:“那又能代表什么?你以前心也是这么跳的!”后来不还是铁了心要和她分手么!
权志龙又强行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带着几分央求的说:“我知道你怎么想我的,我承认我确实做过很多混账事,我也曾误会你怀疑你,但那些照片大部分都不是真的。你若再不信,我可以发毒誓,若是我今天说的有半句假话,我就……”
“好了。”似乎对她发毒誓的内容不敢兴趣,若伊打断了她的话。闹了一晚上,她的神情有些疲惫,她抽回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