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金偶手抹剑文法诀,就向白光迎去,与此同时,猎风,原侍一,魔晋南,刀君齐齐遁出青龙塔,将苏璇玑团团围住。 就见那金偶迎上去之时,剑上青毫已出,但就在青毫祭出的刹那间,白光已突破金偶所抹法诀,那白光就将金偶打了个粉碎。
好在金偶不碎身法大显神通,将身只一晃,又是复原如初。
这时青毫神光已然垂落,饶是苏璇玑也惧此神光,怎敢以法宝相迎,忙将身子一闪,却已闪到猎风身后。
猎风手急,赤刀拦腰便斩,苏璇玑连连点头道:“果然厉害。”手一抬,便是一朵庆云,将赤刀架住了。
这时魔晋南亦将魔刀诀祭来,苏璇玑又是手一抬,一朵庆云飞出,又将魔晋南的魔刀诀封了个严严实实。
诸侍随原承天出战多年,还是首次遇到这般大敌,个个抖擞精神,来斗苏璇玑。
原侍一与刀君双双抢到,一钺一刀就从左右夹攻而来,苏璇玑不慌不忙,袖出一柄玉如意来,将劈天钺反手一击,那劈天钺再也动弹不得。这却是太玄神功妙用,任原侍一有挟山超海之力,总是无用。
这边压住了原侍一的劈天钺,那边刀君已至,苏璇玑便将长袖卷来,就将刀君的一道刀光卷在袖中。此修的太玄神功已修到巅峰之境,便是刀君的至虚刀光,亦可收之纳之。
就见苏璇玑一人快斗原承天座下侍将,竟是从容自如,不曾落得半点下风。
猎风叫道:“主人速退,此处有我!”
将身子一晃,便化成魔十三法身,口中厉喝一声,玉掌如山,就向苏璇玑压来。
苏璇玑对原承天座下其他侍将自是不惧,却对猎风大感头痛,此女近身杀伐之术远超自己,这万法不破金身更是难缠,自己虽不至于就怕了她,但有猎风在此,又如何去拦住原承天?
原承天忖道:“我一去一回,也就是盏茶工夫罢了,以猎风诸侍之能,定能支撑,还是将白莲交给九珑要紧。”
便下法旨,令诸侍围住苏璇玑,心中法诀念动,足下青云顿生,这就要施展凌虚步法,一步踏到承天宫去。
苏璇玑见原承天要逃,怎不情急,手中玉如意“刷”的一声,便分开了猎风的玉掌,背后金光升腾,竟飞出一条金龙来,那金龙张牙舞爪,就要来伤原承天。
猎风冷笑道:“有我在此,焉能伤及主人。”
虽已化身为三十丈巨躯,仍是灵动异常,脚下猎风步施展开来,就挡住了金龙法像。
那法像见有人阻路,便探金爪,向猎风头顶抓落,猎风深知这法像厉害,双手合在一起,乍合而出,就见掌中便化出一条乌龙来,正是魔龙虚像。
此刻魔龙法体是由风宗逊主控,猎风要用,自是随时可唤可出,那魔龙迎着金龙,亦探龙爪,两龙就斗到一处,一时间怎能分出高下。
苏璇玑见猎风只是区区一名侍将,就具备如此神通,于吃惊之余,亦是感慨万千,这也难怪天下修士之心尽归原承天,此人侍将已是如此,其本身玄承神通,已不复待言。
这时青鸟金偶晋南刀君齐齐杀至,就将苏璇围在核心,苏璇玑纵有惊天动地神通,被原承天诸多侍将围在一处,一时间也难以抽出手来。
那原承天左足已然踏出,苏璇玑再有手段,也是断然拦住他了。
情急之下,苏璇玑不顾诸侍环侍,将手中玉如意向原承天打来。只可惜此宝虽好,却还是慢了一步,等到法宝打落时,原承天已被一道青光席卷了而去,玉如意只落了个空。
苏璇玑见原承天远遁而去,神情为之大变,连声叫道:“糟糕,糟糕。”
这时猎风玉掌趁机拍来,“啪”的一声,就在苏璇玑的胸口拍了个实。
那猎风也不意自己能轻易得手,手掌拍实之后,反倒一怔,就见苏璇玑晃了一晃,向后连退了数步,嘴角已泌出一丝鲜血来。
猎风暗道:“九珑妹子与苏璇玑颇为亲厚,平时常听她提起, 今日却伤了他,这可如何是好?”
那苏璇玑摆了摆手,叹道:“罢了,罢了。”
诸侍心道:“主人已然脱险,难不成真伤了苏璇玑?九珑面上怕不好看。”不由得皆住了手。
猎风道:“前辈,非是我等与你为难,实因今日之事不得不为。”
苏璇玑长叹道:“劫数如此,果然是逃避不得。”
猎风只当苏璇玑为白莲被夺一事烦恼,此事如何分说,也只好默默无言罢了。那苏璇玑亦不说,而是抬头向空中瞧去。
此时空中黑云更浓,细细瞧去,竟分出数十重,那黑云摭天铺地,就将天地罩了个严严实实,竟没留出一丝缝隙来,黑云之中隐传兽吼禽鸣之声。而伸出手去,又怎能见到五指,唯靠灵识分辩景物罢了。
猎风道成至今,也不曾见过如此天地异像,又探见苏璇玑的神情于沮丧之中,带有七分担忧,心中也不由惊疑起来。
原侍一默运元神片刻,忽的睁开双目,一道瞳光透过重重黑云,直达数百丈去,却听他叫道:“果然糟糕了。“
猎风虽不知天地玄机,此刻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惊肉逃,叫道:“侍一,你快说来。”
原侍一道:“三十六天罡中有道秘术,名为逆知未来,此术最难修成,但今日天像垂兆何其强烈,侍一侥幸一测,原来,原来。”
猎风急道:“你若再不说,我便是一刀。”
原侍一苦笑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