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认怂了,我还以为他是把硬骨头呢。”福伯边走边说,“我们也没对他做什么吧。”
“其实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地下室的灯光太亮,他根本休息不好,我再让手下天天下去给他放音乐,搅得他心神不宁、烦躁不安,再加上没给他喝太多水,他整个人都昏沉沉的,精神也几近崩溃;第二个原因,我想他留在青山市要办的事再过几天就会错过,他可能想让我们帮他吧。”张凌峰冷静地分析道。
“张凌峰这小子的内心是有多阴暗啊。”福伯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张凌峰当初的安排原来有这么多的用意,也暗自庆幸他和张凌峰不是敌人。
张凌峰二人一猫很快便来到地下室,地下室里依旧亮着炫目的灯光,桌子上的一个手机还在播放着一首外语的rap歌曲,张凌峰刚刚走到地下室就听凶手嘶吼道:“娘的,能不能把那该死的音乐关了!”
张凌峰给福伯递了个眼色,福伯便上前关掉了手机音乐。
地下室中充盈着一股汗臭味,是从凶手身上透过来的。几天没见,男子已经大变了模样,两颗绿幽幽的眼珠子下挂着两个重重的眼袋,他的嘴唇干裂,胡须也冒了出来,精神有些萎靡,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张凌峰放下小黑猫在地下室内踱着步子,说道:“怎么样,朋友,这几天过得还好吧?”男子没有吭声。
张凌峰挑了挑眉毛,轻哼一声,接着说道:“其实你也没什么可隐藏的,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当然,这得看你提供的情况对我是否有用了。如果情报有价值,我可能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也不知道是张凌峰的哪句话触动了男子的心弦,男子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真的能帮我?你的修为还不如我。”
“有关系吗?你忘了我的那几个手下可是把你打成重伤的人。修为高的人有修为高的人的玩法,我这种人有我这种人的玩法。你忘了我还有一百多年功力在手上的,我随时想要随时可以找馨兰取。”张凌峰微笑道。
福伯闻言偷偷白了张凌峰一眼,暗道:“你妹的,这小子把小姐也当作他和凶手谈判的筹码了,好贱啊!”
男子仔细回忆了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事,道:“那好,你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不过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张凌峰看了福伯一眼,解释道:“福伯不是外人,你现在说了我也省得再给他复述一遍了。你觉得呢?”这话倒是让福伯深受感动,心想张凌峰可算把他当自己人了。
“那好,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名字,师门背景,邪功的获得途径,你逗留在青山市的目的等等。先从名字说起吧。”张凌峰道。
男子提了口气,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我叫郑卫国,是南山市避世门派华山派弟子,师父姜伟。”
“华山派!”福伯打断了男子的话,“华山派可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你为何会沦落这般田地,又为何修炼邪门武功?”
“狗屁的名门正派,不过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华山派现任掌门姜伟,也就是我师父觊觎我家祖传的一块玉牌,杀我全家六口,抢我玉牌,还放火毁尸灭迹,若不是我侥幸逃脱早已死在火中。你看看我身上的烧伤!”郑卫国的言语中流露出极强的恨意。
张凌峰缓步行至郑卫国身前揭开他身上的布服,就发现郑卫国身上到处都是烧伤,惨不忍睹。
郑卫国接着解释道:“我逃走后误入一个山洞,找到了《千心魔诀》的修炼功法,从此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也想过去找姜伟算账,但他们人多势众,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蛰伏待机。几个月前,我听说姜伟会到青山市来见一个人,也就是华山派的前任掌门查良镛。这个时候就是我报仇的好机会,所以我一直留在这里。”
张凌峰闻言颇有深意地瞥了福伯一眼,道:“福伯,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他谈谈,你去忙我交代你的事吧。”
福伯明白张凌峰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地下室。前不久张凌峰要开影视娱乐公司,就让福伯想办法联系查良镛,张凌峰想让金庸大师帮他写一部戏的剧本,那样林嫣想不红都难。
福伯这事还一直没有办妥,今天听了郑卫国的话,福伯准备联系一下金庸大师,一来可以请金大师帮忙,二来可以验证郑卫国的话是否属实。福伯走后,张凌峰问道:“你说的玉牌是什么东西?长什么样子?”
郑卫国闻言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描述,只是偷偷听华山派弟子说起过,我的玉牌叫什么‘轩辕玉牌’。”
“轩辕玉牌!”张凌峰冷眉一紧,暗道,“如果是因为轩辕玉牌郑卫国全家被杀就说得过去了,该死、林逸飞也是因为轩辕玉牌被灭门的。这五块轩辕玉牌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轩辕的宝藏究竟是什么?”
“你好像知道?”郑卫国疑声道。张凌峰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罢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置我?”郑卫国顿了一下,“我知道我杀过你们的人,你不会放过我。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替我杀了姜伟,帮我妻儿老小报仇。我虽然不知道轩辕玉牌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东西对我们古武者来说很重要。我这个消息应该值我开出的条件吧?”
张凌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