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峰正思索着制伏匪徒的计策,一对丰满的****紧紧地压在了他的手臂上,林嫣双手环住张凌峰的胳膊,一脸忧色,不住地摇头示意张凌峰不要冲动。整辆车就张凌峰一个男人,林嫣深怕张凌峰为了她们而强出头,在匪徒的呼喝声中她一把将张凌峰拽回了座位。
四名匪徒很快就控制了球队的女教练,女教练在匪徒的威吓下:让大家保持镇定,按匪徒所说的做。
几个女队员被吓坏了,抱头哭着,两个匪徒开始挨个搜刮队员们身上的财物,包括金银首饰,手机等一些值钱的小物件。
由于大家是外出比赛的,很少戴金银细软,倒是手机被抢了不少,其中不乏一些中高档的苹果手机和什么的,队员们身上的现金也被尽数抢走。好在这伙匪徒只为财,不然那几个颇有几分姿色的队员肯定要遭殃。
一个匪徒用锋利的尖刀又逼迫一个女生交出了随身携带的财物,匪徒手中的黑布包已经装得沉甸甸的了。另一个匪徒在肆意地翻着队员们的行礼和包裹,一个又一个手机、钱包被他翻了出来。
眼看匪徒就要走到张凌峰和林嫣这边,张凌峰环顾四周发现公路右侧是一片阴暗的小树林,现在时间尚早,太阳还没有出来,那里是他制伏匪徒的最佳地点。在这之前他必须想办法把匪徒引过去,另外还得解决车内的后顾之忧。
张凌峰不动声色从随身的挎包中取出了一卷绷带,一把医用剪刀和那个装着四万块钱的信封,张凌峰将绷带揣进兜里,又把剪刀偷偷塞进林嫣的手中。林嫣早已被吓坏了,胸口起伏不停,身子瑟瑟发抖,张凌峰递过的剪刀给了她心里少许的安全感。
张凌峰在林嫣耳边低语了几句,也不管林嫣有没有听明白,突然站起身,伸手取下挂在车窗边上的小铁锤,一锤砸在密闭的车窗上,只听“哐”的一声重响,车窗碎裂,窗外的凉风鱼贯而入。
四个匪徒闻声不约而同朝张凌峰这边看了过来,那隐藏在丝袜下的双瞳透着嗜血的寒光,就听一个匪徒破口大骂道:“妈的,你找死!”说罢就往张凌峰这边冲来。张凌峰坏坏一笑,纵身一跃跳出了车窗。
稳稳落地,张凌峰将信封中的一捆钱取了出来,解开缠在钱上的细纸条,用力向上一抛,一万块钱像雪花一般漫天飞舞。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愣,见过下雨下雪下冰雹,还没见过下钱的。
那诱人的粉红色在车身周围迎风飘荡着很快便刺激了四个匪徒的**,为首的匪徒当机立断:“那小子手上还有钱,老二老四你们两个去追他,老三,你下车捡钱!”
林嫣也看傻眼了,张凌峰的形象在她心目中立时变得高大了不少,相处两年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张凌峰,机智、勇敢、大气!大气?当然大气,如果不是大气,一万块钱那是说扔就扔的。但林嫣并没有忘记张凌峰交代她的事,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握紧剪刀缓步向前走,借着眼下慌乱的情景隐藏着身形。
张凌峰守在车下等待匪徒,见下车的只有三人,他临时改变计划向车尾跑去,两个匪徒对视一眼,兵分两路夹击张凌峰,将张凌峰堵在了车身的另一侧。
“妈的小子你倒是跑啊!”一个匪徒叫嚣着挥刀刺向了张凌峰的胸口,张凌峰身形一动,轻松避过来袭,他执住匪徒持刀的手,飞起一脚将身后冲上前来的匪徒踹了个人仰马翻。落地之后,被他擒住右手的匪徒就要反抗,说时迟那时快张凌峰催动内劲将食指狠狠地戳向了匪徒的手心。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张凌峰的手指硬生生刺穿了匪徒的掌心,鲜血溅了匪徒一脸都是。
“大力金刚指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了。”张凌峰摇了摇头,感觉到身后无匹的杀气他转身挥出一指,一道无形的气劲如利箭一般刺穿了他身后匪徒的手心,那匪徒的匕首掉落在地,他跪在地上捂住被张凌峰用一指禅刺穿的手痛叫不止。
此时,在大巴车另一侧捡钱的匪徒听到了同伴的惨叫声,顾不得一地的钞票,握刀跑了过来。
张凌峰如法炮制又将他的右手掌心刺穿,看着身前三个哀嚎的匪徒,张凌峰轻叹一声从兜里掏出了那卷绷带。张凌峰不是要给几人治伤,而是将绷带穿过了三个匪徒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打一个死结,拖着三个匪徒朝车门口走。
还剩一个了,张凌峰得尽快把他引下来制伏才行。然而他刚刚靠近车门,就听车上传来了大喝声:“放下刀,不然我杀了她!”
“别冲动,别冲动!”
“快,放下刀!”
张凌峰暗叫不好,莫不是车上有队员出事了?张凌峰眉峰一紧,转过身给了三个匪徒一人一巴掌,三人昏厥倒地,张凌峰一个箭步射上了大巴车。
如今的大巴车上和来时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凌乱的车厢内林嫣手持一柄剪刀挟持着女司机与剩下的那个匪徒对峙着,包括教练在内的其他队员都齐齐地躲在了林嫣的身后。张凌峰不禁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他之前的判断没错:女司机和这四个匪徒是一伙的。
原来张凌峰刚才把剪刀交给林嫣就是想让林嫣把女司机控制住。
林嫣见到张凌峰没事脸上流露出难掩的喜色,匪徒见到张凌峰则是想要用刀挟持张凌峰,也好逼迫林嫣放人。却听张凌峰大喝一声:“林嫣,杀了她!”这声大喝瞬间将匪徒的心理防线击垮,匪徒赶紧阻止,“不要!”说话间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