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莫要信他!这厮的名号小的听过,他可是阳新一带有名的泼皮,而且纠结了一帮手下,专门干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没少祸害四周的地方,杀过不少人,连孩子都不放过!实在该死的紧!从来不讲道义!没想到今天却栽到了少爷您的手里,现在官府正在悬赏通缉这厮,正好今天您能为民除掉一大害!”这个时候薛严闻听之后,立即在驴车上叫道。
高怀远一听,更不打算放过这厮了,于是劈劈啪啪的用刀背抽了这厮一通大嘴巴,骂道:“还敢骗小爷我,你这厮我看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今天你栽到了小爷手里,是你的运气不好,谁让你听那刁二的话,居然跑来找小爷的晦气,给我站起来,要不然现在就削了你!”
靳黑虎被高怀远一通抽打,又被打了个七荤八素,吓得几乎屎尿横流,慌忙挣扎着站了起来,杀猪一般的连连告饶。
高怀远也懒得搭理他,连踢带踹的将剩下的几个家伙都给打醒,让他们站起来,又拧了一条绳子,将这帮家伙用绳子穿起来,大脚踹过去道:“给我老实一点,走!到大冶县衙你们自己找县老爷去求饶!再不老实给我走,现在就宰了你们这帮人渣!”
于是这帮家伙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高怀远上路,高怀远看看地上的那个死了的家伙,这么丢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于是砍了几根树杈,做了个架子,将这具尸体放在架子上,用绳子拖在驴车后面,自己亲自赶着车,押着一帮人渣上路朝老宅方向走去。
最终这些家伙在高怀远回到老宅之后,先处理了一下自己和薛严的伤势后,仔细思量了一下之后,觉得自己押送这些家伙们去大冶县城有些过于招风了一些,这个时候他还不是招摇的时候,做事还是尽量低调一些的比较好,省的招来附近一些歹人们的记恨!
于是他立即吩咐人不得走露自己擒获靳黑虎一众的事情,并马上派人去大冶县城将邢捕头给请了过来,才将这帮人渣交给了邢捕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给邢捕头说了一下,告诉他这些家伙就交给他来处置!
邢捕头先是大吃一惊,这才知道高怀远居然还会的功夫,将这个让官府没少头疼,却一直想抓却抓不住的靳黑虎都给擒获了,更出奇的是高怀远居然还几乎将靳黑虎一帮手下给一网打尽,这要多大本事才行呀!
于是邢捕头对高怀远不由更是刮目相看了许多,连连对高怀远称赞不已,高怀远可不想出这个风头,干脆就将功劳都推给了薛严,说道:“邢捕头误会了,我一个半大孩子,哪儿有那本事呀!这都是在下的忠仆的功劳,我这个仆人有一些功夫,遇上了这事儿之后,舍命相博,才救下在下,现在身负重伤,险一险连命都丢了!连我也挨了几下,幸好伤势不重,这事儿就交给邢捕头您来处置!”
“原来高衙内还有如此厉害的忠仆呀!实在是令在下敬佩!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高衙内你也有份,这可是大功一件呀!高少爷能为民除害,这对高家的名声上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呀!我这便带这些家伙回去,到县太爷哪儿为高衙内请功!”邢捕头立即说道。
“且慢!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莫要再叫我高衙内了,称在下一声兄弟好了!这件事小弟不想这么招摇,俗话说树大招风,这种事还是不要招摇的好,要不然的话,少不得要让周边的那些贼人们记恨于我,我以后在这儿可不好混下去了!
这件事还拜托老兄您了,想办法给小弟掩盖过去,能不让更多的人知道最好!至于赏金,就当小弟请诸位喝酒好了!
不过这次刁二还有一个贼人逃走,以后估计我这儿家不会安宁了,小弟还有一事相求,想请邢捕头一下,搞一些家伙防身,从这件事情上来说,看来小弟前一段时间弄的事情,得罪了一批小人,以后想安生也不容易!还是有点防备的比较好!不知道老兄是否能给小弟帮这个忙呢?”高怀远赶紧拦住了邢捕头,趁机又提出了这个要求。
高怀远这么一说,邢捕头也就明白了其中缘故,高怀远这么做,确实是有他的道理,这些年宋金之间,依旧是摩擦不断,北方流民跑过来不少,地面上也都不算平静,贼人横行,抓也抓不完,高怀远能这么考虑,倒是让他也感到钦佩,说明他考虑的很远,而且如此一来,只要他和知县大人那边疏通一下,这赏钱下来之后,他便可以拿一大半,这等于是高怀远白送给他们了,如何不让他高兴呢?
这样的好事,邢捕头自然不会放弃,于是欣然答应了下来:“既然高少爷这么对咱们这些大老粗,那我姓邢的也就却之不恭了!这件事交给邢某好了,定不让此事张扬出去便是,至于高少爷说的家伙,不知道高少爷都想要点什么?只管说来,只要咱们能办的,定要给高少爷搞来便是了!”
高怀远这才趁机说道:“也没什么太多的要求,几把刀枪,再随便给小弟搞几张弓好了!我这儿如果有了这些东西,起码也放心不少。”
“成!这事儿好办,县衙这边还有一些,改天我让人给高少爷您送过来便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几把刀枪,几张弓吗?乡军那边还有不少,何况这些年不太平,咱们这里也组织了弓箭社,现在弓箭对地方要求也不严格了!这事儿好说!交给我办好了!”邢捕头满口答应了下来,他现在等于是拿人钱财,自然就要替人消灾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