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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些鞑子qín_shòu不如,他们就是一群畜生,根本把咱们汉人当成任他们宰割的牲畜,你们说咱们能投降吗?赵府堂瞪得眼角都仿佛要龇裂了一般,眼珠充满了血丝,对着城墙上的那些兵将们大声喝问道。
立即有人便去取来了十两纹银,用托盘托住送到了赵府堂面前,赵府堂伸手拿过这锭银子,当即便递到了跪在他面前的鲁富屯面前。
而赵府堂查问之后得知又是那个鲁富屯干的,于是便将鲁富屯叫到了面前,才有了刚才当众赏赐他一幕。
赵府堂有些惊讶,这十两银子对于京东的人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没想到这个鲁富屯居然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居然当场拒绝了他的赏赐。
一个义军之中的小头领当即跪在了鲁富屯身边,带着泪叫道:&将军大人,咱们不要什么赏赐,只求将军带着咱们好好杀敌,为城外这些父老乡亲报仇雪恨!即便是豁出这条命,咱们也不在乎,只要能多杀几个城外的两脚畜生就行了!
赵府堂捧着这锭银子,看着周围跪了一地的将士们,不由得也有些热泪盈眶了起来,他嘴唇颤抖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之后猛然拔出腰刀,在手腕上拉出一道血口,让鲜红的血滴在了城墙的砖地上,然后举起刀大声叫道:&好兄弟!今天赵某再次对天盟誓,只要我姓赵的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让这些畜生踏入恩州城半步!杀胡狗!
本来孛鲁是要杀人立威,打击城中守军的士气,让他们见识见识他们蒙古大军的狠辣,但是没成想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不但没有打压下去城中守军的士气,反倒激起了他们的斗志,看着城墙上如林一般举起的刀枪,滚雷一般传来的吼声,他带了一下躁动不安的战马的缰绳,下令道:&扎营,明日攻城!
大批蒙古兵下了战马,从马背上取下了他们的盾牌、兵器,在城外开始列阵,战鼓声在孛鲁的一声令下,开始隆隆敲响了起来,一队队排列好的蒙古兵以及色目人兵将,开始踏着鼓点,朝着恩州城逼了过去。
城中守军闭门不出,除了强攻之外,孛鲁也没有一点办法,现在即使是猪也看出来了,城中守军现在已经绝不可能献城投降了,那么唯有一战才能解决双方的仇恨。
众多蒙古军随即大喊着举起刀枪,在百夫长、千夫长的率领下,朝着城墙奋勇冲去,过万人同时奔跑,踏得地面也微微有些震动,身穿各式服装的蒙古军如同洪水一般朝着城墙涌来,而城上的守军却各个瞪着满是怒火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城外的蒙古军,一支支有力的大手持起了弓弩,一支支锋利的箭矢搭在了弓弦之上。
敌楼上面一架架床子弩也被张开,硕长的铁羽箭被摆放在了弩床的槽中,扁铲一般的箭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这样的床弩不止只有一个箭槽,除了中间的大箭之外,在旁边还有四个小一点的箭槽,上面也被摆放上了几支小型的弩箭,说是小一点,但是这些弩箭也跟梭枪快差不多大小了,尾羽是铁片制成,俗称一枪三剑箭,在射的时候和中央的那支大箭一起飞出去,威力同样不可小觑。
&四百步三百五十步三百步张拥队,够得着了!负责测距的兵卒不断的报出蒙古军距离城墙的距离,当看到他们进入到三百步左右的时候,便扭头对负责击的那个姓张的拥队叫道。
当听到兵卒报出二百步的时候,这个张姓拥队才猛然站起来,奋力举起了木槌,重重的砸在了机括上面,绷紧了的弓弦猛然一颤,出了令人胸闷的沉闷的嗡声,架子上的那些箭支随即便带着啸音飞了出去。
而巨箭带着巨大的惯性继续飞行,当即便将后面的一个兵卒再一次拦腰切成了两段,只剩下腰侧一块皮还连着两段身体,肠子哗啦一下便涌出了腹腔,如同被腰斩了一般倒在了地上,可是这个兵卒却比前面的那个更倒霉,他虽然被切断了腰部,但是却一时间还死不了,倒在地上的上本身挥舞着两只手拼命的惨叫着,眼睁睁的看着肠子流出自己的腹腔,他试图用手把肠子塞回腹腔之中,可是肠子已经被切成了数段,他一把抓住了一段黏糊糊的肠子,却现两边都没连着东西,于是放声哭嚎了起来。
而那支行凶的巨箭,却在劈翻了他之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朝前飞去,只是稳定性被破坏了,但是这依然不影响它的威力,就以这种横扫的姿态落在了后面的蒙古兵的人群之中,当即便又将三个蒙古兵给扫飞了出去,虽然这三个蒙古兵没有前面的两个惨,但是也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各个都被沉重的箭杆扫的筋断骨折,翻倒在地上死命的哀号了起来。
&快点上弦,高兴个屁呀!***,即便是高兴也等打退了这帮畜生之后再嚷嚷行不?张姓拥队用脚踢了一个正在欢呼的手下的屁股,赶鸭子一般的赶着他们赶紧重新上弦。$a^~a
毕竟床子弩这玩意儿不是一个人能拉开的,要靠着一帮人一起扳动绞盘,才能缓缓拉开,这东西算得上是这个时代最厉害的武器了,假如说抛车是榴弹炮或者迫击炮的话,那么床子弩就算是加农炮了,即便是比起原始火炮,其威力也不遑多让,非常适合守城之用,而周边诸国之中,能装备得上这种兵器的也只有宋朝这个阔老爷了,毕竟这玩意儿每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