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根本不可能!他那怪病不治好,他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
想到盛钊的怪病潘玉磬心情有些复杂,要治他的病必须借助医疗空间才可以,可是她的医疗空间真是一言难尽啊!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潘玉磬正发愁,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敲的还很急切,好像火烧眉毛一样。
饭桌上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实在想不出来会有谁在这个时候到访,昨晚上才刚刚搬进来,除了陈大力可谁都不知道呢!
这么一想,麻三姐就以为是陈大力和夏迎春来了,慌忙去开门,结果院门一打开,却看见了满脸焦急的秦良玉。
“麻三姐,潘师傅在吗?”
有求于人,秦良玉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麻三姐愣愣的往屋里看,这院子又不大,院门一打开,隔着天井就能看见在堂屋里头吃饭的潘玉磬。秦良玉分明看见了人,却还在明知故问。
潘玉磬也听见了秦良玉说话,有样学样装作没听见。
麻三姐见状越发摸不着头脑,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到底应不应该放秦良玉进去。
秦良玉可等不及了,迈开腿就想往里进,曹四喜以风一样的速度飞奔到跟前伸手拦下了她。
“这里是私人民宅,我家姑娘还没说让不让进,你就闯了进来,秦良玉,你当这里是春满堂吗随便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潘玉磬才对曹四喜改观,觉得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恪守规矩明辨是非。可是没想到曹四喜的改变是看人来的,比如面对秦良玉,曹四喜还是像以前一样说话刻薄不留情面。
秦良玉憋的满脸通红,这些年在春满堂里她瞧过谁的脸色,曹妈妈护着她捧着她,秦良玉早就习惯了自己高人一等。
可是现在看看,比她晚进春满堂的潘玉磬都已经恢复了自由人,人家就在堂屋里悠哉悠哉的吃早饭,身边有麻三姐跟曹四喜俩人伺候,还有这处院子,甭管是买的还是租的吧,至少她已经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再看看自己,不止没能荣华富贵,命运还岌岌可危!
秦良玉的心在滴血,滴滴答答的疼的她都想死了!可她不能放弃!
“潘师傅,我有事找您,潘玉磬,潘师傅……”
不管是曹四喜还是麻三姐,她们都不是秦良玉想找的人,于是她提高了嗓门,踮起脚尖不断的往屋里大声呼喊。
潘师傅?呵呵……
这一声潘师傅,秦良玉恐怕喊的心不甘情不愿吧?
不过潘玉磬也是真心佩服秦良玉,能屈能伸啊这是,而且胆子也够大,是她威慑力不够吗?怎么秦良玉还是上赶着来找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害怕?
潘玉磬仔细想了想,先前她一心想着离开春满堂,对于秦良玉无关痛痒的算计一直没怎么当一回事。
现在都离开了春满堂,秦良玉还是找上门,潘玉磬倒是很想知道她有什么把握说服自己去捞曹妈妈。
“师傅,我吃好了,您慢慢吃,我去章首富家复诊。”
潘玉磬放下了碗筷,回屋拿了药箱就往外走,曹四喜慌忙想跟却被她摇了摇头拦住了。
“我自己去就行了,四喜姐你的身体还没好全,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不能心急,否则前功尽弃岂不是更可惜!”
曹四喜的子宫基本上算康复了,可后期还得仔细调养,至于她的大烟瘾,眼下正是戒断的关键时刻,潘玉磬不希望曹四喜分心其他事情,只希望她专心戒烟。
“嗯,那姑娘出去小心点,让麻三跟着吧!”
曹四喜知道自己的身体,她不能跟就想让麻三姐跟,麻三姐还傻乎乎的站着,曹四喜已经上手去解她的身上的围裙,还推搡着想让她机灵点赶紧跟上去。
“不了,我习惯自己一个人出诊,不会有事的,章府我不是已经去过很多次了吗?三姐你不用跟着了,我自己的可以的。”
“至于四喜姐,你身边不能离人,还是让三姐在家照顾你的吧!我师傅在,如果实在抗不下去了就让他为你施政减轻痛苦,但是不到万不得以最好还是凭意志力撑过去比较好,这样有助于你心理成瘾的戒断。”
潘玉磬十分认真的看着曹四喜,曹四喜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像感觉自己被委以重任一般,浑身都是劲儿,信心满满半点不得松懈。
“师傅,那我走了,家里就拜托给您了,劳您多操心着点,午饭之前我就回来了,中午我下厨,给您做几道好菜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潘玉磬又冲堂屋里高声喊了几句,罗纳布尔忙不迭的拍着胸脯膛打包票交给他绝对不得错!
院子里气氛温馨又轻松,明明刚刚才搬进来,明明麻三姐跟曹四喜还有罗纳布尔根本谁也不认识谁,可他们却因为同一个人,变得好像一家人那么亲近和睦。
潘玉磬就像一条纽带,把这些不相干的人全都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秦良玉看麻三姐曹四喜她们的眼神,只觉得不管潘玉磬要她们去做任何事情,她们绝对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做,屋里那个老头跟是!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么多人一心一意为着她?
她到底有什么价值能让小玉仙如此关注?
秦良玉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答案,潘玉磬从头到尾都在无视她,秦良玉骨子里的清高却不敢发作,潘玉磬离开家,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哀求。
“潘师傅,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昨天晚上我跑了一晚上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