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彻底撒手不管了,不会出现任何的提示,只能靠她自个儿摸索。
木杨以前是个胖子,可是她内心却住着一个不容亵渎的公主,恐怕每个女孩儿或多或少都有一片净土。她很小资也喜爱文艺,更想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尝试无限的挑战。
虽然跳舞只能增加她在以后位面的魅力值,带不来多少生存几率,可不妨碍她的热爱!
这条路子很苦,需要一天天地坚持,而且若是想要将跳舞技能带到以后的位面中,她还要从头学起。有原主的记忆和基础,她学起来倒是会事半功倍。
从练舞室里出来,木杨痛快地洗了个澡,吃了早饭便坐在写字台前认真地完成昨晚符泽言布置的作业。
晚上她继续去铭鹤花园,刚下车便瞧见门口路灯下修长的身影,她眉眼弯弯连蹦带跳地过去,已然忘记昨天的窘迫。“你昨晚布置的作业我可全部完成了,超额哦!”
符泽言嗯了声,转身往门里走去。
“你还在生气嘛?”木杨小跑地跟上,见到他在学校常挂着的冰冷面孔,有些发怵,“对不起嘛,我脑子懒,不喜欢多记东西。很多时候见过的人没有十几遍是记不住的,你给我再说一次名字,我保证一定一定不会忘的!”
她双手合在一起,眼睛弯成月牙,讨好地笑着。
木杨长得很漂亮,带着婴儿肥的她只要不紧绷着一张小脸,其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恐怕没几个人能够抵挡她的要求,不过,她显然没有这个意识。
不然,以她这种功力,很容易将纪奕辰拿下。也不会在一个心有所图的男生面前,毫无防备。
进了电梯,符泽言一个上前,将木杨逼迫到角落里,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了,我叫符泽言,古代虎符的那个符,泽及万世而不为仁里的泽,”他勾着唇露出标志性地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言,可记住了?”
木杨被他说的晕乎乎的,只听进去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瞧他那么危险的表情,只能咽着唾液点点头。失误呦,她完全可以给同学发短信问名字啊,怎么就忘了这事了?
“记住了,那就给我写出来,”符泽言伸出手掌,阴恻恻地道。
木杨被他瞧的头皮发麻,看着红色数字跳到18,连忙道:“到家了,我们走吧。”
符泽言跟在她身后,无语地叹口气,跟学渣说话真费劲,他拿钥匙开了门,寻了笔和纸,写了大大的符泽言三个字,拍到她跟前,“给我抄五百遍,抄不完不准回去!”
木杨被吓得一哆嗦,小声地问道:“我是来补习功课的,你这不是公报私仇吗?”
“我们华夏有句俗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连你老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是不尊师重道,该罚!还是说,你觉得我罚的轻了?”符泽言拿着本编码书,斜睨了她一眼。
木杨连连摇头,瘪着椎哪Q:“我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