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神医,不知你可为本君诊出了什么?”

不知何时,他居然离我如此之近,,我能清楚的听到他喘息的声音和他身上应是运动后没多久散发出来的汗气的味道。

我一次又一次的从他手中拼命抽回自己的左手,可无奈,他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我只好红着我那比猴屁股都能红上一倍的脸,语气中带着丝恳求的说道:“长安君,放开可好?”

“放开?放开什么?”

谁曾想他居然如此事不关己的问着我,真没曾想,我居然在秦宫遇见这么一个无赖,还是一个如此有权有势,身份尊贵的无赖。

我干脆直接冲他指了指他此时依然紧紧抓住的左手。

他倒是一脸不客气的说道:“哦!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太着急询问自己的病情了,没想到居然握住了神医的手,神医,见谅了!”

真是第一次听这么低级的撒谎理由,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这个时代,男女之间避讳该算得上是头等大事了吧!

尤其是女子,若是贞洁不保,还不知要被多少人唾骂呢!

我一时间竟是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有更重要的是。此时,入夜已深,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管是何种原因,居然来到了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要是传了出去,不知又该让人如何诟说了。

我紧忙起身,向长安君辞行:“长安君身体康健,并无大碍,此时夜已深了,长安君早些休息,阿房先行告退了。”

话毕,我就立刻,迅速,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一声:“站住!”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立在那里,没有再往前走,当然也没有回过头去。

“阿房神医,怎么走的这么急,本君去年在随王兄征战时,肩膀处受过箭伤,一到阴雨天就会疼痛的很,阿房神医可有治愈之法?”

他一边靠近我,一边说道。

我虽然医术不精,但是好歹我也是知道,这中过箭伤的人阴雨天会发作,也算是常事了。

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这秦国的御医们不至于连这点小病都治不了吧!

想来这位长安君定是闲来无事,又来捉弄我了,我没好气的回到:

“既是如此,那阿房回去给长安君配些药,明日一早给长安君送来!”

说完,我又继续向前走去,没走了几步。

他又再我身后说道:“你就这么着急回去,本君就这么让你厌恶?”

“阿房不敢!”

“哼!算了,你回去吧!”

说完,我就听见他生气后用力甩着衣袖的声音,接着就是他离我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他终于算是肯放我回去了,顿时我的人生又云开雾散了,整个人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我走了一路也是没想明白,这长安君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这么晚的叫我过去,就为了他身上的这点病,更让我费解的是,这几天都是大晴天,难道他能算出过两天会下雨?

我走着走着,就在我走在宫中的石板路上,即将到我住所时,突然一声:“何人如此大胆,敢惊了大王的驾!”

我立刻抬头望去,没想到秦王的銮驾就在我的正前方,离我能有五米远的距离。

我一进秦宫,他们这些个宫人就告诉我,走路时一定要低头,唸声,迈着小碎步。

这光顾着低头走去了,何况心里还在想着不解事,哪里注意这大王的銮驾去了。

真是一泼未平,一泼又起,我真怀疑,我这是来穿越的,还是来渡劫的。

说不定穿越完了,我就不用回21世纪了,直接就飞升上仙去了。

我“扑通”一声,连忙跪地,跪的我的膝盖都一阵刺痛,一身冷汗下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民女该死,惊扰了大王的圣驾,请大王责罚!”

要知道,这秦王宫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好惹的,当然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秦国的王。

我倒是不求别的,只求我能“完璧归赵”,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回去。

“算了,退到一边去吧!不要有下一次!”

那充满威严而又略带磁性的嗓音,让人听了即觉温润而又充满着不可侵犯的神圣。

我看着秦王远去的銮驾,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背影,竟如此熟悉,就好像曾经,我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或者某种场景下,见过一般,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算了,不去多想了,不然,不知道还得遇上哪位“高人”了!我一路小跑,匆匆离去。

真是苍天庇佑,我回到住所后,一夜也没有睡好,各种辗转反侧,各种坐立不安,各种心事重重。

今儿个一早,我去探望了我们赵国的敏代公主。

公主倒是恢复的特别好,而我这两天也快要回我的邯郸了。

真是越想越开心,这每天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终于算是快结束了。

这不,姑娘我现在正在收拾我的行囊,准备回家喽!

“阿房姑娘可是在此?”

这次来的不是上次那两个老太监,反而是几个年纪轻轻和我差不多大的姑娘。

“我就是阿房,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姑娘,长安君,有请!”

又是长安君,这个长安君跟他的名字还真是不配的很。

他之所以被封为长安君,该是王上希望他“长安”吧!

可他倒是好,自己不安定就算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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