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不是该禀报王。”他们在外面小声议论。
“有可能她是不饿,明天看看再说。”
歪歪连身都懒得翻,这么平躺着。热乎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的她食指大动。她拉过被子来,蒙在脸,好让香气隔绝一些,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夜『色』渐沉,她把被子拉下来,看了眼四周。周围安静地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看来楚云轶今晚是不会来了,正好,她可以安安生生地呆着。要不然,跟他周旋不知要浪费多少精力。
哎,好饿啊。再这样下去,不是毒死了,而是饿死。
歪歪正自叹气。忽听门外道:“王,您来了。”
“开门。”
门开启,楚云轶走了进来,门又应声合。
歪歪赶忙闭眼睛,装睡。
楚云轶无声无息地向她走近,如暗夜的鬼魅。楚云轶躺下来,胳膊搭在她身,头依着她的肩。yù_wàng泄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这空虚,唯有她可以抚平。
“喂,你能不能把手拿开。”歪歪忍不住出声抗议,她捏着鼻头,“好重的脂粉气。”
“别说话,让我躺一会。”楚云轶的声音带着无力的疲惫感。
“你想躺躺着吧,我也没力气管你,但麻烦你把手拿开。”歪歪有气无力地道。
楚云轶听话地把手拿开,蜷着身子,依偎在她身旁。只要在她身旁,他的心能一点一点沉静下来,无声的喧嚣也停止下来,他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简直像一场圆满的梦境,如果之后的事没有发生的话。
半梦半醒间,楚云轶觉察到有人在对自己下其手,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他勾唇浅笑,看来,她只是在假装矜持罢了。自己一睡着,她按耐不住,原形毕『露』了。
睁开眼,看着一双眸子在眼前闪闪发亮,沉重的喘息声从她的檀口发出,带着丝丝香甜。
楚云轶向她贴过去:“虽然我很累,但对你,我一定会尽心竭力的。”
歪歪喜悦的声音传来:“刚好,我还正愁后背绕不过去呢。”
当楚云轶觉出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他已经被歪歪给捆住了。他一动,发现脚踝不知何时,早扎在了一起。
“放开我!你不想活了吗!”
“喂,别叫,你再叫我可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哦。”歪歪拍了一下楚云轩的脸。
她起身,走下床,点亮了灯烛,然后走到一旁,将架子的白瓷花瓶嘭的一声摔在地。
门外的侍卫听见巨响,急忙推门进入,刀光烁烁。
歪歪将手的陶瓷片,压在楚云轶的脖颈:“找一辆马车来,送我出宫,我饶了你们的王。”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歪歪将手下压了一分,锋利的瓷片边缘顿时割破了肌肤,流出刺目的鲜血。
“你别轻举妄动,否则你绝走不出这门。”
“少废话!快拉马车过来,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别『逼』急了我。”
这一声喊,效果很好,其一个侍卫出了门。不到一刻钟,马蹄声传来。歪歪拽了把楚云轶:“起来,跟我走。”
楚云轶黑着脸:“我起的来吗?”
歪歪用布条,腰带,衣服,所有能利用的材料,把楚云轶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当然,还包括楚云轶自己的腰带。歪歪给楚云轶解腰带时,他还挺享受。
看着楚云轶,歪歪蹙眉,这个她倒是没想到:“没办法了,只能跳。”
“跳?”
“扔过一把刀来。快点!”
一把刀扔了过来,歪歪接过刀架在楚云轶的脖子:“跳。”
紧接着,看见蚕蛹一样的楚云轶蠕动下床,然后十分滑稽地一跳一跳。
侍卫们看着,想笑又不敢笑。
马车已经停在院,歪歪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聪明,连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所有侍卫都跟着她的前进往后退,直退出门外。楚云轶跳累了,停下来喘口气,歪歪催促:“别耍花招,刀剑无眼。”
楚云轶跳出了门,歪歪紧随其后,跨出门栏。眼看着胜利在望,突然一道寒光迅疾如风,斜掠过来,扎进了歪歪的肩头。歪歪整个人往后仰倒,又摔进了门内。
接下来,被五花大绑的变成了自己。
歪歪看向自己肩头,记忆之门被打开,同样的位置,同样暗黑『色』的飞镖。
一个黑『色』人影慢慢走过来,她想看清他的面容,却发现他的面容越来越模糊,头开始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