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王承恩上次提的建议,就是让京城的富户给新军输送壮丁的建议给施行了,结果送是送了,可绝大部分都是些歪瓜瘪枣。我和王承恩想出了一计,如果选送的壮丁不能达到新军的最低标准,抄没全部家资,如果选送的壮丁能达到新军的最高标准,就送一副皇上亲手书写的“国之表率”作为奖赏。
并声明这副字可抵充小罪轻罚。
拿起一副最令我满意的四个字,我笑道:“就用最后一副做底版拓印吧!”
如果我真的全部亲笔,那还不累死我。只要上面的落款大印是我的就好了。
此事一经传出,京城震动,富户们立即行动起来,有能耐的自然是送来“高手”参加新军,没能耐的也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想找一个,实在不行了才找个二流货色顶上。皇上的亲笔字,还能抵充小罪,实在是难得啊!
朝野上下对王承恩的荒唐举动,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纷纷上书谴责弹劾。王承恩的后台是我,怎会畏惧,强行实施了这个计划。
两个月内,新军居然从富户们的手中收到了五万人,比预期的三万人多还出了两万,其中有两万人竟然达到了高级兵的身手。民间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只是这些人的身手虽然高明,却不会协作配合,还需练上半年才能成军。
到此时,加上其他渠道招募的,新军已达到八万余人,超标完成了招兵任务。
我穿着劲装和王承恩来到新军招募处。
我这次是微服私访,将化名“黄尚”报给新军招募处后,兴致勃勃的参加了新兵的选拔,结果当然是落选。
重生后,我每天都坚持锻炼,加上我现在才十八岁,效果自然不错,但想要加入新军,那还差的老远。
我对王承恩使了个眼色,王承恩会意,靠近后招募官小声道:“能否通融一下。”掏出一锭银子偷偷塞了过去。
这招募官看了一眼王承恩,突然一把抓住王承恩拿银子的手高高地举了起来,大怒道:“竟敢贿赂招募官,来人啊!拖出去重打二十军棍。”
王承恩大惊,一边向招募官讨饶一边用求助的眼光看向“黄尚”,“黄尚”也尴尬呀!现在是微服私访,若是救了王承恩,岂不全漏了,只能用鼓励的眼光看着王承恩,然后在心里默默祝福他了。
王承恩无奈下,只能一边挨棍子,一边痛骂我不够义气。
王承恩前一段超负荷听书搞的体重大减,由王胖子变成了王瘦子,现在挨了顿扳子,刚好给了“补”回来,要说这不是刚刚好吗?可惜只“补”了屁股。
我瞧着“举步为艰”的王承恩,心道,看来,新军的“吏治”还算清明,也不枉我的一番心血了。
光阴荏苒,已经是崇祯元年三月,陕西的农民起义即将拉开帷幕。
这距离我来到明朝已经四个多月了。
晚上,我和田妃并排躺在床上“聊天”。
我把她拥在怀内,让她的脸蛋贴着我的一边侧脸,柔软的小手则穿腰而过紧楼着我,我用脸庞在她脸蛋上轻轻蹭了蹭道:“淑娥,今天房间里怎么如此敞亮啊!”
她用小手来回抚摩我胸口,撅着嘴得意一笑道:“皇上你猜啊!”
她说话时侧过脸来,气息钻入了我的耳内,让我觉得痒痒的,忍不住把耳朵凑过去蹭了蹭,结果蹭在了她的嘴上,令她娇嗔道:“干嘛啊!”还顺势攥手为拳在我胸口锤了一下。
“敢锤朕,看我怎么治你这个小蹄子。”我翻身上马,骑在她的身上,和她“缠斗”起来,将她逗地娇笑不止,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我见她有些累了,才休战罢兵,把姿势又调整回“初始状态”。
以前的崇祯怎会有如此情趣,我的表现让她意乱情迷起来。
我伸出手来在她的秀发上来回轻抚,她柔顺的靠着我,共同陷入“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内,神思迷醉下,谁都不愿说话。
好一会,她才柔声地回答我的问题,道:“臣妾见宫禁的灯炬是用金匼制成,虽然看起来辉煌美观,但是灯火不能照到外边,于是就将灯的四周镂开一方木桃形的口子,再绷上轻细的纱,灯光就四澈通明了。”
我听后心下暗赞,但故意不说。
她见我没应有的反应,娇嗔不止,快要演变成一场“大战”时,我才急急赞美了她,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郁闷的是我却很喜欢。
“淑娥,这些日子可好?”我这些天一直在废寝忘食的工作,很少到她这里来,故有此一问。
“只要皇上来了,臣妾就好了。”田妃的小手在我胸口轻轻地抚摸,甜美的声线随之传入了我的耳内。
田妃从不抱怨,常设法逗我开心,如此乖巧的可人儿谁能不喜?
我单手攀上她的玉峰,轻声道:“国丈是做什么生意的?”
田妃的父亲是商人,商人在明朝属于贱业,田妃不愿提起,娇嗔道:“无非是买来卖去,皇上为何问起?”
我用力捏了捏她的峰尖,吓唬道:“这关系到国丈的前程甚至生死,你要把所知的一切都讲给朕听,朕才能救他。”
田妃嘤咛了一声后,放在我胸口的小手颤抖了一下,焦急道:“皇上,您一定要救家父。”然后把她父亲田畹的情况一一道来。
田妃的父亲名田畹,字弘遇,是陕西人,后来迁居扬州。他以前是个商人,一向喜好佚游,购买了很多蓄歌妓以纵情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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