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孙承宗辅国,洪承畴协防京畿,王承恩坐镇宫中,对外下罪己诏,称因自己无德,遂致天下大旱,半个月后“斋戒闭关”三月,以祈天降雨。
朝廷里的上下官员议论纷纷,对我的行为大惑不解,从未听闻祈天降雨要闭关三月的,时间是不是长了点。
洪承畴自新军中挑选精卒骁将千名,加上锦衣卫士合计一千一百名将士,全部配上新式步枪,供我差遣。
我的身份是千户校官,朝廷给我的任务是前往福建协助福建巡抚熊文灿赈灾及缴匪。
听从王承恩的建言,画粗眉毛,贴上胡须,简单易容一下,倒也似模似样,一般人还真认不出来。可以走马上任了。
抚摩着战马头颈上的毛鬃,细细端详着它,高大威武、雄壮有力,它和后世的马匹相比要强数筹,后世的马匹只能用于观赏把玩,征战那是休想了。
战马和赛马的区别就在耐力上,赛马的爆发力很好,但耐力不佳,而一匹合格的战马最关键处就在耐力上。
我跨马而上,在校场上缓缓奔驰着。
在“闭关”前的半个月,我每天抽出一两个时辰在校场练马,勉强学会了骑马。同时和旗下的军官混了个熟脸,除了领头的五名锦衣千户(大内高手)外,就只有小德子知道我是皇上,其他人都以为我是文人出身的将校,所以武艺不够精熟,他们也没见怪。
在明朝一向有文人为将的惯例,尤其是到了帅一级,只能是文人。袁崇焕就是一例。
除了皇帝之外我又为自己创造了一个身份,可备不是之需。
终于到了策马扬帆的时候了,江南美女,小弟来也!
我与过千人马从京城出发,浩浩荡荡策马南下。
是走海路还是旱路,我费了不少脑筋,海路比较便捷,但沿途除了能看看“咸水”外,大家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而旱路就不同,有许多人文景象不说,还可以锻炼一下我超烂的马术。
早晨从京城出发,当天晚上就到了天津城外,验过通关文牒后,部队驻扎在了天津城边。
天津这个名字出现于永乐初年,为成祖朱棣所赐,意为天子渡河的地方。
永乐二年,天津作为畿辅要地正式设卫〔卫所是明朝的军事建制),故有“天津卫”之称。
后增设天津左卫、天津右卫。天津三卫直隶于后军都督府,当时的天津兵备道刘福将卫城用砖包砌,建四座城门,分别题额为“镇东”、“定南”、“安西”、“拱北”,城中心建鼓楼,鼓楼下起空心方城,从此天津城初具规模。
此后天津成了离京师既近且大的漕粮储囤所。
天津的集市和商业区正式出现于明宣德年间,分布于城中心和四门,到弘治年间,增设五集一市,集市大大活跃了天津市场,这时的天津已成为中国北方的商品集散地,人口也比往昔增加许多。
明中叶以后,渤海湾西岸盐场逐渐采用晒盐技术,从此天津地区的盐产量大大增加,且质优价廉。
天津城的守将知道我们是皇上亲设的新军,在扎营时还派来一些兵勇帮忙,本来我想拒绝的,可盛情难却,只得答应了下来。
新军在天津设有征兵处,虽然天津士兵踊跃参加选拔,但能被选上的永远是少数,这些天津士兵早就听说新军是皇上亲自组建的部队,不但战力惊人,而且军饷丰厚,这也是他们最为关心的。没被选上的,都想来看看,结果上面只派了几百人,下面却来了几千人,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人要造反呢!
知道他们是来帮忙后,心下暗赞,天津人真是热情啊!
第二天,我发现两腿间的嫩肉有些红肿、疼痛,大为郁闷,怎么才一天工夫就搞成这样。
在京城练马,我一次也就练一两个时辰,像现在这样,一骑就是一整天,不红肿才怪。
小德子躬身进入大帐内向我请安,看到我搓揉大腿,恭声道:“黄爷,“杂家”有个法子,只要在大腿两侧绑上长垫子,就磨不到了。”
我在军中化名“黄成”,用以纪念“大头成”,而小德子的身份是监军,我命他将我当成千户“黄成”,称呼上同样改变,所以他才称呼自己为“杂家”(太监的专有自称,未满十八岁,请勿模仿,否则后果自负)。
我闻言大喜:“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把爷都给害惨了。”
小德子惶恐道:“黄爷,不是小的不说,是这法子有个缺点。”
他一急,虽然没有称呼自己为奴才,但也从“杂家”改口成“小的”了,这也不合规矩,因为监军是代表皇上来监督军队,在名义上和我这个千户是同级的。
我道:“什么缺点?快说。”反正现在没人,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当然压低声音也是必须的。
小德子忙道:“这法子慢慢骑马还好,要是快了,里面的垫子容易滑脱,人有可能从马上摔下来。”
也是,要是我纵马狂奔时,垫子滑了一下,凭我的烂骑术难保不会摔下来,到时丢人事小,摔出个好歹来可就亏大了。
我揉着大腿道:“难道我就这么抗着,还有什么好法子?”
小德子皱着眉苦思了一会道:“小的还有一个法子,但至少需要半天时间才成。”
我讶道:“哦!鬼注意还挺多,赶快说。”
小德子道:“我们到天津城里找个裁缝做几条秋裤,再把垫子缝在秋裤上,这样就不怕滑落了。现在的北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