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14章 彻底消失

“那得先有孩子再说。”丹泽站她背后,捧起她的脸,弯腰吻上去。

接着,手顺着樱粉的衣领伸进去。

似乎一切生的水到渠成。

丹泽把她打横抱进厢床时,问她是不是第一次。

柳一一脸快烧成红碳,抿紧嘴默认。

他对她笑笑,如同剥粽子一样,驾轻就熟退掉一层又一层衣服,轻柔无以复加,直到他彻底占有的一刻,柳一一感觉自己就快被撕成两半。

这场预想中的情感升华,应该充满疼惜、爱怜、相濡以沫。

柳一一却在疼痛中,不怎么美好度过第一次,后来她才知道,西伯人身体异于中原人,尤其男子方方面面都粗壮些。

丹泽因为有一半中原混血,单单身材看起来比纯正的西伯人瘦弱,不代表真瘦弱。

完事后,柳一一下面火烧火燎的疼,她以为丹泽会像之前那样,抱抱她,给她枕胳膊,都没有,两人真的分开被子,各睡各的。

她心里很不舒服,又说不出具体原因,在沉默良久后,裹着被子挪到丹泽背后,小声哀求:“丹泽,你能不能帮我上药,我现在还是好疼。”

丹泽没说话,也没理她。

柳一一以为他睡了,爬起来,黑灯瞎火摸索半天没摸到自己衣服,又怕吵醒对方,索性躺下来,忍着疼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丹泽已经起床洗漱了,柳一一爬起来看了眼甩一地的衣服,全都是自己的。

她裹着被子,连爬带滚挪到床边,伸手一件件自己捡起来,故意抱怨给屏风后的人听:“真是的,光捡自己的,也不说把我的捡起来。”

丹泽也不是没回应,就是语气明显冷淡许多:“我今天要早去大理寺,你平时都比我醒得早,这事怨我?”

“不怨你,都怪我自己起晚了。”柳一一攥紧被子,盯着床单上鲜红印记,莫名想哭,最终深吸几口气,缓解情绪,语气恢复如初问,“丹泽,药在哪里,我下面在流血还是疼。”

丹泽其实对于柳一一一整晚的动静都知道,可他就是不想理会,像报复,可这个报复毫无道理,又舍不得真正报复在意的那个,结果一腔怨怼全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柳一一算倒霉。

一大早又叽叽歪歪,丹泽本想继续不理,听到她说疼,还流血的时候,多少有几分触动。

柳一一坐在床上,披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像吃个大闷亏,蔫蔫的耷拉脑袋,等着丹泽回答。

“我给你上药。”他坐回她身边。

“不用了,你去忙吧。”柳一一包好被子,从下面伸出一只手拿药瓶,“你先去忙,我自己可以。”

丹泽确实很多事,加上齐佑疯狗一样盯上自己,他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你真的自己可以?”他问。

柳一一点点头,把药瓶接过去,自己在被子里摸索。

丹泽不知出于补偿心理还是愧疚之情,他从昨天木盒子里拿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放到床上,说想买什么买什么。

柳一一彻底懵了,她愣愣看了丹泽一会,终于从单纯的心思中解读出这张银票的深意。

粉巷有恩客好一口雏,会付比一般姑娘多的银钱,美其名曰kāi_bāo。

五百两够开十个苞。

她的价码,很不错……

柳一一反应过来时,愤怒瞪他一眼,再无羞耻心作祟,脱下被子,利索穿好衣服,收拾好放在案桌上的针线,梳个简单髻,转身去了客房,收拾好自己的细软,打开房门一刻,丹泽站在外面。

“一一,我只是为了弥补你,没别的意思。”

“我不用你弥补。”柳一一的手微微抖,气涌心头,转过身擦擦快溢出的眼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无比讽刺道,“丹爷,柳一一谢谢您上的一课。”

语毕,她背着琵琶,推开他,头也不回离开。

柳一一真走了,不是赌气,不是耍小性子,就是彻头彻尾消失在丹泽的生活里。

丹泽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会轻而易举回到之前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日子,事实是柳一一留在府邸几十个日日夜夜,除了一抹求生计的灰色地带,大多数时候比他活得绚烂多彩,比他活得更透人味。

屋里到处残留她待过的痕迹,滚落花瓶后的绣线团,练手用的绷子,掉落在门后的铜板,还有她做好来不及送他的书签。书签取材前院种的万年青树叶,不知用什么办法烘干,然后封在透明纱料中,艾青色绣线围边绣一圈,整齐,错落有致,树叶末端坠上短短小小的艾青苏流,精巧且用心,故意藏在卧房书柜最靠边的缝隙

里,大概想给他惊喜。

不值钱的小玩意,却处处透露柳一一的满心满意。

结果他用五百两打她的chū_yè。

换谁,都会很生气吧。

丹泽拿着书签来回翻看,难道他错怪她了?

以为她和那些为他皮囊倾倒的女人本质一样,有表面矜持小心的,也有像长公主那种极端浪荡货。

而这次,真的,与众不同?

起先丹泽不以为意,日子照旧过,白天忙没感觉,到晚上一个人入睡时总觉得差点什么。

还有进府的时候,整个院落安静至极,再没有柳一一叽叽喳喳的声音,有时他累,不想搭话,她一个人也能讲的津津有味,末了还问是不是很好笑,然后丹泽没笑,她先笑个不停。

再有,绣坊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要拿回来说个没完,似乎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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