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夜旖旎在“一堆死猫”的惊悚下。高调又刺激的完成。
等完事,覃炀抱着她喘气,问还怕吗?
经他一提醒,温婉蓉体味片刻,狩猎的快感取代恐惧,又被二世祖横抱竖抱的一通发泄,好像真的不害怕了。
她摇摇头,搂着覃炀的脖子,才明白他用他的方式安慰她。
“覃炀……”她轻声说,谢谢。
覃炀笑起来,又没正经话:“要谢就拿出实际行动,不要停留在口头。没诚意。”
温婉蓉问,实际行动是什么?
覃炀给她一个觉悟低的眼神,丢出三个字,生儿子。
小绵羊给他一记白眼,默默翻身,心想又不是买萝卜白菜,儿子说生就生。
“温婉蓉,你心里又没想老子好话吧?”覃炀凑近,从背后搂住她,说反正明天休息半天,要再来一次。
不等小绵羊同意,二世祖重新开工。
结果又是四更天才睡。
隔天等两人睡饱。屋外候着的人听见屋里又起床动静,才敲门,说老太太找。
小绵羊暗暗想,这次总算长记性。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去老太太屋里坐,老太太问起覃炀怎么上午不去枢密院,他回答告了假。
小绵羊立刻瞥他一眼,二世祖从昨天晚上射完猫,又在床上闹了一通宵,什么时候请假,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老太太不追问,她也不好戳破。就听覃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出来时,她问他:“你不是说祖母最讨厌撒谎吗?”
覃炀点头:“是啊,祖母是讨厌,但民不举官不究。”
只要老太太不追问,就没事。
总之,二世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规矩都给别人定的操蛋理论一套一套。
温婉蓉差不多了解他的德行,懒得再搭腔。
两人回自己院子,一个小厮恭恭敬敬候在门口,一见覃炀来了,就上前一步,摊开手:“二爷。奴才们在房顶上发现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温婉蓉看着一坨黑乎乎,被猫吃剩一小块的东西,准备伸手拿过来瞧瞧,被覃炀一把拦住。
他把她轰到一边:“别瞎动!”
转而又对小厮说:“拿出去给药房的人看看,是什么,不要惊动任何人,快去!”
小厮应声离开。
覃炀带温婉蓉回屋,训她:“以后不知道的东西不要乱碰!”
温婉蓉听他声音陡然高八度,被吼得不舒服:“我看小厮拿着没事,才想拿过来看看。”
小绵羊现在毫无顾忌顶嘴,让二世祖也不爽:“别人有没有事你知道?这也要比?男人上战场搏命!怎么不叫你们女人去?!”
“你不送我做美人计吗?”温婉蓉继续顶,“说得好像你们男人多崇高一样。”
她翻旧账,覃炀就真不高兴了:“老子不看你有几分姿色,还美人计?早他妈丢给下面将士干死你!”
温婉蓉一直对这事心怀芥蒂,本以为覃炀会说两句好话哄哄,没想到他比她气还粗:“你怎么不丢啊?长得美丑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女人吗!”
熄了灯劈开腿不都一样?!
二世祖说邪话没事,小绵羊说邪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覃炀听出话里话,直接呛她:“你一个女人说这些话要不要脸?懂不懂妇道?”
上升到人身攻击,温婉蓉一针顶一线的呛回去:“我不要脸!不懂妇道!是谁第一天碰面教我慰劳什么意思?不是你说出来的混账话!”
顶嘴变对掐,屋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覃炀始料未及,脸色阴沉下来:“温婉蓉,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跟老子再说一遍。”
温婉蓉知道再吵下去,覃炀真要发火,心里忌惮,嘴上逞强:“说十遍都行!”
覃炀微微眯眼,透出隐隐怒意:“好好,老子看你胆真变肥了!给你几天好脸色,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他边说边开始解腰带。
温婉蓉心知肚明他要干吗,转身要去开门,被一把拉回去,推到床上。
她起身,脚没挨着地,又被推下去。
“你放开我!”温婉蓉双手双腿被压的动弹不得。
“放开你?老子看在疆戎还没教好!”覃炀手直接摸到裙子里,使劲戳进去,疼得温婉蓉皱眉。
她想疼也疼了,拼不过覃炀,也不能让他心里舒坦:“你这种人最无耻,最不要脸!还说别人不要脸!”
“骂得痛快吧!”覃炀非要给点她教训。
他手劲大,温婉蓉只感觉下面剧烈的刺痛,疼得叫出声,不停扭动身子:“疼!疼!你放开我!”
她叫疼也没用,覃炀还在弄,她越挣扎越疼,眼泪都疼得出来。
温婉蓉奋力挣脱一只手,按住裙子,边哭边说:“你再这么对我,我从明天开始就不喝调理的药。随便你弄伤我,生不出儿子算了。”
小绵羊现在一哭,二世祖的火就浇熄一半,他抽出手,发现手指上有血迹。
温婉蓉捂着弄疼的地方还在哭。
他赶紧擦擦手,拿药膏来,说要给她涂药。
温婉蓉推开他的手:“你离我远点!我不要你上药!”
她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哭的,疼的还是气的:“你在疆戎欺负我,现在还来一次,是不是仗着我没娘家。也没人为我说话,就往死里欺负,反正我也没地方跑,对不对?”
覃炀没想到把她弄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