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们。”程莹不想再勉强，关门出去去找钟毅走过场。
“钟总监，我们总监派我过来询问一下团建活动是否需要策划部的帮助？”既然这个办公室里的人都见过他们在一起吃饭，所以才有也没有特别刻意，只是稍微的注意了一下称呼。
“品牌部的帮行政部？你们总监想怎么帮？”钟毅这句话当然不是在为难程莹，也不是在程莹的回答，“帮我们扛箱子还是帮我们开车拉行李？”
程莹直直的看着钟毅，有些吃惊，但这都是因为她并不知道这次团建活动的内幕。钟毅只是想说给里面的人事总监听。
“回去告诉你们总监，什么事情是我们分内的，我们分的清楚。但别忘了感谢你们总监和主管。”钟毅递眼色给程莹。
“多谢总监体谅。我会转告您的原话的。”
程莹鞠躬离开，回去后再一字一句的汇报：“人事总监那边好像有些情绪，要不我再去一次？”
“不用，礼尚往来我们已经做过了。没必要浪费时间再去照顾他的情绪。既然这样，你就着手准备纪念日的事情吧。”
“好的。那我去忙了。”
从楼梯口出来时已经过了程莹的上班时间，可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我想你了。”
“你怎么了？听起来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萧然看着程莹所在的那个楼层，好像能看见她一样。
“那我下班之后去找你吧，要是实在太累，就休息一下。工作的事情，我不能劝你不要管，但你自己要注意分寸。”太过沉重的叹息声让程莹也变得有些低沉，从办公室迅速的出来，到了安静楼梯口。
“你没在公司吗？我听你身边好像有汽车的喇叭声。”程莹认真的感受电话那头传来的每一丝声音。
“嗯，在外面。”萧然在身边的花坛边坐下来。
“可是我今天没有理由外出，总监今天入职了。不然的话我可以去找你。”
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是叹气声却从电话那头一声声的传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有足足五分钟，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听着对方的呼吸，直到罗技的叫喊将程莹拉回现实。
“主管叫我了，我得挂电话了。”程莹的不舍中夹杂着疼惜，虽然不能感同身后的体会到作为公司之主的压力、责任、抉择等等等等，但是痛苦的感觉她知道。
“程莹。”虽然很着急，但是并没有着急挂掉电话，因为还没有等来萧然的同意，而果不其然，萧然还是有话没说完。
“还在听呢。”
又是沉默，程莹猜不透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然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直到耳边再次传来罗技的呼喊声，萧然终于开了口：“去吧。下班见。”
“好。”虽然答应，但是程莹的电话却没有及时的挂掉，而萧然也好像有同样的默契，也没有挂掉电话。
“我爱你，程莹。”微弱的语气从电话那边传来，萧然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这样的沉默会让他觉得两人之间的默契同步，可是现在的沉默会让他觉得害怕，“你一定要记住我爱你。”
甚至不想得到程莹的回答，萧然就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