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程莹到达了餐厅。不过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老大为什么没有说钟毅也在这里。可是想想，这两人在一起也不是意外。毕竟那么好的关系，毕竟在这个城市像这样的好友并不多：“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不是约会去了吗？”钟毅反问。
只是一瞬间的迟钝，钟毅和老大就感到了事情或许就像两人猜测的那样。
“约完了。”话不想多说，尤其在钟毅的面前程莹并不想谈论过多萧然的事情，尤其是不可控制的情况下她不知道会不会责怪萧然，而如果会有埋怨、责怪，程莹也不想让钟毅听见。
“对了程莹，你帮我看看，这是我自己列的一个结婚前的清单。看还少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老大转换话题，“还有，你真的不考虑当伴娘吗？那家妹子真的希望你能来帮她。”
“真的不考虑了，伴娘衣服我会挑选好款式，准备好的。”
“如果你是因为我不自在，那我可以调整一下。”钟毅的开口让程莹觉得尴尬，因为被看透以后，解释就显得很困难。
“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答应了萧然不和别人走红毯的。”
老大看了看钟毅，从开始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放。
“红毯都不让走，太小气了吧。万一将来要是分手了，那你不得把你咔嚓了。”老大。
“我估计可能真的会把我给咔嚓了。”程莹笑笑，“其实除了这个，你结婚的时候我可能真的没时间。”
“没时间？不是提前很久就和你说了吗？”这会本来着急的应该是钟毅，可是老大却总是抢先一步。
“是很久之前就和我说了，不过过年的时候我想带萧然回家，要是顺利的话。”程莹的话说的连自己都觉得别扭不自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编这种萧然从没说过的谎话来给外人听。是在坚定自己的内心吗？还是在替萧然坚定？程莹分不清楚。
话刚说完，老大就着急打断，“你们过年也要结婚？”
示意钟毅不要像个私人一样坐在那里彻底死机了，身体可以休息，但是脑子还是可以转起来的。
“结婚挺好，你也是时候结婚了。”钟毅终于开口，但老大却觉得还不如一直沉默下去来的有力量。
“才认识多久？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结婚要是随便了，离婚也就很随意了。”除了钟毅这个原因，老大也担心程莹会再次被伤害。
“只是打算过年的时候去见见双方父母，结婚的事情还没有打算。”想要笑，却笑得不自然，这种事情放在之前只要想想应该都对觉得甜蜜吧，可是自从知道欣雅的身份，程莹却觉得结婚对她来说又变得好远好远。
“见父母就意味着里结婚生孩子不远了。你想要那样吗？”老大看着低头傻笑的程莹，抛给钟毅一个眼神。
“男人都很能装的，没个一年半载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你们两个现在还都是分开住，连个同居生活都没有，我觉得以防万一还是再考虑考虑，不要那么冲动。”钟毅的话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迫于压力。
“谈恋爱奔着结婚是个好事，最后能不能成是另外一回事。你别吓着她了。”钟毅看着程莹一声不响，示意老大适可而止。
“哟，哟，说的好像就你关心程莹，我在害他似的。”老大。
“你说什么都对，我不说了还不行嘛。”钟毅看着认真吃饭的程莹，总觉得下午的约会绝对发生了大事。不然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可是就算看穿又有什么用，过分的关心还是只能藏在心里。
“好了，我要走了。你两在坐会儿。”眼不见比克制来的轻松，钟毅起身离开。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那场子你一个人镇不住。”老大有些无奈，但还是将钥匙递过去，“能不喝就不喝，能少喝就少喝。工作丢了无所谓，面子不要也无所谓，身体要紧。你要是再住院，可没人管你了。”
“没那么严重。”钟毅看着望向自己的程莹笑笑，再从老大手中拿走钥匙，可是又犹豫，“算了，不能开车，容易出事。”
“你又要去喝酒吗？”程莹的语气中透着生气，或许这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你们继续，我走了。”不理会，钟毅转身离开。
看着钟毅离开，程莹望向老大。
“前段时间换了电梯合作商的事情，摆明了就是逗他玩。”老大摇摇头，知道无奈但却无法克服这种无奈，可能是最无奈的事情吧。
“我跟着去吧。”程莹提包紧追出去，还好在门口挡到了已经上车的钟毅。
迅速的拉开车门，将包扔了进去，示意钟毅往里挪挪：“老大让我看着你。”
“你凑什么热闹，回去吧。酒场是你去的地方吗？”钟毅。
“别让我为难。”程莹上手开始推搡钟毅。
“今晚的饭局是我们做东，电梯公司那边的人是客。我今晚去是要赔礼道歉的。那个场面我估计你受不了。太低贱了。还是不要去了。”
“赔礼道歉有什么低贱的，人在房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长那么大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程莹系好安全带，嘱咐司机开车。
钟毅没再继续轴，这样显得自己好像很矫情。
车来到酒店门口，进去之前钟毅还没有说话，程莹到先开了口：“一喝酒就认怂。我觉得你也学不来。所以一会进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