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钟毅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顿饭也真是在老大的建议下自己私下组织的，当然也是做给公司看的。可是现在听来，程莹到好像是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不然这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太厉害了。
“具体的方案本来是想等着过几天拜访您时单独汇报的，所以也没带在身上，您要是觉得这个方案可行，我过几天就可以去找您，咱们再细谈。”钟毅接话。
“明天之内你抽时间去找钟总聊聊。”李总的语气终于不再那么僵硬。程莹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算是放下。
“我去找您，刚好明天去那边有些事情。”钟毅礼貌的回绝，然后再次表示自己的诚意。
“你们私下商量，今晚的饭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李总起身离开。钟毅送到门口之后转身回来落座，程莹觉得这会的酒局才正式开始。
“换白的，喝着带劲。”不知道是那个凭空说出来的方案起了作用，还是李总的离开起了作用，总之这会的气氛明显要轻松很多。
“白的就算了，今晚不能喝太多。喝太多回去不好交代啊。”钟毅不是没有借口，只是借口中不好交代的那个人只是在口中。
“你不能喝，这里不是有个能喝酒的吗？”张总。“我看你就连人家小姑娘都比不过。”
“其实说出来不怕您不信，钟总还真的喝不过我。而且今晚要是真的喝大了，我这也不会开车，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真的很容易闹出家庭不和的事情来。”程莹拿着自己的杯子斟满。“您要是看得起我，我今晚陪您喝个痛快，要是您把我灌醉了，您就替我做主，让我们钟总送我回去。”
“送你回家有什么难的。”张总大手一挥。程莹当即起身，“这瓶太少，我再去开两瓶。”
程莹站在门口对着走廊尽头招手，“服务员，再提两瓶白酒过来。”
钟毅虽然想不到程莹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但是喝酒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趁机出门，想要搞点鬼。“行，今晚我服务，你们尽兴。”
直奔服务员手中的酒瓶，打开一瓶倒掉一少半，然后换成凉白开。进去之后直接将那瓶放在程莹手上，自己则拿着另外一瓶去给那群狼斟酒。
“我从小就是酒瓶子灌大的，我也不知道您的规矩，我就按我的来了。先干为敬。”对着瓶嘴，程莹是真的拿着瓶子在吹。
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张总，还有在在座的各种总。当然，也有钟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