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的程莹此时瞬间僵硬了起来，钟毅此时竟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只好往程莹手里递着烤肉。
“我知道你们特别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请你们吃饭。”欣雅，“我的猜测对吗？”
看着还往嘴里塞东西的程莹，欣雅没有等待回答，继续她的话：“其实我倒宁愿希望你是个会和我争和我抢和我斗的人，这样我也会知道怎么对付。可是你偏偏什么都不做，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萧然的选择，这样反而让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而你的不作为看似无用但却让萧然更紧张你的一举一动。我以前觉得你这是欲擒故纵，是高明的手段。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是真的不关心你们之间的结果。所以我只能看看你的生活，了解你真实的状态，也了解你和萧然在一起的真实状态。”
这样直接的坦白，坦白来得如此之快，如此毫无保留的确是程莹和钟毅都没有想到的。可话已至此，总得做些什么吧。
不用看不用猜也知道程莹此时的呆滞，所以话题还是由钟毅打开：“没想到你这么坦白。很意外呀。”
“拐弯抹角好像不是我们之间彼此能接受的风格，所以我只好换一种。”
“既然你这么坦白，那我也坦白的问你一句，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萧然？说实话，以你的条件何必看死一直股票，你有大把的选择机会。或者你根本就不用选择，别人也会倒贴上来。”
“我不喜欢倒贴上来的。”欣雅从桌上拿起酒瓶，竟然没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我喜欢萧然是因为他有让我改变的能力和”欣雅，“吸引力。”
“他能让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声说话，就像咱们现在做的这些。但是他也能在必要的时刻保持我所需要的姿态。而且他能给我，我想要的忠诚、责任、承担……很多很多东西吧。”
“呃……”一直自信能应对任何情况的钟毅此时也哑了声。
“你知道萧然喜欢你什么吗？”欣雅看着一直沉默程莹直接问道。
不知程莹是怎样的感受，此时钟毅有太多的尴尬，这个问题要怎么避开？钟毅也很是苦恼，而看程莹的状态，他觉得程莹或许会用长久的沉默成功的躲开。可没想到的是长久的沉默以后程莹竟然开了口，而且应该是很认真的思考了那个问题。
“他或许喜欢的是我身上的烟火味吧。”
“烟火味？”
“这种味道会让人想要好好生活。”简短的停顿，程莹又补充道：“可能也因为我是秦依的好朋友吧。”
“我的问题太愚蠢了。”欣雅听到程莹认真的回答很意外。
“如果没有萧然，你们两个有可能成为朋友吗？” 钟毅试图趁此缓解两人之间存在的敌对，但却没有对两人的态度有所期待。
可没想到，欣雅却给出了让人觉得真实可信的回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秦依都不喜欢的人她的朋友怎么可能喜欢。而且你有见过情敌之间成为朋友的吗？那岂不是很奇怪？”
虽然不能和欣雅成为好朋友的原因不完全相同，但有同样的结果这是好的。
算是作为对欣雅的认同，钟毅举杯：“没想到你挺真性情的。”
“也分人分时机的。”欣雅也举杯示意，程莹则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