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拒绝这个案子是你们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但是以我的经历和高度只能相信是资金不够，所以就这一点，我觉得我的案子是双赢的。如果您觉得我写的还可以，还有改进的可能，可以告诉我深层次的，那些我没想到的原因，我会尽量的改进。因为我真的很想接这次的案子。”学着夏澜90度的大鞠躬，程莹不是在夸张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完成，就算不为别人，也为自己曾经的爱情遗憾可以稍微的得到弥补，也为让自己重新相信爱的力量。
本来想着尽快的结束，但是程莹今天的确和往常很不一样。
“夏澜和你什么关系？值得吗？”林凌觉得肯定不会是这个原因，虽然也有可能占了很大一部分，但是以他对程莹的了解，也只能想到那么多了。
“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程莹就此打住，因为她不想在工作中告诉别人太多的自己的过去。如果有必要，那也可以适当的说。
“自己？展示自己的能力吗？”林凌觉得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我能先问问这个案子通过的可能性有多大吗？”问的小心翼翼，程莹也知道这样的方式和自己的老大谈话的确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不过也没办法，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就拼一下。
“超过百分之五十，起码在我这里。”其实林凌已经通过，下一步就是萧然那边，虽然要礼貌性的请示一下，但也只是走个流程。只是他还想听听程莹没有说出来的那句后话。
“如果毕业那年一切都正常，或许我会和夏澜一样，在那个时候就结婚，也举行一场那样的婚礼，简简单单。但是……”程莹稍微的停顿，因为一口气不带停顿的说那么多往事，还是有些不自然，“所以，接下来这个婚礼更多的是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我希望可以经历一次那样的婚礼，就算自己不是主角，但是当个见证者也可以。”程莹算是第一次对这里的人提起自己的过去，确切的说是过去的感情，但是这种情况应该也就这么一次吧。
“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说实话。”林凌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就是想再确认一次。“如果方案不通过，你是不是会把案子白送给夏澜？”
程莹也有想过这样，譬如说私下里帮他，譬如说直接把方案拿给他，但是这样做一点也不道德，而且自己会一直觉得亏欠公司，而她也不想自己一直有这种不自在的感觉，所以才拿着案子来找公司。希望真的可以达到双赢的局面。
“不会。”程莹没有一点欺骗，因为自己也就是这么想的，“起码这个案子不会这么给他，但是可能会帮他想别的办法吧！”
“你要是敢给，就等着被开除吧。”林凌的话虽然很狠，但是听着一点都没有要惩罚自己的感觉。就像他说的那样，这只是个问题。
“确保你说的那些难点可以解决，然后和客户联系，去准备吧！”林凌的惊喜给的太突然。突然到程莹根本来不及想是什么原因答应她。
“那萧总那里我要再汇报一次吗？”程莹缓过神来。
“你是我的人，干嘛要跟他汇报啊。”林凌显然已经忘记自己昨天说过的话。
“啊？萧总不是不同意吗？”程莹觉得自己并没有记错什么，难道是会意错了吗？可是原话明明是“萧总这样说，他的意见也是……”
“真是个傻子。”林凌的笑让程莹很不理解，但是他又没办法说自己当时就没把这个案子当回事，萧然那句话也只是随口一说。
“好好准备案子吧，昨天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要是效果和你分析的差不多，提前给你转正。”林凌看着时间，萧然那边要是再不过去就不好解释了。
“知道了，我会尽快确认。谢谢林总。”这次的鞠躬真的全部是感谢。有代表夏澜的部分，也有程莹自己的那一部分。
“你这个鞠躬是几个意思？”林凌看着这个姿势就想笑。
“昨天和夏澜学的。就当我替他谢谢你！”程莹这时的笑不是一点的灿烂，透着阳光甚至有些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