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程莹死死拽住,随着对方的离开,总算有些放松。反手抓上来程莹的手腕确认,没有流血。又抓起另一只确认,也没有流血的痕迹。除了有些淤红的印记,甚至连一个伤口都没有。
索飞此时也愣住,“我去,看错了!”一句懊悔,“你带什么红头绳啊。我还以为他拿刀子把你手腕割破了。”
看着坐在地上的索飞,也看着泄了一口气但还抓着自己的手腕的萧然,程莹一脸懵逼:“我的手没破啊。”
“打错了是吗?”萧然松开程莹的手腕,看着索飞也有些无可奈何。
“就算没伤着人,但他们也该打!”索飞借萧然的力站起来。
萧然笑笑,确认索飞只是皮外伤,又将注意力转到程莹身上,托起她的手腕:“除了手腕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程莹活动活动筋骨确认,果不其然刚才太专注于打中目标这件事,什么都没感觉到,但实话,这会感觉不到有其他伤口。
“胳膊肘好像擦伤了。”索飞眼尖。
快速的翻过程莹的手腕,绝对是在推搡中擦到粗糙的墙上造成的。自己哪里受伤都被不知道。萧然只好浑身下去又亲自确认了一遍。
可穿着衣服,又能看出什么?萧然摇摇头:“晚上回家让秦依帮你看看,估计会有淤青。”
程莹点头。
“莹姐,你叫的人怎么还没到!”索飞转身看向刚才巷子口出来的一群人此时已经不见。
“我们哪有什么人啊!吓他们的。”程莹。
“那怎么一开始不打电话吓他们。”萧然佩服程莹的急中生智,但又想不通为什么一开始不找人帮忙。
“那会儿不行,来不及。就算叫来陈墨和秦依,那索飞早被打趴下了。”程莹,“而且那两个人那么弱不禁风的,来了打得过还行,要打不过又得多个人受伤。”
“那你打赢了?”萧然伸手巴掌了程莹的脑袋,不推不知道,一推程莹竟然有些晕,直直的就侧面倒了下去。
眼疾手快,一把揽住程莹的腰,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又慢慢扶她坐在地上。
“哪里不舒服?”看到程莹倒下去的一瞬间,萧然的心跳突然加快,但相比此时的节奏,还差一点。“头晕吗?”
程莹摇摇头,但却被萧然制止:“别动了。”按住程莹的脑袋,详细的检查了好几遍,确认头上没有一丝外伤,“去医院吧,有可能是脑震荡。”
“刚没磕着头。”程莹确信几次撞击碰着的都是后背以及胳膊,“膝盖有些软,没站住。”
“要不去医院吧,万一是脑震荡呢?那人体型太大,下手也不软。”索飞也蹲下来。
“我不想去医院。”程莹还是怕去医院,“肯定是腿的口子又裂开了,我进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对去医院有强烈的抗拒,从上次救狗狗,到打疫苗,再到宁愿自己换药连小诊所都不进去,萧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却也不想勉强。
“不想去就不去,没什么大问题。”萧然宽解索飞。
“要我抱你进去吗?”萧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大题小做,但要找原因,他也会全部归结为人之常情的关心。
避免太过亲密产生的尴尬,程莹只好一路被萧然托着腰,直到安安稳稳坐下来。
“你们三个牛逼啊!” 秦依将医药箱放到桌子上,“索飞,你不错啊,敢以一敌二。程莹也厉害,连男人都敢打。还有你,够霸道,够义气。为了员工和那么low的人干架。太漂亮了!”
将三个人挨着点评完,秦依拉着陈墨离开,对着程莹:“你给他们两个上药,我不管。”
“来吧。”程莹指望不了秦依帮她收拾烂摊子,只好自己动手。
“自己来吧。”索飞的拒绝让萧然也不好意思无端接受程莹的照顾。
“你右手没办法自己擦药吧。”程莹看着萧然的伤口。
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对处理伤口已经一清二楚的程莹,萧然觉得总有些捉摸不透她,却又想靠近她:总以为她是冷静的,但却能发了昏的和别人打架。以为她也是胆小怕事的,却也能见义勇为,为别人撑起一片天地。
所有关于程莹他所认为的自以为,到后来,都真的变成了“自以为”。
“好了,你休息吧。我还有事,一会和秦依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一些。我就不送你了,可以吗?”
“你去忙吧。”
将程莹安顿给秦依,看着索飞坐车离开。
萧然才抽空出来,准备去拜访拜访好久不见的surprise的老板。
“你的人应该回来了吧。”萧然看着对面这个自己曾经佩服的女人。
“回来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张兰递过来一杯水,“虽然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下手也不轻。这次我们就算扯平了。”
“动手到不是因为你那两个人干了什么,我动手只是因为你的人竟然打女人。下手不轻,那是因为你打的是我的人。”
虽然现在的surprise已经和几年前的今非昔比,市场占有率也被近几年快速成立、质量参差不齐的各种工作室瓜分。但作为一位女性领导者,能在困境中生存下来,萧然也是佩服。
“他们两个刚来,不懂事。”张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
可用人不慎,或许也是她最大的败笔,或许正是因为这些败笔,所以才让她失去了原有的行业地位,辛辛苦苦只能做到让公司维持下来。
“来了差不多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