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亭子中的几位年轻人推杯换盏,这酒可是没少喝,张天正眯眼看着桥下的景色之时,忽然听到刘雨田的话愣了一下,他佯装酒醉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给在座的各位年轻俊杰倒了上了酒,嘴里却嘟囔着说道,“什么武功修炼至天道,那不是神仙做的事么?刘公子你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失言了吧……”
刘雨田此时满脸通红,不胜酒力大着舌头把酒杯端起,猛地喝了一口道:“你……你懂什么?我家……我家……老祖那可不是一般人,武功高强……无人能及,他亲自和我说去过神仙的洞府!”
“你……这……听说……听……的当不得真!神仙那是天上飞的仙人,有谁见过?”张天晃悠悠的说道,他伸手指着姚学林,“你见过?”姚学林摇了摇头,“还是你见过?”张天又指向了谢宏伯,谢宏伯连忙道:“我福气浅薄,怎能见过!”
“你看……没人见过!”张天摆着手摇头晃脑道。
“你这个……凡夫俗子,我……我曾亲眼见过老祖手里神仙留下的仙石……”刘雨田涨红了脸气冲冲的说道。
“好了……各位,喝酒!”姚学林道:“大家知道你家老祖喜欢神仙了!都少说几句……”
其他几人看到刘雨田喝的不胜酒力,连忙拉开了两人,姚学林立刻招手叫来了姚家的私兵侍卫,送刘雨田回家……酒席自然也是不欢而散了……
几个人分别往外走去,张天刚刚站起身要走,忽地一只芊芊玉手拉住了他,张天转身一看竟然是姚学舞,“张公子,我有一事相求。”张天又看了一眼坐着没动的姚学林,看他也点了点头。
张天方才知道,这兄妹二人有事求自己,张天干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想听听这二人要告诉自己的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姚家之所以富甲一方是因为自己的家族有海船,平时以运输为营生。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位刘姓的客人,因为姚家的生意涉足海外所以慕名而来。
接待此人的是姚家的族长姚子濯,族长二人落座之后问道:“请问阁下高姓?”刘姓中年男人道:“呵呵,好说,在下刘一锅,我这次来只想把我的货弄上你的船?”
张天不禁眼睛一翻,心道:“尼玛,这不是前世的火锅——刘一锅嘛,吃着也算真是味道不错,不过想来这姓名保不齐是个托辞!”他想到这里,又继续听了下去。
族长姚子濯呵呵笑道:“我们姚家军的船信誉一向良好,生意也是繁忙,不知道你要送的货是什么?不过上我的船,那还是要检查一番的,否则请光顾别家去罢!”那刘一锅一拱手笑道:“天宇国的海港中恐怕只有姚家的船还像个样子,外面别家的船都比不上,不过货物你看过后,可要保密!”
姚子濯问道:“这个自然是保密的,不知还有甚么别的问题?”
那刘一锅探过身小声说道:“这批货物非同小可,这些是我订制的一批军甲,请一定小心。”
祖杭姚子濯道:“我们姚家再大的生意也接过,可从来没出过半点岔子,不过这货的价格么……要稍微贵一点点啊!”
刘一锅微微一笑道:“我若不知姚家的船名声不差,哪敢找上门来啊!不过务必要请您亲自从皇城大都送到北域的海港!这里有二万两黄金,是我的货上你家船的费用!请姚老哥您先收下!”
张天听到这里可是一惊啊,“这二万两黄金,这要是一般的货物搭船,恐怕也就值几千两银子,这两万两黄金,恐怕不知要跑几次船,才能挣得出啊!这也算是大手笔了!”他继续听了下去……
姚家的族长姚子濯“咦”的一声,不禁大为惊讶,姚子濯手一拍桌案,大声道:“好,刘兄弟才貌俊雅,行事不拖泥带水,这货我姚家便接下了!”
那刘一锅微微一笑,说道:“好!我自己就回去了,在北域港口静候佳音了!”转身走出了姚府……
这姚家的船马不停蹄的出海赶路,当出军港之时姚子濯心中还颇有一丝疑虑,恐怕这一路上不知要有多少曲折,哪知道一路上竟太平无事。这一日船终于赶到了港口,可算没误了那刘一锅的所定期限,刚好提前一天抵达。
下了船,埋头赶路的姚子濯一众人方才心中大定,忽听得港口之上马蹄声响,三匹马奔驰而至,姚子濯抱拳说道:“在下天宇国姚家姚子濯,敢请问几位高姓大名?”
三人中间的正是那刘一锅,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姚老哥果然是准时,真不愧为姚家军!”
姚子濯道:“我们受客官所托,将货送到此地,是何货物我们一概不知。姚家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闯荡江湖数十年,行事自然圆滑,这番话把所有干系推得干干净净……
姚学林讲到这里,顿了一下道:“谁知道事出意外!”
原来,这船上的货竟然是订制的军甲,军甲是禁止运输的,不过姚家在这天宇国内也是经常用自己的船运输过很多的违禁之物,官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道最近一次官船外出进击海盗却是大败而归,这时正巧遇到了一艘海盗运输货物的私船,官军自然是将功补过。
将缴获的海盗船运回了港口,到港之后检查之后发现了军甲,这些军甲的外面箱子上竟然是姚家的封贴,这一下官军就立即上报,告状告到了国主那里,硬说是姚家私军给海盗运输军甲,导致官军打击海盗大败,这一下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