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朝廷知道,我往生盟不可能与他们勾结,残害江湖同盟,做背叛江湖总盟合约一事。即便没有先辈盟主订立的合约,我朱列也不是甘当朝廷鹰犬之人!”
魏通哈哈大笑:“都说朱列朱盟主是个粗人,有多少人被你的表相所蒙蔽,你明明就是个能言善辩之人!又有多少人认为,虽然你是往生盟盟主、透着骨子里的邪恶,在大节上却还没有失德之处,可你分明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
无名啪地一声,拍在扶手之上,起身怒道:“魏掌门,我朱列此来,是给足了你的面子,怎么如此信口雌黄、含血喷人!”
“此事是我派洪江长老亲耳所闻,难道我魏某要诬陷你不成!”
无名看了看魏通旁边的中年男子,此时才明了他的身份,原来是古林派的洪江长老。
听到此处,无名反而又坐了下来,微笑道:“那本座倒想听听洪江长老耳闻了什么?”
洪江站起身来,满脸悲愤之情:“那日我古林派被偷袭之时,因为人多无法力敌,我便躲入了断山别院清风主院的一间密室中,听到了外面两人的对话,说是朝廷已经与往生盟合作,许往生盟以后独统江湖,而往生盟则配合朝廷对各个名门正派逐一剿灭。”
无名呵呵一笑:“洪江长老,你说你听到此话,谁又能证明不是你编的?即便你真的听到了,谁又能证明这不是朝廷的离间之计?”
魏通勃然大怒:“朱列!到了此时,你竟然还耍赖狡辩,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若只是洪江长老一人所闻倒也罢了,我古林派在朝廷秘府之中早已安插了暗探,前些日潜入秘府府总张劲房内,亲眼看到了你们往生盟与朝廷秘府所签合约,否则我魏某又怎会仅凭洪长老一人之言,便断定那日古林派之事是你往生盟与朝廷联手所为!”
无名待要说话,只见魏通右手一挥,一道气流急射,打入旁边的大柱之上,无名与韩冬所在的位置的地面突然坠落。
无名心道:糟了!
与韩冬二人本能地想起身上跃,却不料魏通与洪江二人两道气流一起pēn_shè过来,压在头顶,无名双手上托,想破开气流,天花之下一块巨大的铁板又直落下来,二人上纵的身形被一起压了下去,掉落在地面的一个深坑之中。
而头上掉落的铁板安安扣在地面之上,铁板顶部却是铺了一层青砖,与地面一合,严丝合缝,重新形成一个完整的厅堂青砖之地。
“我们中计了!”韩冬四下望了望,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
无名利用意念神识四下感知了一下,发现他们掉落的地方跟上面竟有几十丈之深,而四周都是山石崖壁。
“这儿并非人工开挖,而是一个巨大的山洞!”
韩冬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四周查看一下,却被无名止住了:“韩冬兄,且不可轻举妄动,此地定有古怪。”
朱列等人在山坡后面,静静地观察坡下的宅院,眼看着无名与韩冬被一位老者领进了屋子,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又过去了,还没见二人出来,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此时突然见侧面有几个黑影急速地隐去,暗道:不好!
冲其他人道:“不管了,我们直接过去!”
众人并未绕路到前门,而是纵身从土坡上真飞下去,落在正堂前的院中,又急速掩进正厅,却仅发现主座上摆着两把椅子,几上有两只白瓷茶杯,杯中茶水还隐隐冒着点热气。
整个房间一个人影都没有,又去院中及其他房间看了看,也没有人影。
朱列道:“刚才离开的几个人有些古怪,我们去追!”
大家又一起纵身出了晴林山庄的院子,朝刚才人影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一直追了几十里地,满眼的枯枝断藤,却连人迹都没有发现。
而落入深洞之中的无名与韩冬二人,并不敢轻易行动,静静地站了许久。
韩冬道:“这样也不是办法,难道要被困死在这儿不成?”
说话间,轻身一纵,跃出数丈之远,却未触到任何的东西。
刚一落脚,无名与韩冬同时听到无数的咔嚓声响起,接着便是嘶嘶声,从四面八方而来。
无名叫了声:“不好!”
连忙手中生刀,一式混天刀的百花盛开,顿时满眼繁花飞舞,花瓣化刀,阻落了无数的铁箭,叮叮落在地上。
而韩冬却连着两声闷哼,接着便是扑到在地的声音。
无名顺着声音的方向,飞身过去,来到韩冬身边:“韩冬兄,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不小心中了两箭。”
正说话间,突见上面透出光来,一位白须白发老者飞身落下,来到韩冬跟前,借着上面透来的微弱光线,在韩冬身上急点了几处穴位,将韩冬身上的两枝铁箭拔掉。
“师父!”韩冬认出了老者,正是他的师父车离子,刚叫了声师父,便昏了过去。
车厘子也不说话,左手抄起韩冬,右手抄起无名,一个纵身,几十丈高的山洞,竟然被他连拖着两个人,直飞上去。
车厘子看了看无名:“这铁箭之上有巨毒,且随了我回南玉山,再晚些只怕救不了了!”
车厘子抱着韩冬,无名跟在后面,纵身越过晴林山庄的屋顶,也不落地,竟踏着高树枯枝前行。
无名也聚起意念之气,随着踏枝而行,初时好几次差点从树梢上掉落下去,两三里之后,便能够在枯树之上,点枝而飞,速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