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炷香,上官宁靖满头细汗密布,这套枪法虽说厉害,但不适合女子用,枪法威武,但需要大量的体力维持,即便上官宁靖从小练武,但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要舞着三十多斤的长枪短时间还成,时间长了体力不支只怕不用曲灵珊出手,自己都能倒下。
“停!”上官宁靖靠在擂台边缘的柱子上喘气,大喊道:“不公平,明明说好用兵器,你靠轻功躲闪算什么?”
众人也跟着起哄,刚才他们也都看清楚了,曲灵珊身法诡异,打了这么半天上官宁靖连人家头发丝儿都没碰到,在这么下去曲灵珊自然没事,但上官宁靖就不好说了。
裁判摆手,站在两人之间,冲着大家喊道:“鉴于上官小姐体力透支,本官宣判这场比赛作废,下一场二人均选兵器,不能避战,否者视为弃权。”
一场打下来曲灵珊没事人一般轻松地走下来,上官宁靖好面子虽然撑着,但她的脸色苍白,步伐不稳。
容月和傅雪欢喜地迎了上来,一人一边拉着曲灵珊的手,尤其是傅雪悄悄地朝曲灵珊竖起了大拇指,“我算是长了见识了,从前只有上官宁靖阴人家,还是第一次见上官宁靖吃亏呢!姐姐好样的。”
曲灵珊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这算什么,她还没放大招呢!
上官宁靖脸色十分难看,跟前丫鬟帮着捏肩膀,一众贵女耳边奉承听的十分不耐烦,但又怕别人看出破绽,所以才勉强忍耐着。
“小姐,咱们这么跟她打太吃亏了,我看她是分明知道您长枪需要耗费体力,所以才故意用轻功躲避开。”
一帮奉承的贵女点头称是,“上官家的鞭法也是无人能及,而且鞭子灵活巧妙,不怕她躲。”
上官宁靖满腔的怒意几乎能让她整个人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区区一个卖国贼之女,就算再用枪,我想杀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是看在陆国公的面子罢了。”
是不是看谁的面子上官宁靖自己心里清楚。
“给我拿鞭子来,今儿我非好好教训这个贱民不可!”
裁判在上官宁靖的授意下宣布比赛开始。
曲灵珊手握着枪上台去,上官宁靖鼻孔出气,风风火火的走上擂台去。
“贱民,有本事不要躲,看本小姐不打你个满地找牙。”不等裁判宣布开始,夺命长鞭呼啸而出,朝曲灵珊的面门袭来。
曲灵珊不躲不避,就在众人以为她的脸会被抽烂的时刻,她已握住了鞭头,一双眸冷冽如冰刀,直盯着上官宁靖。
上官宁靖被她那种目光看的心头一怒,尖着嗓音呵斥道:“你这贱民,敢抓本小姐的鞭子,松手,看我不抽死你!”
说着,她手腕用力,想要收回长鞭,再狠狠的甩过去。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鞭子连动都没有动半分。
一根长鞭,被两个人抓着,直直的横在半空中,空气紧绷如弓弦。
曲灵珊身形未变,就那样站在擂台之中,孤直挺拔,表情轻松。
“给本小姐放开!”上官宁靖死劲拽鞭子,但鞭子好像生在了曲灵珊的手上一般,用尽全力也是纹丝不动。
裁判看着上官宁靖使不上力气,赶紧过来对曲灵珊说:“曲小姐,赶快放手,比赛是真刀真枪地打,不许玩花招,否则算你弃权。”
曲灵珊“哦”的一声,趁上官宁靖不注意,捏着鞭子的手轻轻松开。
上官宁靖正用力抓着另一头,突然另一头没了力,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撞在了柱子上,如狗吃屎一样摔在了地上。
脑子被撞的嗡嗡作响,台下一阵倒吸气声,上官宁靖又气又羞,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居然在众人面前丢了这样大丑。
裁判也慌了神,赶忙过去扶上官宁靖起来。
上官宁靖反手将唇边溢出的鲜血抹去,双眼暴睁,大骂了一声:“贱民,受死吧!”便腾空而起,抽回长鞭,再用力的甩出,长鞭挟着杀气向着曲灵珊袭来。
曲灵珊正愁手里的枪没机会出手,只见她端着手枪瞄准跳在半空中的上官宁靖,扣动扳机,只听见“砰”的一声,观众还沉浸在上官宁靖完美鞭法之中,一道身影伴着惨叫声落地。
曲灵珊冷酷地站在尘埃之中,表情轻松地吹了一下枪口,说了一声:“gameover!”然后潇洒地走下擂台。
台上,上官宁靖腿上鲜血染红了裤腿,痛的面目狰狞满地打滚。
围观的群众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明明只看着曲灵珊举起她手中的铁棍,然后上官宁靖如同中箭的大鸟落地。
这是什么暗器?
裁判赶紧跑上官宁靖身边,见上官宁靖痛成这样,赶紧命人将人抬下来,请大夫过来看看。
欢呼的人只有两个,其余人莫不是惊愕担心害怕,担心会牵连到自己,害怕上官家秋后算账。
“小姐好厉害!”容月嘶哑着嗓子说道,她从曲灵珊上台那一刻起一直喊加油,但是在场为上官宁靖摇旗呐喊的人太多,她和傅雪两个人喊不过所以拼了命地喊,把嗓子都吼哑了。
傅雪也好不到哪儿去,兴奋的小脸发红。
曲灵珊也高兴,难得有一个真心的朋友,悄悄地从空间找来两盒润喉糖,拆掉盒子一人两颗,让她们含在嘴里。
容月毫不犹豫地将糖含在嘴里,傅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糖放在了嘴里,只觉入口甘甜,干涸的口腔如涌入一股清泉。
现场一片混乱,曲灵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