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俪宗姬惦记无双公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可那位说过妃荣惠公主不娶,明摆着这是给荣惠公主下套。
荣惠公主那可是救过庆帝、皇贵妃还有雍王性命的人,她背后哪个是她们这些人得罪的起?
再说就算进把荣惠公主拉下来,对她们又有什么好处?将来陆梨白成了皇后还能高看她们一眼?就算高看,别忘了荣惠公主的背后还有未来的太后。
这些个贵夫人们把其中的利益关系分析透彻之后,理智地选择了中立。
看着嘉俪宗姬和永昌侯太夫人还有寿安公太夫人撕咬荣惠公主。
“不好了,侧妃难产了!”
众人变了脸色,看那传话的丫鬟满身是血,心里涌出不好的感觉。
“这位侧妃可是大宛国的和亲公主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担待得起?”
众人看向寿安公府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同情,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寿安公府也是有责任的。
一句和亲公主让曲灵珊心里“咯噔”一声,她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旦和亲公主发生意外,她的母国可以借机讨伐。
原来在这里等着,大楚的皇帝必须是纯正的楚人血脉,即便是皇长孙都不会有机会,也是以为这样,那木错嫣这一胎无论男女都不会受到皇室重视。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不过正好她的特种部队下次的考核还没有想要在哪儿,正好大宛国想打那就打吧!
“侧妃不到七个月的身孕怕是生下来也养不活啊!”
一些怕事的夫人陆续告辞匆匆离开,襄阳王妃带着世子妃已经告辞,嘉俪宗姬死活不肯离开,还扬言要和襄阳王妃断绝母女关系。
闹出人命出来了,寿康公以及男客都赶过来,女眷们用帘子隔开回避。
寿康公一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先质问曲灵珊:“公主与我康家有什么恩怨只管冲着康家来,我们认打认罚,但是那木侧妃是太子侧妃,身份贵重,公主怎么能——”
寿康公世子朝曲灵珊抱拳,接着道:“侧妃还是和亲公主,是否影响两国邦交还未可知,公主就请跟臣下进宫面圣,把此事说清楚,该怎么办,朝廷自有公断。”
进宫是当然要去的,曲灵珊缓缓地站起来,千宫涅站了出来,“本公陪你一起去。”
“无双哥哥,她谋害皇嗣这可是死罪啊!”嘉俪宗姬不死心,伸手过来拉千宫涅的手臂。
男人厌恶的将她的手甩开,后退半步避开了嘉俪宗姬。
“无双哥哥,她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地勾引太子,还......”
男人站到了曲灵珊的身边,“本公子自问没有眼瞎,不用嘉俪宗姬通知。”
他黑无泼墨般的瞳孔里露出危险的芒,只是轻轻一撇,众人只觉周身犹如寒冰笼罩,男人的声音也是冷冽到了极致。
“本公子说过,今生非曲灵珊不娶,谁要是跟她作对那边是与本公子作对!”
突然他深吸一晃,人站到了嘉俪宗姬面前,抓住她的手腕。
不等嘉俪宗姬感受被心上人拉住手是什么感觉,一阵剧痛让她差点晕过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盖过了里边纳木错嫣的声音。
嘉俪宗姬人像是破布一般被男人扔在了地上,她颤抖着抬起头,正对视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的目光毫无温度,冷冰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死神。
“下一次你再敢胡说八道,断的不一定是你这双手了。”
千宫涅用手帕将擦了刚刚折断嘉俪宗姬的手,一脸嫌弃的将手帕扔在了地上。
“珊儿你上次的湿纸巾还有吗?我想把手擦干净一点。”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并肩从众人面前走过,面色坦然,仿佛他们两人刚刚是品完茶水回家。
回到马车上,曲灵珊抓着千宫涅的袖子,卖萌道:“这回你可要帮帮我,那个皇帝心里记恨我,这次还不借机发落了我这个眼中钉。”
“还不至于。”千宫涅面色变得格外沉重,“但是大宛国会借题发挥是肯定了,珊儿,前些天本来是打算陪你考核特种兵,因为淮北一带发生暴乱,那边的节度使反了。”
“千宫涅,我怀疑淮北谋反可能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不可能这么巧合,淮北刚刚谋反,大宛国的公主就被人烫一下滚在地上小产。
“嗯。”千宫涅握着曲灵珊的手把玩,“前两天二十万大军刚刚赶去淮北,粮草也在往那边运送。一旦大宛国大军压境,大楚真是内忧外患啊!”
淮北一带是徐氏的底盘,徐家和李家同样是大族门阀,李家的地盘早已不复存在,但徐家却日益壮大。
“为什么不用地方军?淮北附近淮南还有江东等地都有人镇守。”
千宫涅手指在曲灵珊的手背上轻轻点了点,徐家谋反庆帝首先想到的是利用地方官,但地方不是要兵就是要粮草。
所以庆帝根本不敢动用地方的军队,一旦粮草或者兵马送过去,说不定会立马调转过来对付大楚。
曲灵珊也知道地方军队太强对大楚来说不是好事,大宛国和雪国对大楚的领土一向虎视眈眈,稍有不慎便会爆发战乱。
“对了,那个昭赫公主还在陆家,要不要?”
千宫涅摇头,庆帝早安排了人监视昭赫公主,羽林卫的人尽量不去招惹。
马车停靠在宫门口,千宫涅递上令牌,两人下车站在门口等着里边的人回话。
太阳西斜,万丈霞光仿佛就在男人背后绽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