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殿下,普惠大人在殿外候着。”一报门的太监道。
“传。”
“臣下普惠见过殿下,殿下保重……”
“这些虚礼就免了,起来吧。”阿泰尔蓰辰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是。”普惠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卢谋清,低眉自己寻思着。
“卢卿和普卿是孤最为信任的也是孤身边最有能力的了。”阿泰尔蓰辰看着站着的俩人道,抬手打断了底下那两人正要脱口谢恩的话,继续道:“今日母后下旨把持了东宫后宫之权,你们可知这是为何?”
卢谋清看了看上面坐着的人,垂下头。
“哦,这里只有咱们三人,无论你们说什么,孤都赦尔等无罪。”
“是,谢殿下。”
“卢卿你说说。”阿泰尔蓰辰看了眼卢谋清,闭上眼。
“是,臣下觉得这是皇后对殿下的……不满还有警告。”卢谋清如实说道。
“不满?”普惠看着卢谋清一脸的疑惑不解。
“是啊,是在对孤表示她对孤的不满啊。”阿泰尔蓰辰闻言薄唇一勾,看着一脸不解的普惠淡淡地道:“哦,普卿你有所不知,三弟被废,是孤设计的。”
“是……是。”普惠听言,心中颤了颤。
“孤找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好计策助孤早日继位。”阿泰尔蓰辰看了眼站着的俩人淡淡地问道,头靠在椅背上,犀利的眼光注视着房顶。
“这……殿下,是否操之过急?”普惠委婉地劝道。
“父皇夺了孤的实权,如今又有母后的不满,孤等不了也不能等!孤意已决。尔等莫劝。”
“是。”
“殿下,如臣下记得不错的话,皇后手中握有虞令牌。”卢谋清道。
“没错。”
“如此,殿下想要早日继位只怕不容易。”卢谋清看着眼光依旧看着房顶的人道。
“是啊,是不容易做到。母后的心计手段丝毫不亚于男子啊。”阿泰尔蓰辰嘴角带着一抹不清不明的笑意。
“依臣下所见,如今只怕殿下要拿到虞令牌才可谋划继位之事!”普惠抛却心中对阿泰尔蓰辰的畏惧,说道。
“臣下也认同普先生的看法。”卢谋清道。
“哦,那你们就说说看怎么拿到这虞令牌吧。”阿泰尔蓰辰拿起茶盅,掀起茶盖拨了拨浮在面上的茶叶,淡淡地开口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