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明朝的规矩,参将什么的都要呆在驻地的,防止有什么事情好迅速应对。可是如今,一干高层都不在,只有一个千户能谨守本分。熊灿见了心恼怒,心道知道水师不堪重用,这次我们要过来,我不是在前二个时辰就发来了通知,叫马玉亮呆在营里吗?难道就是这样还不行?
而张麟麒呢,没出声,只是在打量这个冯玉坤,好一条大汉啊,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发亮,两眼更是闪闪发亮,一就是一个好汉子。
“冯玉坤,我来问你,为什么别人都不在,唯独你还在这里啊?”张麟麒饶有兴趣的道。
“回禀二位大人,末将是个死心眼的,喜欢呆在这军营里面。”冯玉坤老老实实的道。
听着冯玉坤的回答,张麟麒却是连连点头,和那些连军营都呆不住的将领相比,这个冯玉坤的死心眼就是很难得的。正在这时,忽然几顶轿子飞也似地跑了过来,还没停稳,就从为首的轿子里跑出来一个年人。而其他轿子里出来的都是一些层将领,因为级别差的太大没敢凑过来。
他身穿着参将的官袍,应该就是福州水师的最高首脑了,不过此人眼下的模样却是实在不敢恭维。脸的一个粉红的唇印还未消除,官袍也是穿的歪歪扭扭的,更不要说官袍的下摆还露出了一段白色内衣。
张麟麒着他的这幅模样,心也是感到十分的过意不去,你说要不是咱们过来视察,他此刻一定是在哪个青楼女子身快活,如今咱们一来,害得他也要匆匆赶来,这不是‘害人’吗!
“末将马玉亮参见二位大人。”马玉亮刚刚从轿子里出来,就恭恭敬敬的对着张麟麒和熊灿大礼参拜。
熊灿还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张麟麒呢,根本都不他,只是饶有兴趣的对着冯玉坤道:“冯将军,既然你一直呆在军营里,想必对于水师是很熟悉的,能不能带着咱们四下一啊?”
“这个”冯玉坤有些犹豫,毕竟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现在他的顶头司马玉亮来了,再由他来陪同,那就是抢了顶头司的活计了。而且他心还有点困惑和激动,按理说他只是一个千户,还不够资格被称为将军。整个福州水师,也只是有马玉亮有资格被称为将军。可是如今钦差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称他为冯将军,这倒是是意之举,还是大有深意的呢?
而熊灿听见张麟麒这么称呼冯玉坤,倒是了他一眼,心道,这个家伙的好运要来了。因为他知道,张麟麒这次奉命而来,那是权力很大的,三品以下的官员直接可以任免的。像这个福州水师的参将,还只是从三品。张麟麒要提拔谁那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马玉亮听了之后却是心暗暗叫苦,其实他来的这么晚也不能怪他,他那会正在青楼和一个老相好快活呢,可那时正是在节骨眼,所以他的亲卫接到了熊灿的通知硬是不敢打搅他的好事。
因为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马玉亮正在快活,有倭寇犯境,一个亲卫告诉马玉亮之后,结果倭寇倒是没事,那个亲卫没几天就被调去当一个小兵了。
所以如今亲卫都不敢叫他。于是乎马玉亮得到通知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可是马玉亮都是怪那些亲卫不知变通。不过如今,却是大错已经铸成,在二位大人面前春风得意的是冯玉坤这个傻家伙,而不是他这个福州水师的最高长官。
见冯玉坤有些犹豫,张麟麒也知道症结出在哪里,于是冲着冯玉坤微微一笑道:“冯将军不必考虑太多,什么事都有本将军顶着。”
“二位大人,请”既然张麟麒把话都说到这份了,冯玉坤也须顾忌什么呢。于是乎,张麟麒一行人在冯玉坤的陪同下开始游览起整个福州水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