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抬了抬头,说:“相当可观。”
果然是被利用啊,我有些莫名的怨念。
班长又开始了碎碎念模式,说:“以丑婆的实力接替哈其的地位,她真的要……”
我善于把事情简单化,撇开一切与我不相关的事,好像需要我操心的也没有什么了。我拎着饭准备走,不打算要回那张扑克牌。班长像是提醒,说:“虽然你可以通过绝对领地,但也不会是丑婆的对手。不要让她针对你。”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暗想:只怕她已经盯上我了。
晚自习正常进行,我居然提前写完了作业。或者说,自动屏蔽的太多?不过,晚上没有什么事,难得清静地休息了一天。
礼拜二。想不到我也传出了绯闻,至于对象,就是王玉亭了。外界普遍的看法是:她怎么看上那货了?深入的不好说,至少关系是不一般的。最夸张的版本是,热恋之类云云。我不禁把党和兄喊过来问一问。党和信誓旦旦地说,他只是把昨天的情景和对话如实告诉了群姐。我有些不满,这可是地球上最保密的通讯方式。前几节课比较无趣,似乎这一上午都是为了最后的体育课做准备。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我又上了一边的看台,吹着小风喝着热水。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似乎有点发热。想着:天气再暖和一些我就要躲进凉亭了。
我察觉到右手边有人在靠近,自然的坐正了身板。
“王一飞!”
真是直接的打招呼方式,我也没有绕弯子,问:“那天晚上你原本打算隐瞒身份吗?”
我抬头望着立在一边的王玉亭,她只穿了一件单衣,显出纤纤腰身和玲珑的身段,算是青春少女的极致了。
“啊,这个……法王说不要轻易暴露自己。”
我有些怀疑,问:“法王的原话是这样?”
“不是。是……永远不要让对手知道你是谁。”
我忍不住笑了,这才是法王的风格。
之后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大概了解了有关她的一些行动。比较特别的是某天晚上以我为目标的跟踪,就是翻墙回学校被我发现的那一次。在某处我们三人失去意识时,王玉亭拿起我的黑包碰了党和一下,完成了触灵的过程,也就是赋予了党和进入灵界的能力。而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法王为何如此大费周折,像许欣桐或是小歪那样不是意外的轻松吗?果然是猜不透神的想法。王玉亭又说,法王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前天是她第一次在灵界行动,也是孤身一人。法王似乎有一定预知未来的能力,而现在正处于某种不知名的危难之中。或许,95要表达的,真是需要我去拯救。不过允许我直白地说出此时的想法,那就是——一边玩去吧!出于对法王的尊敬,也许88更合适。
王玉亭可不甘心于现状,她想要对等的了解有关我的情况,那可真是一个长长的故事。我没有打算讲出来,即使她已经自然地坐在了我的身边。我脑子里现在想的更多的是避嫌,总有些顾虑。正当我考虑怎么打发她走的时候,又一人登场了。
班长走上看台,立在另一侧稍靠下的位置,大体与我是平视的。他没有额外关注王玉亭的存在,似乎默认了关系非同一般,带着少有的兴奋的神情,直接说:“异界出现了混乱!”
我虽然很想摆出无事猪的架子,但还是勉强的应着:“哦?”
班长昂然地继续:“斗牛之间,乍现紫气,此为宝剑之精,上彻于天。”
我眯着眼睛,建议:“说人话。”
“有剑气!”
看我没有回应,他又说:“观其状,如登高山,如临深渊。观其鋠,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龙渊,泰阿。”
说实话,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不会是我那两把菜刀吧?
我生硬的回应:“呵……呵……”
“必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异界所有人都在寻找这两把宝剑,得之可横行天下。”
我摸着脑袋,露出迷茫的神情。
班长似乎在鼓动我,说:“我认为你有能力找到宝剑。”
旁边的王玉亭也来了兴趣,问:“是要上演寻宝奇遇的戏码吗?”
我却提议:“哎?不如你们两个去吧!”
还未感受到尴尬的一时,我的神经已经紧张了起来。靠近这侧看台的跑道上聚来六七个人,都是些熟面孔,当中一个昨天还见过。换上了黑色的紧身裤和花衬衫,脖子上一条银闪闪的狗链简直让我不能直视。我随即起身,向下迈了几步,站立在看台上,居高临下地先问:“球找到了没有?”伴着挑衅的坏笑。
意外的是,只有一个小喽啰回应。他指着我,说:“那孩子,你起起(让一让)。”
我的坏笑一下停住了,难道他们不是来找我的?居然完全不记事。我敛起多余的表情,默默地撤到了一边。这时才发现满弓待发的班长,原来是他的主场啊!
大哥之间的对话开始了,其余人都保持了沉默。
喂喂哥先说:“我想跟你立个君子协定,输的人退出。”
班长似乎明白对面所说的,问:“要比赛吗?”
“对。就比篮球,三对三半场,输了的话……”
班长打断,问:“为什么不单挑?”
喂喂哥笑了,说:“就看有没有人愿意帮你了。到时候会让程卓然来看比赛的。”
班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