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半空中突然出现紫色迷烟,许多穿黑衣的人从地下遁出,手持短刀。姑惑家的帮手这时已经中了毒,功力浅的当场暴毙,功力深厚的一些也被黑衣刺客杀死,零星几人带着姑惑兰容逃出了醉花楼。
这时杨尘被人在嘴上捂了一块有兰花香的手绢,他连忙看了眼紫云,看见她也被黑衣人捂了一块手绢,这才放下心。
一身着高档紫绢裙的女人从紫雾中走出来,慢慢收了毒雾,这女人毫无表情,说:“柳家柳月儿,家主要见你们。”
杨尘说:“多谢相救,见面就不必了,我们还有要事。”
女人瞪了杨尘一眼,“我们家主派这种阵仗来救你们,不该见一面说声感谢吗?我们不来的话怕你们四个已经是刀下鬼了吧。”
“别和我提这些,也不是我叫你来救我的。”杨尘想了想,“我要是去了,那个手绢上的药能给我一些吗。”
女人应了他,四人随女子上了装饰豪华的奇兽马车,走了很久,到了一处府邸,应该已经是郊区。
庭院中各处都有人把守,走过长长的前廊,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屋子里,其中虽然黑暗,但雕梁画栋,磅礴大气。
一人坐在房间正当中,是一男子,眉目深邃且带一丝笑意,比少年多一份成熟,且比壮年多一份英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头白色的长发,显得勾人。
柳月儿走上前,耳语了几句,男人说;“贵宾们请快就坐,杨先生真是好眼里啊,我这龙兰散造价可是不低啊,哈哈。”
“造价高我们就不要了,您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杨尘说。
“醉花楼是我们柳家的资产,少侠帮我赶走了姑惑家的儿子,自当要当面感谢了。”男人说。
“那好,我们就先告辞了。”杨尘起身要走。
男人说:“真还是个孩子,考虑的事也太少了,姑惑家在这通天城中是什么地位,就你们几个这么走出去了,不出三天尸体必然飘在护城河上。”
杨尘说:“那这么说,柳家主是想保护我们?为什么呢?”
柳家主说:“明人不说暗话,姑惑家在许多领域都想在通天城里形成垄断,这些年来害我柳家不少产业告破,阴的明的都在做,且说我柳家世代用毒,没有在商界立足的资本,三天两头就暴力影响我柳家产业,打也打不过,生意上也尽受挤压。”
杨尘说:“所以想留我这个外姓人搞搞他家的破坏,出事了也不算在你头上,是吗?”
柳家主笑道,“杨公子果然聪慧,我家暗中留的家客不止你们,我看杨公子现在也别无他法,那就和我合作吧。”
杨尘说:“好啊,那龙兰散还给不给了?”
柳家主笑道:“好说好说。”
柳月儿为四人安排了住处和侍者,紫云打趣道:“和杨公子混真是不一般,我一个丫鬟现在都有丫鬟侍候了。”
柳月儿安顿好他们,微鞠了个躬,转身要走。杨尘刷地闪到她跟前,一把拉住她,“柳姑娘,也得让我了解了解你们吧,万一我们是住进豺狼虎豹窝里可怎么办?”一用力把她拽进怀里。
苏齐一脸打趣地哈哈大笑,翠儿面容惊诧不知如何是好,紫云一脸忿懑,吃醋的样子。但柳月儿面若冰霜,倒也丝毫没有反抗,说:“请你来的人不是我,是我哥哥,有什么事情请你去问他。”
“你这等人间尤物在,我干嘛要去找那大叔。”杨尘笑得有些邪魅。
“小弟弟,不要和姐姐说这些,我们柳家是用毒的,你知道我给多少男人种过剧毒吗,还有你看看你身后那小妹妹,脸都要气青了。”柳月儿在杨尘怀里指了指紫云。
天空中突然出现杀气,杀意直指紫云,杨尘敏锐地扔下柳月儿,一步闪到紫云身边,一个长五丈重千斤的锋利铁刺从空中飞速落向紫云头顶,杨尘还无法控制这么重的下落物体,霎时杨尘发动暗杀之眼,铁刺静止瞬间他一点点将铁刺分解成铁粉。
柳月儿又落进了一高挑白衣男子怀里,翠儿连忙跑过来,“紫云姐,你没事吧?”
白衣男子说道:“真是少年俊杰啊,这算是我楚刃为你动我女人给你点教训,敢碰我的女人,我就十倍还给你的女人。咱们就算扯平了,报个名字吧。”
杨尘动了怒,表情使人恐惧,“死人知道我的名字有意义吗,你敢对她下杀手,今天咱们中就只能活一个。”
苏齐拉了拉杨尘,说:“他可是金属能力者,看他刚才的铁刺也不是低阶能力者,来日方长,要不从长计议。”
但杨尘已经红了眼,一把推开苏齐,将铁粉变成无数细小铁刺,子弹一样射向楚刃。
这些铁刺飞到一半,又立马转向射向杨尘。楚刃将柳月儿拉到身后,说:“还有这么巧的事,你也是个金属能力者。”
这半顷之地内如同枪林弹雨一般,强力冲撞的铁刺漫天弹射,紫云看形势不好,喊道:“杨尘,算了,我什么事都没有,别打了。”
杨尘不理紫云,一攥拳,身后高大精巧的房子一下解了体,瓦片和房体砸向楚刃,而楚刃此时于空中凝成一万魂巨镰,宽约百丈,高入天际,镰锋砍向杨尘,杨尘飞速离地,步法呈圆形躲避。
此时柳家主携柳家众人已经到了现场,本来花园一般的柳家基本被夷为废墟,还殃及了周边大部分区域,奈何柳家主只是毒能力者,在这二人的打斗中无能为力,只能在地上大叫别打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