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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的不能陪妾身同去吗?”沐夫人撒娇地问。
“本王下次得空再陪夫人去,不过时日可能会等的有些久,所以这次夫人就先自己去可好?”幽月千冥忍着耐心哄道。
“那王爷一定不要忘记答应妾的,下次王爷要与妾身一起去。”沐夫人道,虽然这次王爷没答应陪她出去,但至少他说了下次会陪她,这样也不错。
幽月千冥:“本王记着了。”
打发沐夫人出门后幽月千冥便去了南院,与他一同下朝回来的云天也跟着他。进了南院,幽月千冥走进一个房间,他坐到房里的桌前然后看向云天。
“云天,路上埋伏的人都准备好了吗?”幽月千冥问云天。
云天:“都准备好了。”
幽月千冥:“好,你先出去吧。”
云天应声出门。
房里只剩下幽月千冥一个人,褪去了伪装,他颓然地坐在桌旁。拉开左手的衣袖,手臂上的血契印记鲜红依旧。已经好久没有云月的消息,靠着这个印记,他也只能知道她还活着罢了。
没有她的消息的这些时日,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就怕她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什么不测,更怕她一直躲着不愿见他。可就算再怎么担心她,出了这个房间,他还得伪装成一个没事人的样子。
“夫人,你在哪?”看着手上的血契幽月千冥哀伤地轻声问了一句,可是没人回答他。
城北
白云庵
白云庵中,来祈福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这里来祈福的多为女眷。当然,也有来为自己的心上人或则为自己的夫人祈福的男子。与前庭的热闹相比,白云庵的后院就显得清净的多,那是尼姑们居住的地方。
其中一个房间里,房里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那人看着似乎是睡熟了一般闭着眼。交叠于被子上的双手有指尖微动,再看向那人的脸,那绝色的容颜之上一双美目缓缓睁开。
云月看着眼中陌生的一切事物,她这是在哪里?她起身下床,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怪怪的,这不是尼姑穿的衣服吗?她记起自己那日因为幽月千冥的事心灰意冷又不知何去何从便来到了白云庵,然后,她就没有知觉了。
推门出去,院外有个小尼姑在清扫地上的落叶,听到云月的推门声小尼姑便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施主,你醒了。”小尼姑走到云月面前开口。
“嗯。”云月应声,她看了一眼周围又看向小尼姑,“小师父,请问此处是何地?”她问小尼姑。
“此处是白云庵,那日见施主你昏倒在外面师傅便将你带了回来,施主你连着昏睡了五日现在想必是饿了,我先给你打些水洗漱再给你准备素斋吧。”小尼姑很友好地对云月说,不过虽然归了佛门,小尼姑还是觉得面前这位施主生的好美啊。
云月:“有劳小师傅。”
准备了素斋给云月用了,小尼姑又带着云月去了前庭,尼姑们大多在前庭忙了所以后院才那么清净。
因为有事忙小尼姑也不能陪在云月身边就让她自己到处看看了,尼姑庵的前庭很大,云月在里面走走看看,最后走到一棵大树下。大树长得很茂密,上面挂着很多红色带子,带子上面写了字。来祈福的人会将自己所求写在带子上然后挂到树上,这也是祈愿的一种,那红色带子则称作许愿带。
除了云月,树下还站着一个人,在云月走近后那人随之转过了身。
“大师。”云月先开了口,这树下的尼姑竟是那日她在尼姑庵外遇见的那位。
“施主。”尼姑对云月道,她看着一身尼姑打扮的云月,纵使身着一身这样的衣服也掩不住她的绝尘之姿。但,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也是她的命运。
一条许愿带拂过面颊,云月伸手触了一下,“这么多人都有愿可许,真好。”云月轻声说道,别人还有想要达成的美好愿望,可她呢,没了孩子,被爱人欺骗,她还有什么?
“施主似乎有许多愁绪。”那位大师说道,她说的是肯定句,眼前这女子满身愁云,她又怎能看不出来。
闻言云月苦笑一声,而后她道:“俗世之人本就如此,有喜便有悲,有乐便有哀。”
“看施主如此想必是悲与哀多了些。”大师接话。
“呵呵,青丝载愁,既留着这三千烦恼丝,就该做好承受一切悲哀的准备。”云月伤情地道,若不是身为一个俗世之人,便可弃了那七情六欲,心不动,便不会痛。
“那施主可想丢了这些烦恼?”大师问云月,眼前之人如今已被郁结缠身,若是再入世,只怕是真的要薄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以的话,她想救眼前之人一命。
“丢的掉吗?”云月反问,她现在心如死灰,若真能消去一些烦恼于她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大师:“可以。”
两日后,一个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城。冥王府的侧夫人出府祈愿的路上被歹徒所劫,那群歹徒不仅劫了钱财,还将冥王爷的侧夫人劫了去。听闻之后那被劫走的侧夫人又被人丢在了路道上,据说当时那侧夫人被发现时衣衫褴褛,也有人说那侧夫人被劫去后不仅失了清白,连腹中的孩子也被人弄掉了。
那侧夫人后来被带回了王府,听说一直精神欠佳。而冥王爷因为此时伤心过度两日都没有上朝,还将后院的女人全数逐出了府邸。
外界的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