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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陵之外站着一个人,那人的眼中带着无限的怀念,还有浓的化不开的伤痛。这座王陵中,葬着她所深爱之人。
“礼倾哥哥,我来看你了。”落儿看着眼前的王陵喃喃开口,这里便是花礼倾的王陵,她离开东南快三年了,如今这王陵周围早已杂草丛生。
脚下移动,落儿往前走了几步又重新站定,她随后挥袖对着一处地面扫了一下,那地面随即自动翻开了一个大概有人的手臂那么深的小坑,她朝着那个小坑伸出手掌,一个沾满泥土的铁盒从小坑中飞出,盒子向落儿手掌这边飞来最后悬空落在落儿手掌上方。盒子自动打开,只见里面安放着一只发钗。
比起外面满是泥土,盒子里面倒是很干净,盒底还垫了一层锦布在发钗下面。取出发钗,落儿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发钗,这是唯一一件礼倾哥哥留给她的物品,故而让她格外珍视,如今她已经可以幻化出实体也可以自己存放这只发钗了。
拿着发钗,落儿再次移步走到王陵的石门前靠着石门坐下,她有好多的话想要对这躺在王陵之中的人说。
入夜,凉风习习,一阵风吹过,落儿不禁瑟缩了一下,随后她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根本就感觉不到冷暖。在这只听得见风声的暗夜里,她又不自觉感到一丝落寞,她说的再多,这陵墓中的人也听不见。
“礼倾哥哥,我好想你。”落儿无比落寞地说,她多希望自己的声音礼倾哥哥能够听见,可是这种事并不现实。
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落儿敏锐地抬头,却在看见那人的面容时愣在了那里。
“礼倾哥哥?”落儿不敢相信地开口,她怎么会看见礼倾哥哥呢,难道是她太想念他所以出现了幻觉吗?
只见眼前的人在她面前蹲下身来,他随后笑着对她说:“落儿,是我。”
眼前的人无论是神情还是相貌都是那么熟悉,落儿伸手轻轻抚上那张熟悉的脸庞,“礼倾哥哥,我好想你。”落儿对眼前的人说,即便是幻象也好她也想对这人倾诉一下她的思念,就当是她做了一个美梦。随后,她就被眼前的人揽到了怀里。
“落儿,我也很想你。”花礼倾的声音从落儿头顶响起。
落儿抬头看向头顶上方的花礼倾,他的双眼也看着她,那眼中是她所熟悉的深情。她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若是可以,她宁愿永远沉浸在这幻象里不要醒来。
“若是,时光可以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和礼倾哥哥在一起了。”落儿轻声对抱着自己的人说。
“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至我的灵魂毁灭为止。”花礼倾言语真挚地对落儿说,他的灵魂飘荡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找到这个让他放不下的人,现在终于与她重逢,他当然舍不得与她分开。
闻言落儿不禁莞尔一笑,她笑着道:“这个幻象好真实啊,就好像礼倾哥哥现在真的在我面前一样。”这完全是自言自语的语气,她并不觉得自己真的看到了礼倾哥哥,她只是太想他所以出现了幻觉罢了。
听见落儿的话花礼倾将抱着她的双手收紧了一些,脸上尽是无奈的神情,他都抱了她这么久她居然还认为他只是幻象而已。
花礼倾两眼直直地望进落儿的眼中,他然后说:“落儿,你好好地看看,我现在就在你的眼前,不是什么幻象。”
“不是幻象?”落儿不确定地重复着花礼倾的话,带着怀疑又参杂了一丝期待期待,她又重新端详了一遍花礼倾。她的手再次抚上花礼倾的面颊上,她可以清晰地触到他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睛,鼻子,只是,他并没有鼻息。认知到这一点,落儿眼中多了一些惊讶。
“礼倾哥哥,你,怎么会这样?”落儿震惊地看着花礼倾问。
“因为放不下你,可是自我死后我就一直在黑暗中徘徊无法得知你的消息,直到有人将我送给你的发钗埋到这陵墓前我才能感知到一点你的气息,我便将自己的的灵魂依附到了这只发钗上,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花礼倾说,因为放不下他的落儿他迟迟不愿去投胎,就是为了能再见到她。
听花礼倾这么说落儿便觉得自责,她竟然让他在这里等了她这么久,“对不起礼倾哥哥,我来晚了。”落儿既心疼又自责地对花礼倾说。
“没有,你来了就好。”花礼倾出声安慰着怀里的人,现在能见到她他感到庆幸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让她自责呢。
“礼倾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落儿语气坚定地说,就算他们两人都只剩下灵魂,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花礼倾:“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直一直陪着你。”
东南南酉城外幽月大军安营处
大军营帐的中心是幽月安然所住的营帐,而他的营帐周围守卫也是最森严的,但这根本就难不倒落儿,她要进这营帐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而且只要她想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
营帐内,幽月安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落儿从外面瞬移到帐内,她随后一步一步朝着幽月安然走去。在她走动时微微响起一声一声的脚步声,她是故意的,这样,幽月安然才会注意到她。
而听见动静的幽月安然却没有睁开眼睛,他仍旧闭着双目,心中却已经暗自留意了来者的动静,
看着仍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