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江尧这一招使得真是惊险至极,差了一厘一毫,胸口必定被戳出一个剑洞来。
“好一招‘贯虹落日’!”
龚光杰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也没想到,江尧这个西宗弟子竟然连自己第一招就接的如此凶险,下意识里就把江尧看得更轻了。
相比起东宗弟子兴高采烈,欢呼叫嚷,西宗弟子却是各个失去了精气神,尤其是辛双清,下意识都差点要开口,让江尧认输投降算了。
“我还以为他最近半年勤奋修炼,武功有所进步,没想到却更差了,”葛光佩漂亮迷人的大眼睛,闪烁了一下,却是不动声色。
“师兄再接我一招。”
龚光杰第一招过后,连绵不断,把无量剑派惊险奇妙的剑招一一递了出来,江尧每每在惊险时刻,一招普普通通的‘贯虹落日’,抵挡住了龚光杰的杀招。
在外人看来,两人比武,龚光杰一招一式尽显潇洒,当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好看得紧。
但是实际情况,真正看明白的人,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该怎么评价是好。
“师傅,江师兄使用的‘贯虹落日’,真的是咱们无量剑派的剑招吗?”
西宗弟子眼见龚光杰已经满头大汗,再反看江尧依旧一副神情木讷的模样,大家早就心里明白,这哪里是什么神情木讷,分明是镇定自若,风淡云轻啊。
“这个……”
辛双清自己也是纳闷不已,江尧使用的剑招,好像,也许,大概是‘贯虹落日’,但是又有些似是而非,好像与自己传授给江尧的‘贯虹落日’,大不相同。
辛双清自己也看不懂,自然是不可能给弟子讲清楚江尧到底怎么用一招简简单单的‘贯虹落日’,就把对方所有招式都抵挡下来的。
算了,不管了。
反正江尧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