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家的子弟毫不遮掩的哄然大笑。
“一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也想到这里来装,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嘴脸!”
“才橙级就出来丢人现眼,还以为自己是天才!哈哈哈哈,笑死本少爷了!”
“这种废物,怎么有胆量有勇气说这么臭不要脸的话!是谁给的他自信!哈哈哈哈。”耻笑声此起彼伏,穷苦孩子都羞红了脸。
这些有钱有势的公子欺负弱者,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他们出身高贵,从小吃的是丹药,请的是高级武者做师傅,自然天赋和实力都高过普通孩子。
穷苦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不可怕,可怕的是以后步步都落后于人,最后只能沦为笑柄。
花渺却不以为然,扇着白色羽扇冷笑出声,“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测试过才见分晓。可钟长老口口声声说因为慕青是无名小卒,所以不是天才而是废物,未免太武断了!”
见普通家庭的学生中不乏默默点头之人,花渺声势陡然凌厉,“既然凭钟长老问问家世,就能断定一个学生的资质,那帝国学院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的招生呢?直接到皇宫招收学员岂不是最有效!又要这些个富家公子、二等废物何用!”
一席话将钟长老推至风口浪尖,他的脸气的通红,活像红瓤地瓜。
贵族子弟也被这反将的一军说的一愣。按照钟长老的理论,他们和穷苦孩子比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天才,但要是和皇族子弟比,一个个岂不也是废物?!
邪尊玩味的看着叫嚣的花渺,心底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都说老鼠敢挑衅猫的时候,身边都有一个鼠洞。那么这个出身不好、修为又低的花渺,到底握着什么底牌,让她如此有恃无恐?
难道她只是有勇无谋?邪尊心中暗暗摇头,看她那狡黠的眸子,就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
第一次,有人让一贯唯恐天下不乱的邪尊,产生了一丝丝好奇的心理。
花渺忽然一收折扇,神色肃然,气势逼人,“钟长老,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废物,可敢和我赌一回?赌我到底是个废物,还是天才!?”
花尧心中默默摇头,这个渺渺,真是越发口齿伶俐,就连胆子也大了数倍!竟然公然叫板帝国学院最睚眦必报的钟长老!
她没有灵根的事情,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在这个广场上确定了,难道过了十年,她就能从没有灵根变成天才么?
花尧只怕花渺到时候会挫败不说,还要被钟长老追杀。他拦不住花渺,只能悄悄服下短时间助长灵力的丹药,关键时刻好带着花渺逃命!
“赌你是不是天才?哈哈哈!”钟长老掐着腰,眼神变得阴鸷,“慕小子,你还真以为有了邪尊做靠山,自己就山鸡变凤凰了!赌就赌,今天老夫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让在场的弟子们都明白,自负的下场是什么!”
“好!我敬你是帝国学院的长老,怎么赌,赌注是什么,你来定!”
花渺丝毫无惧,这天地之间,能让她真正惧怕的东西根本不存在!
可是众人却倒吸了一口气,这个慕青真是好大的口气,竟然敢将赌注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心狠手辣的钟长老来定!
万一钟长老提出一个根本完不成的任务,又赌上的是她的性命,那慕青不是作孽不可活么!
穷苦家的孩子面露惋惜,而富家子弟则冷哼着嘲讽花渺的不自量力。
神色各异的人群中,唯有邪尊淡然的看着花渺,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
这个慕青,混身散发着斩天劈地的气势,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不容小觑。
钟长老得意一笑,既然这个慕青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他,他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收拾“他”?!
真是愚人,死不足惜!
钟长老看向众人,声势如钟,“慕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天帝国学院的院长和诸长老都在,又有邪尊在此,我们就立个毒誓。如果你能在今天的天赋测试中,取得第一名的成绩,老夫就任你是个天才,准许你进入帝国学院。否则,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废物,终身不得踏入帝国学院的大门,而且见到帝国学院的弟子就要跪地磕头!”
第一名?!大家不禁为花渺捏了一把汗!
且不说现场到底有多少人来参加天赋测试,光是黄级以上的武者就像白菜一样一抓一大把,花渺不过才是橙级的武者,怎么可能比得过那些吃丹药长大、修炼一日千里的人呢?
如果真能成为第一名,花渺岂不是整个亦王朝天赋最高的存在了!
这个条件,分明就是故意为难花渺。
“真是倚老卖老,臭不要脸!”还未等花渺开口,邪尊先悠闲的闪着黑羽扇,“你当在场的各位都是傻子么?钟长老,这位小兄弟是要和你赌,而是不是和帝国学院赌!‘他’若是能获得第一名,帝国学院恐怕磕头都想收他为徒呢!既然赌,就赌点狠的。”
邪尊的视线落在钟长老的腰间,“如果小兄弟博得头筹,钟长老的乾坤袋就作为赌注送给他!”
“不行!”钟长老立刻拒绝,“此乃我钟家的传家宝贝,怎么能轻易作为赌注?!”
花渺见钟长老用手捂住腰间别着的金色布袋,一张老脸拉的巨长无比,当即明白了,能让邪尊看上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寻常玩意儿。
既然他不愿意给,她还真就要定了!
花渺嗤笑,“怎么,钟长老莫非是怕我真是天才,所以输不起么?!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