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花云清懒得思考这话里的逻辑,为了惩罚花渺,她巴不得这就是事实。
护卫相互对望了几眼,他们看见一个武功高强、英俊非凡的“男人”倒是不假,关键是——这个男人有没有带着花渺走,他们根本没有看见,就已经昏迷了好么!
然而为了掩盖自己办事不利的事实,他们只能咬牙点头,“奴才们亲眼所见。”
见他们各个打了包票,花云清喜笑颜开,“朱兰,走!”
她正愁回家以后没脸见花丞相呢,如今有了二小姐私奔的丑事,花云清这才觉得自己不是最丢人的!
她要让花丞相看看,这个废物花渺又给花家抹了黑!
……
“什么?那个废物会和人私奔?”书房内,花丞相听了花云清的告密,震惊到无以复加。
花渺是个废物,哪个不开眼的会喜欢她,还带着她私奔?真是眼瞎了!
“爹,千真万确!是那四个护卫亲眼所见!”花云清继续煽风点火,“若是传出去,只怕花家的脸都丢尽了……爹在朝堂上,还有何颜面?”
花云清用力擦着自己不甚明晰的眼睛,做出一副忧国忧家的样子,惹得花丞相更加恼怒。
花丞相老脸铁青如锅盖,愤然起身,“伤风败俗!不省心的死丫头!不把花家的脸丢光她真是不罢休!看我抓到她不打死她!”
花云清被袖口遮住的眼睛微光乍现,得意的勾唇。
呵,花渺,自作孽不可活,我看你如何逃过此劫!
不超过两盏茶的时间,花丞相就带着花云清和朱兰,怒气滔天的赶到了花渺的院子外面。
只见四个护卫昂首挺胸站成一排,精神勃发的面向花丞相站好,后背像竹竿一样笔直,异口同声,“见过老爷、见过大小姐。”
听着气势十足的问好,想到花渺即将被爹爹捉回来一顿毒打,花云清的心情那叫一个美丽。
“二小姐呢?”花丞相皱着眉头,双目圆瞪,颇为骇人。
护卫们恭敬答道:“回老爷,二小姐在房间里。”
“什么?”花云清的美丽心情瞬间变得阴霾,厉声道:“胡说!她不是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么?怎么会在房间里呢?!”
花丞相的眉头皱的更狠,燃着火光的眼睛转向花云清,语气不善的说,“清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云清被问的一愣,花丞相显然已经将对花渺的愤怒转移到她的身上了。
为了撇清责任,花云清大手一挥,就甩了护卫一个大嘴巴,“贱奴,你们刚才明明说花渺和一个武艺高强、英俊潇洒的男人私奔了!”
护卫捂着嘴巴,“回大小姐,小的没说过啊!二小姐只是和大少爷赏了园子,现在已经回来了。”
“说谎!”花云清怒极,啪啪啪给了几个护卫每人一个耳光,甩的他们唇角见血。
“姐姐,你就是这样屈打成招的么?”
清冷的声音响起,花渺踏着轻盈的步伐,从房间走到院子门口。
花云清认出了这声音是谁,当即愣住,但她就很快又缓过神来,“花渺……你好大的胆子,和野男人私奔之后,竟然还有脸回来!爹,您不是说,要好好惩治这个伤风败俗的废物么!”
“呵呵,”花渺看着花云清布满血丝的眼睛,霍然笑了,“姐姐,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哪里有什么野男人?污蔑妹妹清誉不说,还要牵连花家的声望么?难道这就是人人口中贤良淑德的大小姐的所作所为?”
花渺敛住笑意,以羞愤的表情瞪着花云清,“护卫说没有什么男人,就被姐姐掌掴;我的小翠也说没有,就被姐姐的朱兰打了脸;,这不是屈打成招是什么?想不到姐姐如此蛇蝎心肠,有爹爹在此,尚敢如此恃强凌弱、污蔑手足,若是爹爹不在,更不知姐姐要用何种残忍手段对待妹妹呢!”
花渺暗笑,花云清,你想污蔑我,我就揭露你的蛇蝎心,让世人看看!
面对花渺的声讨,花云清难以置信。
这个废物何时开始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还有刚才这些护卫明明说花渺是被野男人带走了,为何如今又变了口供!
“爹!”花云清拉住花丞相的袖口,哭的梨花带泪。她知道花丞相最疼她了,只要她流眼泪,花丞相就那她没有办法。
“花渺他勾结了护卫,想要掩盖自己和野男人私奔的事实,爹你可要为清儿做主啊。”花云清哭的凄凄惨惨,“爹,你可不要相信花渺的一面之词啊!”
花丞相的眼底疑虑丛生,花云清是何种性格,他如何不知,若说这是花云清故意污蔑花渺的手段,他自然也会相信。
只是,为何花渺会忽然让护卫们都站在了她自己的一方?要知道,这几个护卫各个都不把花渺放在眼里,又怎会帮她说话?
花渺哼了一声,“姐姐,爹爹火眼金睛,自会明鉴。”
两个女儿都看着面前的花丞相,孰是孰非,但凭花丞相定夺。
他有心偏袒花云清,但目前的证词实在是对花云清不利。思及此,伟岸的花丞相抬手,声音沉稳,“把大少爷叫来。”
“是。”护卫得令,转身离开。
花云清一到,你的谎言就会被拆穿!你就等着惩罚吧!”
“惩罚?”花渺笑问花丞相,“爹爹,污蔑宗亲、屈打成招,按照家法,该如何惩罚?”
花丞相迟疑,看样子,花渺是胸有成竹,定要治花云清的罪了!
但是花尧到底会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