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切收拾停当,刘尚亲自来看视黄胜宁,对黄胜宁道“黄将军之勇,我等深服,今日虽败,仍不失英雄之举。我义军不是山木草寇,乃是驱逐鞑子异族,复我汉人天下,救天下百姓于水火的义军,想必黄将军已看出如今天下之势,不必我等多述,黄将军若有意,能投我义军,乃我义军之福矣。若将军不愿入我义军,也任凭去留,决不为难将军。”黄胜宁听了,沉默了半晌,叹息道“元帅及义军之名,未将久已耳闻,今日相见,真是惭愧既然元帅不计未将前嫌,愿意收留,败军之将,有何面目拒绝我等只有追随元帅,效犬马之劳罢了。”刘尚听了,大喜,道“今日能得黄将军归顺,乃我义军之喜,孙盟主之福也”于是下令,黄胜宁手下之元军,仍归黄将军带领,随同义军一道,收兵宝庆。
此时,冯平率涂貌陈虎等四千将士已火速赶到宝庆城,邢开山等将领得知,忙一同前去迎接入帐。冯平得知刘尚伍林等已退了武冈援军,又亲往迎战永州来的援军,很是欣慰,笑道“看来,我义军攻城不行,城外山野之战,还是不在话下。”逐由邢开山等带领,率涂貌陈虎两将军沿宝庆城四周城门擦看了一番。问涂貌陈虎两将军攻城之策,涂貌道“此城墙高深坚厚,易守难攻,怪不得刘元帅久攻不下。如若继续硬攻,必以我对应敌之策。自古守紧城之敌,不乏以砖石,火器,滚水烫油以御之,我也必以坚盾厚甲,或浸了水的厚棉衣,或斗笠蓑衣应对。”邢开山道“我攻城以来,敌只用滚水烫油泼下,我伤亡不少,原也备有厚棉包裹等应对,也不中用,不知将军说的斗笠蓑衣,是如何弄法。”涂貌道“厚棉包裹,即将厚棉以水浸得透湿,将全身包裹,只留眼睛,可防一时火攻,如须应对滚水烫油,则可头戴斗笠,斗笠以粽叶编制,呈锥形,方圆三五尺,防止漏水即可,身上可着蓑衣,方可抵挡。”邢开山听了,忙吩咐手下多备斗笠蓑衣。涂貌道“尽管如此,也不可能避免伤亡,只有不惜伤亡,加大力量,持续强攻,久战之下,待敌军兵寡力竭,方可遂愿。”冯平叹息道“不看不晓得,这一看,要攻下这城墙,实是不易,若是须以我义军大量伤亡的代价来取城,太不划算,只有智取了。”
这冯平一路苦思如何取城,到了天黑时分,忽听探子来报称,刘元帅已收服了黄胜宁的元军,黄及手下的一千元军已投降了我义军,正在向宝庆归来。冯平一听,拍手大喜,道“真是天助我也我破城的机会来了”邢涂等人一听,不知何意,冯平逐将智取之计和盘说出,众将听了,无不拍手称妙。
却说宝庆城守军连日来生怕贼寇破城,成了惊弓之鸟,日夜处处防备,已是精疲力尽,燕木铁山整日盼援军前来救急,哪里有个影子不免心急如焚,只得召集阿合巴云乌兰巴斯及林聊生等文武官员商议对策。燕木铁山道“现叛匪势大,援军又不见踪影。城外消息不通,这般耗下去,我等坐困此城,岂不是等死不知众位有何退匪良策”林聊生道“援军未至,必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各地为自保,不愿发兵相救要么是这些援军在来的路上就被贼寇击退了。若如此,这城已是无钱无粮,我等何必守他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舍了此城,突围出城,才有生路。”乌兰巴斯道“我等兵马也才二千多人,城外一万多人马,尽管贼寇人多势众,也是强攻不下,能坚守这么多日子,全凭这城墙坚固。我等如弃城突围,城外全是贼寇,岂不是放着生路不要,往死路上走么”林聊生道“不是我说让各位扫兴的话,我估计,这贼寇这些天攻城势弱,必是派兵去各路打援军去了,如若是他们打退了各路援军来,再集中力量来攻城,只怕凶多吉少。何况,我城中兵马会越打越少,贼匪却是越来越多,城里收集的粮食,也坚持不了数天,连百姓家中的粮食,也再无剩余,就是这贼寇破不了城,我等也会弹尽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