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阵檀香中,李惊澜徐徐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中年男子方方正正脸,“闫叔叔,你怎么来了?”
闫宇平眉头一皱道:“还是这么犟?我不来,难道看着你被人打死?”口中说话,眼角却向外瞟了瞟。
李惊澜顺着闫宇平的眼神望去,屋子中间的方桌前坐着两个人,高洪涛满面赤红,连眼珠子都红透了,左手一个青袍黑面男子正是蜀中说一不二的丁若亭,此时脸膛发青,两侧太阳穴青筋暴突,紧闭双唇。
“呵呵,蜀中双雄?是什么玩意儿?一条看家犬都知道主辱狗死。”这话可不只是伤人了,简直是伤口上撒盐。
高洪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佝偻着瘫在靠椅上,眼神涣散;丁若亭牙关紧咬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李惊澜急忙支棱这无一处不痛的身体叫了一声:“丁叔叔,且慢!”
闫宇平背对丁若亭眼睛微眯,脸色阴沉:“让他滚!屠尽峨嵋山,蜀王府有个卵用,时灵时不灵的狗脑子。”
丁若亭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