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逃不掉了……

激/烈的回合中,夏晓灵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他撑个半死,撞个半死,而又不知不觉感受到了极大的欢愉。

司徒逸那干劲,难道是因为她要离婚,所以他要在身体上还回来么?

然而她终究抵不过那般猛烈,也抵不过那搬热烈。感觉自己被她拆之入腹,还搅拌得七荤八素。她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陪他玩这个了。生宝宝果然辛苦,她还没开始就已经半死不活了……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喃喃吐出:“我总算确定了,原来你真是男女通吃……”

把所有的热情都送给她,司徒逸缓缓俯身,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嫣红的唇。

又傻又天真又真实的小女人!

什么叫男女通吃,明明就是男女互吃。只是他吃得比较多点而已。

他一定吃错了药,才会这么快就认定她。

也许,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的温暖,甚至她身体内的温暖本质,让他慢慢陷进爱情。

他应该是爱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基情澎湃,恨不得把整个热情都交给她……

面对昏睡的她,他绽开一个久违的笑容。他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因为他居然喜欢看她昏睡的模样。像只慵懒迷人的小猫儿,有点满足,有点温暖,还很乖巧……

他当然是很温暖的男人,儒雅谦和,只是今晚不同。这是他的家,当然,也是她的家。

这么傻的女人,他不要,她出去会被所有人欺负。那还不如,就让他一个人欺负好了。那些人,他帮她欺负回去。譬如夏家的人,譬如顾子晨。

夏家和顾家,给了她巨大的心灵创伤,迟早得为他媳妇付出点儿。

“嘤……”昏睡中,她发出含糊的声音。

“咳。”他揉揉她的脸,指尖压上她小小的酒窝。

他有洁癖,可此时却不想把她洗干净,而只想她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熟睡。她一定得习惯这种方式,适应他整个人。哪怕是小蝌蚪在她身体内抢卵子,那种可以忽视的争夺,她照样得适应。

空调开得够大,两人“工作”时刚刚好。可现在歇下来了,自然有点冷,昏睡中的夏晓灵,不知觉缩起身子。

他顺便搂紧她。盖好被子,连自己去浴室的打算,也放弃了。

睡之前,司徒逸拨了个电话。

“怎么,半夜还不努力耕耘,打给我干嘛?”司徒拓洪没好气地对着话筒说,“我把你老婆都绑你身边了,再不给我曾孙,我撤你的职……”

“谢谢爷爷!”司徒逸淡淡一笑,不轻不重地打断老爷子的抱怨。

“谢谢?”司徒拓洪惊异地反问。

“灵灵睡在我身边。”司徒逸声音轻轻地,“爷爷,谢谢你把她逼进我办公室。”

司徒拓洪听着,居然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那当然了。爷爷比你看得真切多了,不在一起工作,怎么会有感情?我们这样的家庭,不图人家荣华富贵,不图人家沉鱼落雁,只要能给你温暖的生活便好。”

司徒逸含笑点头,轻声赞同:“是的。”

这世上,原本有个爷爷疼他。以后还会有个女人疼他……

半夜的时候,夏晓灵醒来了。一身如被碾过的痛。好象除了眼睛,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呜呜,司徒先生是不是许久没和苏醒*了,要不然对她怎么这么狠。

察觉到她醒来。司徒逸长臂一伸,又把她搂了过去。手往下一探,他的小蝌蚪依然满满地占领着她美好温暖的湿地,一颗心不知不觉满满的热情。

想放过她,可渴望大过理智,在夜色中,再度吞噬她的温柔美丽……

月儿,悄悄躲进云层。

完全不出意外,第二天,司徒逸起来半天,夏晓灵依然沉睡。那颤动的长睫毛,就象蜻蜓般有节奏地颤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挑动着他驿动的心。

如果不是担心她醒来的时候,用咬牙切齿的目光以对,司徒逸几乎大清早地又压上去了……

咳,他都快退回少年时代了,那般青春热烈的岁月呵!

司徒逸去了浴室,冲洗干净,回到主卧室半天,最后依旧决定,先让她接着睡。

那点气味是不好闻,可那都是他和她的,不好闻又有什么关系!

有敲门声。司徒逸拧眉,还是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

“司徒先生,送花的到了。”田婶笑吟吟地。都是过来人,即使在门口,也闻到里面那特殊的味道。可田婶不觉得尴尬,反而喜悦,“我帮司徒先生送上来了。”

果然,田婶手里正是两枝清新的花儿。半开,娇艳,而又特别隽永。

“谢谢!”司徒逸拿过来,含笑关了门,大步走回。

握着花儿,他煞有介事地放到她脸边。果然,红面桃花相映红,娇美得不得了。只是此时不是桃花,而是玫瑰。

花儿更红,心事更荡漾。

拿了个空置的山水画花瓶,笨手笨脚地接了半瓶水,然后把他把花瓶放*头柜。准备让媳妇一醒来,就看到他的心意。

相信看到玫瑰的时候,她不会还把他和苏醒凑吧?

该死的苏醒,没事提什么*。他倒想看看,苏醒今天那张弥勒佛的笑脸,还能不能在他面前挂上他的招牌笑容。

正想着,手机响了。

凝着夏晓灵,正沉睡着,今昔不知何年。估计雷都惊不醒。司徒逸接了。

“司徒先生,夏董来访。”苏醒报告完毕,小小声加了句,“司徒先生,现在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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