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雅最后看了眼酒吧大门,漫无目的地游走,刚走两步,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她停下身子,往后望去,那个跌跌撞撞,从大门出来的男人正是许霆禹。他一身酒气,一双眼锁住她,好一会儿似乎才看醒,下一秒身子直接倒下去,闭眼就睡。
真雅杵在原地。
不过短短两月的时间,从前风光无限数人巴结的许四少,如今变成了烂醉如泥的一个醉鬼,四周也没人上前搀扶一把,个个视若无睹,她冷眼旁观,很快转身走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终是转过身走回去,将男人从地上拉起来。
他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真雅几乎要喘不过气,却是咬着牙往前拖。
一路拖到车子间,再费尽力气了把他挪到了车上。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到许宅门口,真雅去拍他,“许霆禹?”
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知觉一般。
“许霆禹!”真雅手上的动作加大了,大声喊道。
若是醉死了,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真雅凝了凝神,低下脸去探他的呼吸,就见
手刚碰到他鼻间,前一秒还仿若死了一般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手,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身浓烈的酒味涌入她的鼻息,真雅沉着脸,去推他。
这个人刚才不是还醉得没有知觉,难道都是装的?
正疑惑时,他不安分的双手顺势探进衣服里,沿着她腰部曲线一寸寸地抚摩。
真雅压下心里的焦急,冷笑:“许霆禹,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他蓦地吻住她。
霸道的,令人措手不及的吻,将她的咄咄逼人与强势都吻进唇里,嚼成暧昧。
真雅眼见他要发酒疯,也不理会,推攘了几下无用。
她急了,愤然地咬了那在吮着吸着的唇。
他不得已松开,抬起脸,手一抹,是血迹。
真雅大口喘息,很快平息好吸呼,再出口时,声音比先前更冷静沉着,“许霆禹,你想做什么?别忘记,两个月前我们就解除婚约了,我们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的。”
他皱了皱眉,仍是压在她身上,语气十分痞:“你这张脸,不说话的时候还算比较讨喜,一说话就不行了,”他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西装,“还有,谁说我没有权利?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在一起做点什么事情,又是谁说非要有关系才可以?”
这天气里被他压着,不一会就闷出一身汗。
真雅拧眉,“你起来,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他只听进最后一句,牵了下唇,强势分开她的腿,“对,这么好的气氛,你不要扫兴,来做点高兴的事。别害怕,这其实很正常,所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简称就是一.夜.情。”
“你有病是不是?!你起来!”她恼火,努力挣脱,他仍死死地抓住她不放。
一只手去扯她的裤子,真雅恼羞成怒,直接往他那张俊脸扇过去,“啪——”
许霆禹的动作停下来,眸子闪过一丝黯然,凝着她,苦笑。
真雅不去理会他脸上是否装出的受伤神情,毅然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个不稳,身子撞到车门,吃痛地皱眉,她趁机将车门打开,直接将他从车里赶出去,车门关上前,听到他发出的咳嗽声,心中也没有感觉,毅然决然关上车门,飞驰而去。
有些东西,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便不用再留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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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微亮,谨言就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枕在颈下的胳膊。
心里想,再无言以对,身边有个人能够依靠,感觉却仍是不同的。
眼见窗外越来越亮,谨言想着将脑袋从他的胳膊移开。
比她动作更快一步,他的下巴从她发丝移开,低下脸去辗转地亲吻着她,另只手沿着她腰臀渐渐往上抚着,谨言心里一怔,反应过来后,也不扭捏,两只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喊他。
他一时没了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亮的光线里,她可以看见他略显疲色的脸,一只手从他脖颈解开,尝试着在清醒中去碰触他的脸。
他沉默着,过了一会,一手抓着她的手。
另只手沿着她的腹部,慢慢往上沿升,握住她的胸口。
他的手很大,力度也不小。
谨言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仍是忍不住发出了声痛吟。
他望着她:“不舒服吗?”
谨言向后仰了仰身子,“没有,别太大力……”
他放松下来,嘴上虽是答应着,但力度仍是没有半点节制。
一番纠缠后,时间又过去了。
男人伸过一手来搂着她,谨言贴在他胸膛里,觉得暖和,踏实。
心想这人有时叫她感到安心,有时又让她像前几日般感到低落。
躺了一会,待平息过气息,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
谨言想了想:“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空……”
顾又廷仍躺在床上,闻言,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嗯?”
“医院的护士打电话来说,你好些天没去检查,最好去下……”
谨言想跟他提下前几日王婧说起的那事,话到嘴边,忽然就变了。
他说:“最近很忙,以后再说。”说完,继续合眼休息了。
谨言不说话,先起了床,穿上棉拖,便起来洗漱,然后去煮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