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廷端详着她,见她一张小脸白里发红,嗤笑一声,见她目光不解地望着自己,手从她的腰身离开,往下慢慢移,在有肉的部位揉了一把,另只手点着她,说:“你找谁不行要找他?他读博的时候你才刚读完幼儿园。”
谨言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着他,忽然不想要解释自己和路柏琛之间的关系,只觉得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反正不见得是件坏事,想了想,一边用另只空着的手按住他贴近的胸膛,一边说:“这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你上学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顾又廷默了一下,忽然笑了一声,“你最近是越来越得意忘形的了。”
然后将她的两条胳膊都扭到身后,低下脸贴着她缓声说,“还生气吗?”
谨言浑身动弹不得,耳边被他湿热的气息拂过,一时心痒难耐,想要躲开,却无法。
只得维持着这姿势,嘴上强硬的说:“懒得生气,你,你这人就是……”
他语气不快,“就是怎样?”
谨言又是隐隐叹了声气,不过是半句话,
他就已经隐约动怒。
见她不说话,顾又廷依旧是拿着眼睛紧盯着她,但抓着她两只胳膊的力度变得温柔了。
他咬着她耳垂,呵出热气:“我问你,你这次把我给耍得那么惨,怎么样?舒坦点儿没有?”
顾又廷一只手揉着她的腰间将她的针织上衣往上掀。
谨言察觉到他身子发硬了,而她的身子也已经软了,双手紧攥住他的衣领。
脑袋不甚清醒,心里计算完月份,就被人轻轻带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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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家的意见了,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说什么,但无论如何,春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往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