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这个任务还是要我全程参与么……?不过土之国的话,我希望能带上迪达拉啊~
说起来我之前是多么的天真,以为只要作了忍者就可以和那一人永远的在一起,殊不知任务的需要千差万别,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个在你身边的会是谁。
不过迪达拉也不错了,这孩子对于曾经接引他的人,永远都抱有敬畏之心,这大概也是因为童年的某些经历吧?不过我却不想去问。
去岩之国可以取道滝隐、草隐,以及雨隐,从我这方面讲,当然是从草隐走最为放心,虽然在上次的任务中,破坏了人家的天地桥,但是在那之前,我们也曾帮助草隐翦除了血隐的威胁,再有上忍对抗中与风行和志木的合作为基础,草隐方面对木叶的友好态度还是值得信任的。
迪达拉这家伙已经抛弃了旧行头,换了一身木叶的上忍制服,护额也跟着换了,让我好一阵迷惘——就我所看到的这些逃忍,绝大部分的都有保留自己所出身的忍者村的护额,虽然那代表着忍村的符号上会拦腰刻上深深的划痕。
这种行为让我非常的感动,无论那刻痕代表的是深切的爱还是刻骨的恨,都表示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出身,那是一个忍者的根,哪怕这片叶子已经飞得太远而无法再落回去。
另外一些忍者,不习惯或无法忍受流浪的生活,加入了新的忍者村,他们的护额也随之生了改变(就比如说禄所葵),这种人,其实我是很不齿的。
之所以会被迫离开村子,除了有些人是因为品行问题之外,大部分人还是因为自己所坚持的信念和理想无法得到实现,只有极少数的是因为在村子里遭到迫害。
然而全日本的忍村,虽然数量众多,内容和实质却大致相同,你或许能够找到那么一两个能让你生活的更愉快的村子,但最终你会现,它和其他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同,真正让你甘愿为这个村子忍受和付出的,还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
所以,护额上忍村的符号绝不是商品的标牌,那是一个人毕生的荣誉和追求啊!
所以,看着迪达拉依然是满不在乎的嘻笑的脸,我却反常的沉默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明目张胆的回到他过去的忍村进行破坏行动呢~!不戴着岩隐的护额的话,也许对方的反应就不会那么激烈了吧?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怀着这种说不出是什么的忐忑心情上了路,不过我们并没有刻意的接近草隐村,这种机密任务中可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只是,在离开草隐的边界,踏上土之国的国境的那一刻,迪达拉突然神神秘秘、扭扭捏捏的问我:“悠悠君,你觉得这一年里我有什么变化吗?”
我:“……”
说起来迪达拉来木叶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我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除了任务中见几次面,其他的时间我对他的情况都是不闻不问的。也许,因为他的实力和s级逃忍的身份,让我认为他可以自己应付一切难关,忽略了他也需要人关心和照顾的事实,更没有尽到一个接引者应尽的义务……
这样一来,我却不由得有些内疚了,细细想想,我居然不知道他是何时、怎样换上了木叶的护额,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特殊的事件生?不过也好,他应该是在村子里交到了新的朋友了吧?
不过,眼下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那个……除了行头变了,没现有什么其它的变化……”我不太敢看迪达拉的脸,犹豫着答道。
“是么?”迪达拉有些失望,神色黯然了一下,又再度兴奋起来,“啊~这样也好,说明我是青春永驻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我也只能跟着撇了撇嘴,全当自己笑过。
“哪,迪达拉,你觉得我们应该从何处入手开展任务呢?”
“耶?你才是队长吧?悠悠君,这个问题应该由你来考虑才对!”
“……,我以为你会有什么想法的~”无论如何,岩隐是迪达拉的家乡,怎么也应该比我要了解得多的!
“好吧……”虽然随着时间的变迁,人事和建筑可能会有所变更,但是地质环境总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至少,迪达拉可以帮我看看我根据最新的情报和土之国的地图设想的几个有可能被岩隐村的忍者定为任务目标的目的地对不对。
“是的,可以,悠悠君的想法很对~”迪达拉表情木然的说道。
结果我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土之国是日本本岛在历史上和整个东大陆所联结的交点,由于大洋板块和大陆板块的剧烈撞击而从东大陆上分裂了出来,慢慢的和日本岛一起漂离了东大陆,所以这一片的地形才会如此复杂和贫瘠,但是,其实并没什么高山,只是多褶皱和断层,还有很多深不可测的大裂谷,我的目标就在这些裂谷之下。
类似的裂谷在日本其他地方也多可见,就像木叶附近的无回涧哪,还有草之国天地桥下面的那一条大裂谷,都是由于类似的地质活动造成的。
从草之国进入土之国的话,遇到的第一条裂谷叫做和风谷,我不太明白它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那大概是因为从东部温暖的草原上吹来的都是和煦的风吧?但其实无论什么样的风进入了裂谷之后,都会毫无例外的变得冷峻。
和风谷从东北至西南方向倾斜着成为土之国一条天然的边境线,我们进入的时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