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字说得很客气,实际上就是扣押了。
夏竦也不生气,他知道今天晚上无论石坚怎么安派,也少不了这个开封府尹。他现在帖了丁党的标签,自然进来后怕他通风报信,是不会让他离开的。他笑道:“我知道吕大人今晚要对付逆贼。”
吕夷简脸色一变,他喝道:“你是听谁说的?”
这件事做得很隐秘,石坚为了朝廷安宁,不但就些除去奸臣。还就此将那个神秘的谋逆势力一举消灭。如果有风声传出,那么就会让敌人就势而变,反而弄巧成拙。
“吕大人,别要惊慌。至于这件事早在下官预料之中,山陵有可能会出水,这还是下官告诉石大人的。”
“哦,那你来有什么事?”
“吕大人,下官来是送一个锦锈的前程与吕大人的。”
吕夷简明白了他地来意。他是看到丁谓有可能马上就要倒台了,于是投靠石坚。可这个少年大概是看不起这个人地人品,对他的态度很冷淡。于是他又来到自己这儿,想投靠自己。
对于这样的人他也同样看不起。脸上挂起了淡淡的嘲讽,说:“夏大人,本官已经官居开封尹,论职位已是朝中重臣。本官感到很满足了。因此本官并不需要什么锦锈前程。”
夏竦看到他的神情,也不以为意。他一笑道:“下官想吕大人对下官有所误解了。前几年,丁大人为相,权倾一时,下官投靠他也是为了自保。那时朝中正直地大臣都被丁相搞了下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后来石大人进京。力挽狂澜,下官主动帮助石大人。,否则当时下官对丁大人提个醒,又那来的今天石大人掰倒丁大人的机会?可是石大人到现在却对下官抱着怀疑地态度,这种情况下我现在投于吕大人门下,也不算了个背信弃义地小人。”
吕夷简望着他,不由大感好笑,他三面两刀,竟然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他问道:“好吧。那么本官问你,你打算送一个什么样子的锦锈前程给本官。”
夏竦答道:“只要吕大人按照下官所说地去做,那么吕大人就可以达到尊伯父的位置。”
他说地伯父,也就是吕蒙正,为相几十年,尊宠一时。
当然吕夷简听了也是心动,他现在年龄已经四十多岁了,要才华有才华,要资历有资历。而且本身处在开封府尹这个敏感的地位上。这个位置真宗和太宗都做过。以后成为了皇帝。而且许多宰相也做过这个位置。开封府是国家的都。情形复杂,政务繁重。当然也是容易出彩地职务,只要你的能力达到了,就会引起皇帝足够的重视。不过他还是矜持地说道:“夏大人,你说这话就错了。现在本朝有王大人,鲁大人,还有石大人,他们每一个人都远胜于本官。不要说本官没有这个心思,就是有这个心思,这个要职也轮不到本官。”
夏辣摇摇头,说:“吕大人,你身在局中,也没有看清形势。下官冒味问一句,现在王大人和鲁大人以及石大人三人关系如何?”
吕夷简笑笑道:“他们三人人品都很高洁,本官也是很佩服,当然性格相合,他们三人关系也很好啊。”
夏辣一拍手说道:“这就对了,假如这次丁大人倒台,那么朝中也就剩下这一派的声音。特别是石大人,更会成为天下所望,这当然也许对天下百姓是件好事。但是太后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生?”
吕夷简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夏辣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他。
吕夷简过了半天才说:“可是本官还是略显单薄,而且声望也不够。太后不会扶持本官的。”
夏辣又是摇头,说:“正因为这样,太后才会迅让吕大人进入更高的位置。但这也要看吕大人如何去做。”
吕夷简这才向夏辣打量起来,他觉这个夏竦虽然人品不行,但是智商却不简单。他一拱手道:“夏大人教我。”
夏辣说道:“吕大人,其实很简单。只要吕大人按照我的办法去做,不会用多长时间,就会登上相位。不过吕大人身边还缺少一个副手,下官毛遂自荐,可以做吕大人的一个耳目和脑袋。”
吕夷简听出这是他开出地条件,意思是以后自己真的如他所言。平步青云,那么也要对他进行提拨。不过他本来虽为元老派的一个代表,可身边智囊的确很少。虽然这个夏的人品不怎的,但用地好确实可以做自己一个智囊。他想了想说:“如果夏大人的办法真是管用,本官自不会忘记夏大人的指点。”
夏竦听到他允许,于是才说:“只要丁大人一倒台。那么朝中就会成为石大人地一言堂。虽然太后和先帝都极为看中这少年,但从丁相这件事以后,太后恐怕更不愿听到朝中只有一种声音。那么现在只要吕大人今晚立下大功,然后站在石大人一派的对面,就会很快被太后提拨,以此对石派官员进行制肘。而且因为大人的势力单薄,太后还会为了扶持你上台,还会提拨得很快。只要你上台,丁大人倒台后留下地官员。也会迅投靠吕大人,这样你手上就会快有势力与石大人抗衡。”
吕夷简听了这个办法,心想妙是妙。而且说得也极有道理,可想到自己要成为丁谓一样的人来和这个正直的少年作对,他终有些不忍。
夏竦看到他这表情,知道他的心意,又说道:“吕大人,下官叫你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