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听了差一点晕死,一个时辰!自己还真成了坚枪不倒???
不过他一刻他也感觉到自己能动弹了,他仓惶地起来穿了衣服,来到屋外。看到这些护卫一个个笑嘻嘻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今天是一个意外,你们以后不要在外面胡说。”
别人倒不担心,他还真怕赵蓉知道,她可是预订了自己的处男的。如果让她知道了会不会真地让自己戴一顶帽子,旁的东西可有可无,可这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这些护卫全都点头,可脸上笑意更盛,石坚还不知道他们还有别地想法,石坚在这里坚守着阵地不倒,可把这些护卫急坏了,他们还以为石坚不行,当然作为他的护卫或者护院。也希望石家家族兴旺地,如果石坚真的不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今天这事可是一件喜讯。
石坚知道和他们说也说不清楚。他不能说刚才不是我与这个李小姐生了什么,而是被她**了吧。至于快感,不要说这个大小姐,就是自己现在还感到某个地方很痛很委屈,这更让他说不出口。
但他自从李楠掀开面纱时,他就已经明白整个事件的起因,这让他幸庆的是这个李楠出污泥而不染,否则今天自己还真有危险。他再次来到红鸢病床,看到红鸢已经醒来。她还在看着天花呆。见到石坚进来,她羞愧地说道:“是不是奴婢很没有用,连买一个东西也不行。”
石坚当然不能说,你再有用也不行,今天你注定要被人撞。他安慰道:“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下次小心就是。”
他又吩咐范护乐他们将红鸢抬回府中养伤,范护乐他们还在呆,问:“不用等李小姐回来了?”
石坚心里说:回来?说不定以后连面也见不着了。不过他想到今天的窝囊事。不由怒道:“你怎么这么话多?”
看着石坚生气,范护乐他们伸了伸舌头,难道刚才他与这位李大夫事了之后,又情海生波了?或者是叫这位李小姐吃不消,使李小姐翻脸,难怪这位李小姐也没有停息,就出了门。不过这可是石大人不得不能说的秘密,还是不要问。
回到家中,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亮。接到圣旨,着他进朝。石坚知道经过这一天一夜地抓捕。犯人基本上都抓清了。这可是大宋建国以来,除了李小波那次地造反起义外,第一大案,刘娥肯定要下召大臣商议决断此事。
石坚进了殿,看到大殿上少了好几个官员,看来他们也被牵连到案件中去了,现在恐怕不是在刑部就是在大理寺的监牢里。不过其中一两个他都记得,他们都是丁谓一派的官员。他再看着丁谓,看到他一脸铁青,此时投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怨毒的样子。但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哪里,身旁再没有了一个巴结他的官员,相反一个个如同躲瘟神一样让着他。不过同样看着自己,这些官员也有些畏惧,可以说因为他到现在布局还没有让这些官员看透,只是一夜的功夫,丁谓还在家中为老母庆祝小寿,可突然间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些官员也对石坚害怕了。
石坚只是苦笑,他心里说我何尝愿意如此,只是对付这些奸人,不得不为之。并且还有那个天理教地人,不保密不行啊。
果然太后与赵祯在升朝乐后进入大殿,刘娥第一件事就向丁谓问:“丁大人,哀家是如何待你?丁谓心想,那不是你如何待我,而是把我当作枪杆子使,现在兔子也死了,就摊到狗烹了。他说道:“太后对臣优厚有加,是臣大意了,有负太后地圣恩。”
刘娥在帘后怒道:“是你大意了?你看看这些东西。”
说着也不吩咐小黄门,直接将一叠供词从帘后扔了出来。
然后刘娥又开始向众大臣飙:“先前先帝驾崩,召众等议事,丁谓说让雷允恭这个贼子传递奏折,众等皆附议,现在先是这两人擅自乔迁山陵,几误大事。后来京城谋乱,如果不是石大人和王大人、吕大人、曹大人妥善安排,恐怕今天哀家母子都不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
现在朝议没有处分下来,丁谓还是宰相。可刘娥竟然称呼他为丁谓了,雷允恭更是在名字后面加上了贼子,这让丁谓一党面面相觑,其他大臣也不敢作声。
只有老臣冯拯说道:“自先帝登遐,政事皆交与丁大人与雷允恭同议,动辄说是得旨于禁中。这也是昨天凌晨曹杨两将军奉真旨不得入城之故。幸好两位圣上神察其奸。此宗社之福。”
这句话更使刘娥火上浇油,她立即派人诛杀丁谓。
冯拯却又说道:“虽然丁大人有罪,但他并没有参与谋反,现在圣上刚登基不久,丁大人只是失察之罪,现在诛杀宰相,恐天下骇然。”
石坚总算听出来了,冯拯这是以退为进,想要保住丁谓。
石坚知道这倒不是冯拯是依附丁谓一派的。他这只是不想坏了宋朝不杀士大夫地规矩。可这次丁谓所犯的事情太大了,就是失察,也是失察到谋反。还让真宗灵柩有可能在水上漂,要知道刘娥与真宗感情那可是真好,当昨天刘娥听到王曾的禀报,气得将她房间的器物全扔到地下。那可是真生气了。
听了冯拯这样一说,她这才消了一点怒气。
这时丁谓已惊得满身大汗,他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将昨天写好的奏折递上。刘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