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住地用衣袖擦着额头的汗水,回过头对齐大少爷说道:“今天你可将本官害苦了。你赶紧回家找你父亲,问他在朝中有没有关系。看能不能将这事情化小吧。”
他意思得罪了这个嫉恶如仇的主,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光靠齐耿自己是摆不平的,看齐耿在朝中有没有过硬地关系,能帮齐耿将这件事化小,否则连齐耿都保不住。这位大少爷虽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可终不是一个笨人,他立即跌跌撞撞跑回家中。
一会儿,齐耿带着他这个不争气地宝贝走过来。他叩开了石坚所在的道:“犬子不孝,不但做了这样的为非作歹的事,而且还诽谤了石大人地女眷,但听石大人惩戒。”
说着不顾刚才他儿子被赵堇身边护卫打成圆救一样的脸孔,又狠狠地打了他几个大耳光。打得这个大少爷哇哇直叫。楼上的食客再一看,这位大少的脸孔现在被这几个大耳光打了后。已经不是圆球,都快成了热气球了。他们都恨这个大少爷平时地作为,还有一部份是仇富心理。都在旁边窍笑。
齐耿也心疼啊,这没有办法,他在用苦肉计,看石坚能不能慈悲心放过他们一马。这个江通判,整个是一个猪头,到朝中找人?可能吗?谁愿意为自己这个地方官得罪现在又要走红地少年?最让他生气的是,他也看到了这个卖唱地少女,也不过长相清丽一点,根本不值得他这个不孝的儿子花费这么大地代价。如果象春上他夺来那个江宁人的妖艳小妾。还能说得过去。这个少妇连自己看了都想爬灰。
石坚和赵蓉,甚至连申义彬也知道他的用意。石坚说道:“齐大人,一我说过我没有权利管理此案,本官不会逾制。二这两位小姐也不是我地女眷,至少目前不是,她们是本官的客人。”
当石坚说到不是他的女眷赵堇眼睛一瞪,可后来一句至少目前不是,那么以后就是了,她才羞红了脸。
经他这一提醒。齐耿才想石坚还没有成婚,他身边只有两个丫环,也是他的小妾,都行了定亲礼,这件事他也风闻了。可那来的四个少女?他猛然想起那个传说,再看看他们的座位,这两个少女现在正坐在主位上,他脑子“嗡”地一声响。
他说道:“来人啊,把这个不孝子拖下去打死算了。再把这个齐耿也拖下去。教子无妨。重打二十大板。”
敢情他连自己也惩戒了。可衙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咦。奇怪,还有那一个叫齐耿的?
石坚看着他在演戏,都感到肉麻,连饭也没心情吃了。他说道:“本官说过,本官没有权利审理此案,如何定夺,你写一份折递到中书。”
然后不顾齐耿一张难看的脸,他和张微和包拯告别,并且还给包拯留下一副对联:天地存正气,人间有良心。
浓浓的十个泼墨大字刚劲有力。他将这十个大字写完,整个酒楼出一声震天地叫好声。虽然小黑子始终表现得很自然,可这回使小黑子激动得嘴角直哆嗦。这个名满天下的少年给个几人写过字?而且这副对联对自己寄于多高的希望?石坚又叫那个少女将她哥哥带到客栈向他报道,就离开这家酒家。这件事石坚是真的没有管,他只是将事情经过写了一份奏折到了朝廷。没几天齐耿被贬到岭南做了一个小县令,至于这个江通判直接“告老还乡”,那个齐大少被重打了五十板,革去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秀才功名。至于一干家丁更倒霉,直接流放,那个持匕行凶的流放到两湾大6。
当天晚上那个少女的哥哥来到他们下榻的客栈,通过交谈石坚知道这几乎吃软饭的哥哥叫花鼐。不过还物学上面地天赋并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笨。他写了一封介绍信,叫他到和州去跟自己的那些学生学艺。那个少女更是千谢万谢。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了。不出不行啊,石坚怕引起上次在扬州城万帕齐挥的壮观景象,那还不把赵蓉气疯了。
以后的行程更慢,原来是赵堇看到这场戏,还想在路上再次与民作主,和石坚做一个石青天、赵青天。但这个消息传来,从庐州到京城一路,所有大户人家都将自己家品性不好的儿子关在家中。对以前自家做得对不起人家的,连忙用重金摆平。一路州府更将以前的大案冤案迅搞掂,对贫困进行扶恤。就是石坚想要找麻烦都很难找到,更况且他们只是路遇。
这让石坚感到奇怪,难道大宋吏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直到有一天,在吃饭时与一个食客交谈。他们才明白原委。石坚忍不住和赵蓉相视一眼,两人都大笑起来。
过了近二十天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才来到亳州。但几封邸报不得不使他们加快了行程。原来辽国在雁门关外开始屯集士兵,象似要对宋朝起大动作地样子。同时辽圣宗将他地姐姐兴平公主下嫁元昊,以图笼络党项人,联合起来对付宋朝。这条消息让整个宋朝上下惶恐不安。不要说两国联手,就是单独对付任何一个国家,宋朝也心有余力不足。
其次还有一份邸报,就是关于西夏地。元昊回去后。虽然是以胜利者的态度回去地,可是因为在延州和三川口遭到强大的阻击,损失也不小。可以说是灰溜溜地回去。这时李德